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乖女孩。”
轻轻的一吻落下,随之而来的是密集如雨点的狂吻,洛千雅难耐的抗拒着,却又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迎合。
身上的衣裳轻轻褪去,露出纯洁无暇的美丽身体,洛千雅恍惚意识到男人想要干什么,耳边是男人喟叹般的惊叹,“雅儿,你好美。”
成熟的男性身躯覆上的同时,洛千雅迷醉的眼眸倏的闪出一道亮光,眼前一阵炫耀的紫光一闪,萧历霆倏地僵硬住,深邃黑眸中闪过一瞬的迷茫,下一秒便直挺挺的昏倒了过去。
望着趴在身上的男性身躯,洛千雅第一反应是好沉,第二反应是,好像他们现在都没有穿衣服?!!
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洛千雅坐起身,看着萧历霆一丝不挂的模样,难得产生了一丝羞涩。
“登徒子,臭流、氓。”红唇喝骂着,洛千雅一边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一穿戴整齐。
至于某个没穿衣服臭流、氓,才不管他的死活。
洛千雅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像刚才那样子……那样子……
她咬了咬唇瓣,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萧历霆果然对她别有企图,但是想到爷爷的吩咐,一时为难。
“就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吗?”
洛千雅想了想,最后想出了一个不算太坏的主意。不过在实施之前,得先做一件事。
她看了一眼萧历霆沉睡过去的俊颜,五指张开,对着他的脑袋上方施展灵术,掌心光芒一闪打入他的脑海,洛千雅拭了拭额头的汗,知道是成了。
她刚才抹去了萧历霆这一晚的记忆,他就不会记得今晚见过她,也不会记得两人刚才差点就……
总而言之,这是对两人都好的结果。
翌日,萧历霆悠悠转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暗一那张担忧的脸。
“主子,您终于醒了。”暗一激动道,如果主子出了意外,他万死难辞其咎。
昨晚,他一直尽责的守在门外,许久不见主子出来,当场差点没把三王爷那张猪头脸给揍成真正的猪头。
从三王爷口中知道主子带着那个小子不见了之后,他心更是担忧不已,脑海中设想了无数遍主子和那个小子不和谐的二三事。
这里是主子暗中置办的一处别院,他报着试一试的想法果然找到了失踪的萧历霆。
只是他想到当时找到主子时的场景,脸色古怪起来。
当时,萧历霆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昏睡不醒,他深怕主子遭了毒手,想要暗中请一名大夫来看看,又怕……
想到这,他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主子,万一那小子对主子做了不轨之事,这事必须谨慎以待。
萧历霆不知道他的属下正猜测着他是否失身的事,他醒来之后眸中有着片刻的迷茫,只觉得脑海中有一处空白,像是做了一个怪诞的梦!
“暗一,朕怎么会在这里?”他对此完全没有印象,不由询问道。
“这,属下也不知。”暗一也不知道此事该如何和主子说,主子失踪之后的事他一无所知。想到这,他更觉得自己失职,无颜面对主子。
看见萧历霆难看的脸色,他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句,“主子,你有没有感觉……呃,身体不适?”这话还是旁敲侧击的问比较好,如果他知道那小子真的敢对主子出手,上天入地他一定要了那小子的狗命。
萧历霆沉吟了一会儿道:“不舒服?是有点……”
暗一一听,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内心无比的悲痛,该不会是他最不愿想见到的事情出现了吧?!!
如果是,他便只能以死谢罪了。
“主子,你……”暗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突然眼眶一红,那悲痛的模样叫萧历霆吃了一惊。
“你这是为何?”
“主子,我对不起你,昨晚……”
“对了,昨晚的事朕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头痛欲裂,仿佛一片空白。”萧历霆危险的眯了眯黑眸,他直觉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只是一想便针扎般的疼痛传来。
暗一彻底愣住了,似乎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所以,“主子,您昨晚失忆了?”
萧历霆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暗一把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萧历霆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萧历霆低头思索着,眸底是晦暗的幽芒。
昨晚究竟是谁对他动了手脚,据暗一所说,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嫌疑最大。
他薄削的唇畔勾着危险的弧度,冷淡的开口,“暗一,此事交由你去办,全城通缉。”
“是。”暗一摩拳擦掌,他一定要抓到那个小子,然后狠狠剥下一层皮来。
该交待的交待了后,萧历霆这才发现身上的状况,他此时未着寸缕,就这样和暗一面对面了半天,脸色倏的微变。
“你下去吧。”冰冷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漠疏淡,暗一却觉出主子看他的眼神很冷,他后背蓦地一寒,急忙退了出去。
回到皇宫后,萧历霆还是没有对那晚的记忆记起哪怕一丝半点。
每当夜晚躺在宽大的龙床上时,闭上眼眸,梦中一直有个身影缠绕,更叫他感到暴躁的是,梦里每次进展到最后一步,都戛然而止!
福如海是第一个发现皇上异常的人,皇上近来亵、裤脏了的次数明显增多,所以皇上这是欲、求、不、满、了。
事实证明,男人某方面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具体表现在,朝堂上议事时,皇上发怒的次数增多,左右相上折子一言不合都遭到了呵斥。
御书房里,此时又传来了一声震怒的喝声。
“这奏折上是什么,简直一派胡言!!”
萧历霆的怒气从御书房传出来,福如海知道自家皇上最近肝火旺盛,早就避了出来。
他眼观鼻,鼻观心,与同样守在门外的其他小太监相比,淡定的多。
这时候,一个身着藏蓝袍子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个托盘过来,福如海手中的拂尘一扬,拦在那人身前,“站住,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