突然,两根巨大的冰柱拦在了两人面前,想要通过,就只能从冰柱最窄的中间通过,上下两头几乎被冰块堵满了。霍克本以为这个雪人无处可逃了,没想到这个雪人向着一旁的墙上一跳,竟靠着墙壁从冰柱中间的缝隙钻了过去。脑袋短路的霍克立马放慢了脚步,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用巨剑开路的。“霍克兄弟!让我来!”
卡鲁抱着战柱,步步重踏的冲向冰柱,其气势如有万斤之重的攻城冲车,而卡鲁此时更像凶狠的狂野巨兽,浑身都散发着炸裂的气息。嘭!战柱撞击在巨大冰柱之上,一阵如山体断裂的声音响起,虽然两人看不到他们正前方的景象,但透过冰柱的缝隙能看到冰柱之后是一个较宽的厅室。咔嚓......咔嚓......遭受了卡鲁战柱的撞击后,厅室内上方的冰锥如雨点般落下,短暂的震动后,冰柱上的裂缝开始向着四周蔓延,最后如蛛网般蔓延到了整个冰柱。啪!冰柱瞬间爆裂,而冰柱后的场景也展露出来了,只是这一幕让霍克和卡鲁十分无语。十几只地精拿着削尖的圆木正对着霍克和卡鲁,看样子是要用这个东西冲锋卡鲁和霍克,而在这些地精的身后,散乱站着的、拿着短柄斧的近战地精。霍克继续向厅室的内部望去,只见两个木头搭建的哨塔上,站着几个使用吹箭的地精,在哨塔的下面,几个打空中的地精正在试图举起与他们一般大小的土炸弹,而刚刚逃走的那个雪人,就站在这个厅室最后面的位置看着卡鲁和霍克。“喂喂喂,卡鲁大兄弟,他们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啊!”
“没想到这些只有我们膝盖高的家伙,竟敢在此埋伏我们。”
场上唯一的雪人在那张牙舞爪的跳着,抓起地上的冰块就扔向霍克,霍克巨剑一抬,轻松挡掉雪人扔过来的冰块,但这块冰块像是号令一般,抱着圆木冲向了二人。对卡鲁和霍克来说,这些地精就像是婴儿一般,看着他们这么有气势的冲过来,属实有些发笑。估计是他们自身实力有了不小的增长,之前的冰山谷战役这些地精让他们觉得棘手,而现在却觉得有些小儿科。卡鲁把自己的战柱向着这几个冲向他们的地精扔去,战柱到半空中这些地精就像让后撤了,圆木脱手,转身就跑,但这些小短腿哪里跑得过,随着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战柱从这些地精的身上滚了过去。地精的冲锋阵型被破,随后一连串的近战地精挥着斧头就向霍克、卡鲁二人冲来。行刑!霍克歪嘴一笑,拖在地上的巨剑向前突刺,用巨剑穿起了五只地精在地上来回的砸,最后将巨剑上早已变成烂肉的地精甩向了哨塔上的吹箭地精。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而是一场简单的屠杀,而被屠杀的,是人数多的一方。霍克将手中的巨剑来回横扫,巨剑所过之处,皆是地精的鲜血,甚至有些靠近了的地精,会被霍克直接撞死或者踩死。卡鲁选择的战斗方式最为简单暴力,不过是随手抓起一个地精将他的头扯掉,随后又抓起一个地精把他撕成两半,面对这些地精,卡鲁完全用不着发力。咻咻咻!几支吹箭命中了卡鲁的肩膀,但在圣灵怒吼状态下的卡鲁把防御提升到了另一个档次,这些吹箭如击打在了石头一样,弹了一下后就失力落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将他麻痹了。几个吹箭地精还在疑惑为什么不能伤害到卡鲁的时候,他们脚下的哨塔开始剧烈的摇晃,他们低头望去才看见,霍克把巨剑插在了一旁,抱着哨塔的支柱在那使劲的摇。“这个蠢货在干嘛,真以为能用人力摧毁这个哨塔?”
这是这些吹箭地精的心声,霍克当然听不见,但下一秒,这些地精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霍克一脸邪笑,手上摇晃的力量越来越大,要不是上面的地精拼命的抱住栏杆,怕是现在已经被霍克甩下来了。随着摇晃的动静越来越大,这时有个地精才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定眼一看,差点直接雷晕过去,这哪是在摇晃哨塔啊,整个哨塔早就断了,现在整个哨塔都在他手上,这是在让上面的家伙下来吗,这明明就是戏谑。这些地精像是看到了索命的鬼,一个个疯了一般往哨塔的顶端跑,但越上面越容易被甩出来,而往下走就是相当于送死。地精的胆子天上就不大,慌张之下,落下的落下,晕倒的晕倒,没过多久哨塔上的地精就被霍克全部摇下来了。霍克把手上的哨塔往旁边的空地一扔,拔出插在地上的巨剑就开始补刀。“切,没劲。”
霍克一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边抱怨着敌人的弱小,对于霍克来说,这些地精连热身都不够,他看了看远处还剩下的一个哨塔,然后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对着卡鲁说着:“卡鲁兄弟,这些家伙没意思,那个哨塔交给你了。”
“哦。”
卡鲁憨憨的外表确实骗到了这些地精了,根本没有分配多少单位来对抗卡鲁,只有少量的几个近战地精和几个炸弹地精看着卡鲁,而这些举着炸弹的地精行动慢的可怜,应该是对于他们来说这炸弹实在太重了。远处哨塔上的地精不断用吹箭攻击着卡鲁,但结果都一样,连卡鲁的皮都破不了。几个地精点燃了头顶炸弹的引线,然后迈着缓慢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卡鲁,而卡鲁只是很礼貌的说了句“谢谢”。卡鲁大手一挥,这几个地精头上的炸弹就被卡鲁握在了手里,随后卡鲁把这些炸弹扔向了这个厅室中剩下的那个哨塔。嘭!卡鲁面前的几个地精陪着卡鲁一起看着哨塔被炸烂,当这些惊讶的地精反应过来想要逃跑的时候,他们的头已经被卡鲁的手指捏住了,卡鲁轻轻一用力,他们的头就如鸡蛋破壳一般清脆的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