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仇二爷的几个人,立马掏出绳子,准备把叶飞这个“飞贼”拿下。
与此同时,有人又指了指叶飞身旁的房车说:
“二爷,这车还有里面的人好像跟他也是一起的!”
“那就一块带走!”
仇二爷打着嗝说。
“二爷,这房车看着还挺不错,怎么也得值个几百万吧。”
身旁又有人对他言讲道。
仇二爷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并且目光最终落在了车牌照上。
“是安城来的车!”
忽然,他眼睛睁了睁,而后便重新审视起叶飞。
“安城来的?”
“正是。”
叶飞点点头,但不明白他为什么当街就对自己开始问讯。
仇二爷则接着问:
“来这儿做什么?”
“当然是进山了!”
“废话!来这都是为进山的,我问你进山做什么?”
“这好像跟你无关吧。”
一听这话,立马有人呵斥道:
“小子,二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装腔作势的!”
仇二爷却一摆手,继续盯着叶飞问:
“安城本地人?”
“没错!”
“打听个人知道吗?”
“请讲!”
“认识向天啸吗?”
这把叶飞问得一愣。
不过,转念一想,向天啸毕竟是安城的地下皇帝,他的威名远扬四方也不足为奇。
只是不知道,对方打听他是何用意。
但叶飞随即还光明正大地点了点头,说:
“不仅认识,还是非常好的朋友!”
听到这样的回答,仇二爷的神情也越发凝重起来,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倒是叶飞见状反问:
“怎么,你也认识向大哥?”
仇二爷这才又问:
“你们此行来了几个人?”
“四个人,两男两女!”叶飞也不掩饰,如实应道。
而仇二爷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片刻过后,他才凑近过来继续追问:
“你不会是要去天清观的叶先生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让叶飞颇感意外,但还是承认了这一点。
“诶呀呀!”
仇二爷猛地拍了一下脑门,赶紧推开那几个拿着绳子的手下,并第一时间拨通了手机。
“大哥,我接到你说的叶先生了!你放心,我一定好生接待,绝对错不了!明白,明白!”
仇二爷连声应着,而电话那边正是向天啸。
“叶先生!”
等说完话,他又毕恭毕敬地把手机递给了叶飞。
“喂,向大哥!”
“龙头,一切还顺利吧!您放心,仇虎是自己人,在当地也有一定的势力,我特意安排他接应您!”
电话里,向天啸说道。
“不过,这家伙嗜酒如命,刚刚还担心他会喝酒误事呢!”
“是这样啊!”
叶飞看了眼酒气未散地仇虎,点点头道。
“有劳向大哥费心了,我已经跟仇二爷碰面,一切顺利!”
听到叶飞这么说,仇虎不由松了口气,心里也很感激他没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向天啸。
因此,在挂断电话后,他就诚惶诚恐道:
“叶先生,大水冲了龙王庙,刚刚都是误会,也怪我多喝了几杯没有提前在村口迎接您,你千万别见怪!”
“没关系,都是自己人,不碍事!”
叶飞倒也很大度,摆了摆手,然后示意道:
“那这件事儿……”
“您啥也不用讲,我心里明镜一样!”
仇虎一抬手,回身冲山羊胡老板说:
“瞎了你的狗眼,讹人都讹到叶先生头上了,信不信我这就去把你的店给砸了!”
“仇二爷,您这是……”
山羊胡老板没想到仇虎翻脸这么快,一时间也懵了。
“什么这那的!告诉你,叶先生是我的贵客,你说他是贼,那岂不是在侮辱我嘛!”
仇虎气恼地说着,还用力拽了拽山羊胡老板的那绺胡子,疼得他直龇牙咧嘴。
“你刚才讹了叶先生多少钱,等下一分不差都给我送来,不然的话……”
说着,微醺地仇虎一脚把一个伙计踹出去好几米远。
显然,这仇虎也有些功夫,被踹的那伙计好半天才爬起来。
而山羊胡老板见了,也只能战战兢兢地点头称是,然后就急忙带着那群人跑掉了。
仇虎则十分得意,并对叶飞说道:
“叶先生,为表招呼不周的歉意,还请您到我家做客,我一定好好款待您!”
“我还急着上山办事,好意心领了!”叶飞谢辞道。
但仇虎却一再坚持,并说:
“叶先生,您这不是看不起我嘛!再说,这个时候,天清观已经闭观谢客了,您是进不去的!不如明儿一早,我亲自陪您上山,观里我有熟人,保证您有求必应!”
“好吧……”
盛情难却下,叶飞也只能答应。
而且一路奔波,林婉婷也确实需要静休。
于是,一行人就跟着仇虎来到了他家。
这是一个位于千朵莲花山的山脚下大宅院。
作为莲花镇村民间治安组织的负责人,仇虎把自家的前院作为民团团总公所,后院则是内宅。
安置好林婉婷等人,仇虎单独把叶飞请到后头房间,随即跪拜道:
“弟子仇虎,参见龙头老爷子!”
显然,向天啸私下已经向他秘密传达了叶飞的身份。
而仇虎虽然嗜酒又狂放,但这种事情上还是不敢大意。
叶飞见状忙道:
“仇二爷,快请起,你年长我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担得起老爷子这三个字啊!”
但仇虎是个十分讲究尊卑辈分的江湖人,起来后说:
“老爷子,我曾跟随向大哥多年,也算得上是他的心腹,几年前我亲哥去世,留下家业没人打理,向大哥为我前途着想,把我赶回了这莲花镇,这份恩情我永生不忘!”
叶飞点点头,看得出仇虎很讲情义,而且他在此地确实很吃得开,否则向天啸也不会特意安排此人接应自己了。
又聊了一会儿,仇虎便张罗起晚宴款待叶飞。
白天的酒意刚散,又非拉着叶飞推杯换盏不可。
正把酒言欢,仇虎手下两个团练却慌慌张张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