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白起将军手握一支红缨长枪,威风凛凛,粗眉大脸……”刘阳这就把白起的面容特征给描述出来了,称着假如他真是楚国探子的话,哪可能知道这么详细啊。
胡子男一听,暗暗觉得有道理:“那成吧,你说你是白起将军的友人对吗?那我就带你去将军那里去吧。”
“是吗,那太好了!”
想不到居然这么顺利,要早知道的话刘阳就这么说谎好了。
只不过在被士兵带去白起府邸时,这些士兵却对他严加看守,甚至脚镣手铐都没有解开,俨然是把刘阳当作犯人看待那样。
看来胡子男也不是笨蛋了,他还是怀疑着刘阳的身份所以这才严加看守着。万一刘阳真是白起的朋友,胡子男等士兵也不用担“怠慢”之罪名。万一不是,那就在白起面前把刘阳给砍了就成了。
此时抵达到白起府邸,出乎意料的是府邸宽敞,但十分简陋。
灰墙黑瓦,庭院稀疏草木不生,内院的建筑物多是破旧残败,木头腐朽,想不到白起这么有名的将军居然住在这里了。毕竟刘阳见识过秦始皇的宫殿,那般富丽堂皇、美轮美奂,如今一对比,反差相当得大。
某种程度上而言,也能证明白起是位好将军,虽有“煞神”之名,却没有鱼肉百姓,但真人中豪杰了。
刚刚好白起刚从皇宫回来,听得下人禀报有“友人”前来寻找,这就出来看了。
白起穿着太山棕色长袍,面容威武,英姿雄霸,此时站在内院木阶上,他低头看向刘阳,那双眼睛仿佛是虎目一般,被他看着引得刘阳汗毛直竖了。
一边的士兵队长胡子男拱手问道;“将军,此人奇装异服,声称是‘将军的友人’,也不知是否有这事了。”八壹中文網
“友人?原来如此,哈哈哈……”白起豪迈一笑,手袖一甩称道,“确实如此,这位确实是我的友人,并不是什么楚国探子。”
“原来如此,那么属下就不作打扰了。”胡子男暗暗庆幸没有把刘阳抓去关大牢,万一真关大牢得罪了白将军的朋友,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死法了。
其后手一挥,胡子男引着一群士兵离开了,整个现场就只有刘阳和白起两人。
“进来吧。”白起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就把刘阳请入了内殿中。
府邸正堂,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字画,写着“忠”字,中央列有一张松木矮桌,地上铺有羊毛摊子。
白起十分豪迈就这般席地而坐,手上一杯清茶缓缓送入口中,“我记得你似乎叫作刘阳吧?之前帮过蔺相如的?”
“是的……”刘阳这就坐下,心中惶恐不安。
毕竟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白起要迎合自己的谎言,假装作两人真的是友人,或许是其他目的?
还未待得刘阳说起时,白起已经自己提道:“我等了你很长时间,一直在寻找你,总算是能看见你呢。”
“不知将军为什么寻找我了?”
“你成为了我的噩梦,近月来夜夜愁思,辗转反侧……”
一下子白起就进行述说了,蔺相如前来赠送“和氏璧”的当晚,和氏璧被秦国校尉偷窃,刘阳又把和氏璧给偷回来。正是那一晚,白起和刘阳相遇了,两人曾进行过一番短暂交手,谈不上打得多么轰轰烈烈,却是记忆深刻。
遥想白起武术卓绝,天下罕见难寻对手,可是他一番枪技攻击居然还伤不到刘阳半分,对方的身法动作实在给他留下难以忘怀的印象。
“刘阳公子,我多日前来寻找你,正是希望你我之间能再战一场。”
“哈?”
刘阳没听错了,所以一代战将白起要找自己打架?不对不对,就算要打自己也是半点胜算都没有啊。
“不成不成!我不打!”
“莫非你是看不起我吗?”
“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一个主持人……是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可斗不赢大将军你的啊。”
虽然刘阳这么说,白起明显不信了,若只是一个普通书生能有那般极快的身法速度,能有胆量与自己对抗甚至在咸阳皇宫里行窃四窜?
“没有关系,既然刘阳公子不愿……那么我就用强了!”话音落下,白起抄起桌旁边的一把青铜剑,重重就劈落带刘阳身上了。
坑了,一把青铜剑就这么劈过来呢?他一个现代人连菜刀都不怎么握,看见这么大把青铜剑砍过来可吓得心惊肉跳的。
好在刘阳神经敏锐,快速地朝右边扑去,这一扑成功避开对方的青铜剑。
剑刃落下,锐利锋芒,地板都被劈得砖石碎裂、泥沙飞溅,真是不敢想象这一剑劈落到人体上时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恐怕人会分作两半吧?
刘阳此时迅速就起身跑开了,一跑就跑出了三米,并连连呼叫:“白将军,咱们有话好好说啊,别动不动就砍人。”
“刘阳公子你的身手怎么变弱了……这般懦弱惧怕,可不像是大丈夫所为啊!”
白起也是说得风轻云淡的,这也难怪,毕竟是战国时代的人,常年沐浴在血液之中,征战沙场力敌八方,白起是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如麻。
刘阳是货真价实的现代人,生在和平年代,可不习惯这样打打杀杀,尤其是他是普通人!上次之所以能和白起缠斗这么久时间完全是因为一次性道具【神行符】的原因,现在他又没用【神行符】,指不准下一招就要被白起给砍死了。
不过白起显然不管这么多,他压根就没想过和刘阳好好交流,充斥在内心的是嗜血战斗,是一股喷涌的好战火焰。
“刘阳公子,再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身手!否则,我心志不定啊!”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打啊,我都说了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啊……”刘阳刚一呼叫时,白起又奔了上来了,扬着青铜剑重重劈落。
刘阳再躲,成功躲开一剑,就是这青铜剑垂直劈落下来把正殿堂门槛都劈得稀巴烂,木屑飞散,裂出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