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花中桓大声的喊着,猛然的转头看向了婢女的方向。
这下子,吓的她们二人魂儿都要飞了出来。
“我我我,我们,我们不知道啊!”
婢女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带着孩子跑了!
“真是一群废物!这墙上的死侍,也不知道对我汇报!”
“死侍?你这花家大宅,哪里有什么死……”
“哟,这么热闹,站在我们的屋子门口,是做什么呢?”
顾秀秀的话还没等说完,就听到了阮月锦戏谑的声音。
此时的她轻挑眉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们二人,微微的勾起唇角,眼底的戏谑明显。
闻言,二人眯起了眼睛,转身看向门口。
阮月锦与上官珏,正抱着已经熟睡的阮清清,从院墙外面翻了回来,站在原地,戏谑的打量着他们。
花中桓眯起眼睛,快步的走了过去,“二位,这是去了哪里?”
阮月锦没说话,而是当着花中桓的面,打了一个巨大的饱嗝。
“嗝儿……”
那声音,那味道,让花中桓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捂住了口鼻,惊恐的看着他们。
“我看外面有卖臭豆腐的,便尝了尝,着实好吃,好吃!”
阮月锦说完,还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满足的咂了咂嘴巴。
上官珏也不说什么,只是满脸宠溺的看着她的方向,轻轻的勾起唇角。
这两个人的模样,着实把花中桓气的半死。
“你们是去街上了?”
顾秀秀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眯起了眼睛,视线落在阮月锦的身上。
“当然,这花家的东西虽然好吃,可也没有街上的小吃花样儿多,我好不容易来了康城,总不能一直让我天天在花家待着吧?”
阮月锦反问,轻笑一声,“顾姑娘,你说呢?”
顾秀秀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
花中桓气结,这女人居然说花家的东西难吃。
“这点事情,我就要劳烦花家家主,用不用我将今日我上了多少次的茅房,也要一并记录下来,告诉你啊?”
阮月锦回呛,戏谑异常。
“你……”
花中桓被她说的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得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阮月锦见状轻笑,微微的勾起唇角,“花家家主,这康城已经封城,我又出不去,何况还有这一场豪赌,我们自然是不会走的!毕竟任将军拿出来的石头,也是价值连城。”
说起这个事情,花中桓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浅酌了几杯,又或者是在红夫人那里碰壁,一听阮月锦这么说,他嗤笑一声,“阮姑娘真是打了一个好算盘,花某人真是开了眼了!”
“家主,这才哪里到哪里,不过我也是惊讶,家主你金屋藏娇,红夫人与瑶夫人能和谐相处,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阮月锦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捂住了嘴巴,“哎呀,我倒是有些忘记了,这事情,顾姑娘怕是还不知道吧?”
她眯起了眼睛,轻轻的勾起唇角,眼底的戏谑明显。
分明就是看热闹的样子。
还装什么无辜。
花中桓阴沉着脸,没等说话,一旁的顾秀秀眉头紧锁,重复着她的话,“红夫人,红夫人……”
她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又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
这反应,让花中桓嗅到了危机的味道,瞬间绷直了身体,酒清醒了一大半。
“以后二位可不要这般!若是想出去的话,花家自然会安排下人保护你们。”
“不需要吧?”
阮月锦诧异的开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这些小事情,可不需要兴师动众,康城之内,可是花家管辖,怎么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
阮月锦笑嘻嘻的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花中桓的方向。
顿时,花中桓微愣,倒是被阮月锦的话,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
“怕不是花家家主觉得,这康城之内危机四伏?”
阮月锦轻声的询问,诧异的看着他。
花中桓微愣,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阮月锦的方向,沉默着没有任何的言语。
下一秒,阮月锦就已经打了哈欠,“二位,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要睡觉了,这在康城溜达一夜,着实也有些乏了。”
花中桓即便是再想说些什么,可看着阮月锦如此,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面。
犹豫了片刻,他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低声道:“好,二位好好休息!明日我们花家的长老们,也应该到了,到时候,花家又热闹了不少。”
一提起这个,阮月锦来了精神,“哦?花家的长老?”
“不错,听我说任将军有一块奇硬无比的石头,都想来看一看。”
花中桓也是气的够呛,这铁炉的事情,没到半天的时间,就被那几个长老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即便是再想藏着掖着,可这些长老都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这样啊!的确是热闹非凡,我倒是也想看看,黑白二位没做成的事情,花家到底能不能完成。”
阮月锦微笑着向着屋内走去。
上官珏冷眼的瞄了花中桓与顾秀秀一眼,走进了屋内,关上了门。
花中桓与顾秀秀同时回了神,看着紧闭的大门,说不出来的尴尬。
花中桓咳嗽了两声,对顾秀秀说道:“顾姑娘,这……”
“我也没想到,这几位天天跑出去,也跟我见到的吻合,上一次,我的确是见到了阮姑娘与那小丫头偷偷溜出来,我们在大街上见过。”
花中桓点头,一边往外面走,一边仅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顾姑娘来的这两天,可在城内见到什么熟面孔,或者有什么古怪的人?”
“没有,都是如此的平平无奇,若说真的有什么古怪,只怕就是荷雨院这二位了。”
不但是顾秀秀觉得古怪,连花中桓也是如此。
“我跟任修打过几次交道……”
顾秀秀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心虚的瞄了眼花中桓的方向,见他没有丝毫的反常,她这才继续开口,“任修将虎符当做珍宝,这一次居然让这两个人带出来,也的确是让我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