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月锦一愣,眯起了眼睛,古怪的看了一眼上官珏的方向,推开门走了出去。
上官珏想要走出去,却刚到了门口,就看着房门狠狠的关闭。
这女人,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再出去。
刚才捅了那么一个大篓子,现在还想要出去?
上官珏见状,脸色苍白,踉踉跄跄的跌坐回了床榻上,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九十九个孩童,九十九个!”
他知道自己的伤势如何,那些孩子,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是谁,到底是谁!
他一脸茫然与错愕,此时什么话都没有说,目不转睛的看着脚下……
与此同时的阮月锦,已经走到了门口。
破军跟阮清清两个人双手环胸的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前方的来人。
“听说你们要住店?”
“对!小丫头,叫你们老板出来!”
几个人满脸横肉,衣服有些破旧,上面的鲜血还没有完全的干透。
好像是刚刚到了扶兰城的人,就找了这么一个地方休息。
闻言,阮清清轻笑出了声音,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就是老板!”
“你?”
众人闻言一愣,狂笑不止,“哈哈哈,这娃娃说什么?说她是老板!哈哈哈”
“好好好,奶娃娃,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成全你!”
说完,那男人快速的冲向了阮清清的方向。
阮清清见状冷笑,抬手举起了激光枪,一瞬间瞄上了他的眼睛。
顿时,那烧焦的剧痛感,让男人瞬间丧失了武力,疼的躺在地上原地的打滚,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声的喊着,“疼,疼,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阮清清闻言,冷笑出了声音,“哼!”
“清清,怎么回事儿?”
此时,阮月锦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阮清清指着那几人,撅起了可爱的小嘴,低声的说道:“他们几个欺负我……”
放个屁的!
这女娃娃……
破军闻言,脸上也都要裂开。
这分明就是你一个人在欺负他们一群……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月锦轻声的说着,捏了捏阮清清的鼻子。
“他们要住店!不相信我是老板,就这样咯!”
阮清清随意的说着,还微微的耸了耸肩膀。
言语如此的轻而易举,让那几个人瞬间杀意袭来。
“我们要三间房!既然你是老板,好啊,那就不死不休!”
阮月锦闻言一愣,蹙起了眉头,正要说话,就听着阮清清笑出了声音,“行,那你们就来吧,有一个我杀一个,有一双我杀一双!让你欺负我们!”
话音刚落,只见那几人冲向了阮清清的方向。
都知道阮清清手中的东西厉害,他们趁着阮清清的手还没瞄准自己,几个闪神已经冲到了阮清清的身旁,抽出了一米长的大砍刀,正要将郁清清活活的给劈开,却没想手却被人给紧紧的禁锢住。
男人错愕的转头,看着一旁的阮月锦,此时气定神闲的捏着他的手腕。
“我今天不想杀人,要么就滚出去得了。”
阮月锦的言语有些疲累,缓缓的说着。
男人闻言更觉得是瞧不起自己,充满了蔑视的言语,让他们怒冲心中起,疯狂的挥动手臂。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伴随着几声声响,破军眼睁睁的看着阮月锦面前的几个人都应声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咽气了。
他都没看清楚阮月锦是怎么出的手。
这几个人就同时死在了那里。
“娘亲,不是说好我来的吗?”
阮清清对她突然出手,有些郁闷。
阮月锦无奈,揉了揉她的头,“你这丫头,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帮我去劝劝后院的那位吧。”
有那时间,还不如用在该用的人身上。
闻言,阮清清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答应了一声,蹦蹦跳跳的向着后院儿的方向走去。
破军动作快速的将那几个人的尸体扔了出去。
奇怪的是,这几个尸体一扔出去,就被人急忙的捡走。
阮月锦见状,眯起了眼睛。
这怕是,已经被人监视了上啊。
附近多了不少的小商贩,还有两个乞讨的人。
可那两个乞丐,眼神明亮,身材健硕,根本就是一个练家子,而且根本没有饿到没有一点的力气。
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到底是谁?
阮月锦蹙眉。
就不能好生的让他们在这里休息,好好的梳理梳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请问,有人吗?”
此时,又有人登门拜访。
阮月锦不耐烦的转头看了过去,顿时一愣。
没想到居然是棺材铺的老板。
“月公子,月公子,我是有眼不识泰山,辱了月公子的孩子,请您跟小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将我放了吧!”
阮月锦哭笑不得,看样子,自己的这么一闹,还是有效果的。
这老板此时无比忌惮的看着阮月锦的方向,后退了几步,让下人将那梨花木的棺材抬了过来,放在了门口。
“这是小公子要的棺材,月公子,您可以看一看……”
“这东西没错。”
阮月锦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可即便如此,那老板却迟迟都没有离开,眼底还露出了一抹为难的模样。
见状,阮月锦诧异的看着他。
只见老板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道,“实不相瞒,我是想让小公子帮我出出主意,我这棺材,怎么能卖出去!”
阮月锦闻言恍然大悟,清了清嗓子,开口喊道:“令儿,出来吧,那棺材铺的老板来了!”
“来了!”
阮时令不慌不忙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了棺材铺的老板一眼。
“真是,小公子,我是看走了眼实在是不知道,你女扮男装啊!”
阮时令闻言一愣,红了脸。
一旁的阮月锦倒是真的憋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棺材铺的老板根本就没觉察到阮时令的尴尬,自顾自的分析着,“这两天,月公子的事情,这偌大的扶兰城内,谁人不知道啊,这街上六岁的娃娃,哪有一个能有公子这样的聪慧!
瞧我这双眼睛,怎么就看不出来你女扮男装,行走方便,请小公子你啊……”
“别说了!别说了!”阮时令听着这些话,已经够羞耻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