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的女儿吧。”韦氏声聚泪下,跪在云珞行脚边一个劲的磕头。
云珞行不为所动的扫了一眼韦氏磕红的额头:“晚了。”
“你敢,你敢,我景家身后可是凌王,你凭什么让皇帝给我的女儿赐婚。”听到云珞行的话,韦氏似乎疯了一般的站起来,双眸通红瞪得大大的,丝毫忘了云珞行乃是手握天下兵马大权生杀予夺的摄政王。
难道她就不怕云珞行一气之下拔剑削了她的脑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韦氏同景沛一样莽撞无脑,丝毫不给自己留后路。
景倾予冷冷扫了韦氏一眼:“凌王如何,见了皇帝还不得三跪九叩,姨娘,这天下可是当今皇上的天下。”
景倾予本来不屑于提醒她,可是这韦氏比景沛脑子还要不好,一不小心惹祸上身,整个景家满门抄斩,倒霉的还不是她。
门外的花妈妈一直侧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眼瞅着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一咕隆的爬了起来,悄摸摸的从身后溜了进去,扯了扯韦氏衣袖,示意她少说几句。
韦氏早就被云珞行吓得失了理智,一把推开花妈妈,跌跌撞撞的就向着云珞行扑来。
云珞行眸光暗沉的望着扑过来的韦氏,仿佛直视一个死物般不带一丝情绪。
待韦氏走近了,云珞行抽出长剑,冰凉的剑刃抵住韦氏的脖颈:“找死的话,本王不介意成全你。”
云珞行声音染着怒意,吓得韦氏生生顿住了步子,激动的情绪也因为脖颈轻微的刺痛平静了下来。
陆夫人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旁观了一场大戏,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谁不知道如今的摄政王冷血成性,生杀予夺。
可是万万不能招惹的。
她正想着如何脱身,心里早就把韦氏这个坑货骂了一百二十遍了。
“王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我向大小姐磕头道歉,你就饶了我女儿吧。”韦氏避讳着云珞行的剑刃,又跪在地上磕头。
景倾予被韦氏的脑回路惊呆了,无比怀疑这人精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看韦氏这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表现,景倾予觉得韦氏多半是精神分裂,该治治了。
如果实在没地方治,景倾予不介意给她扎上几针,正好练练手!!
“我说过,我更喜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多说无益,韦夫人还是起来,等着明日皇帝赐婚的圣旨吧。”云珞行收回长剑,语气却带着毋容置疑的决绝。
对于景倾予回到侍郎府发生的事情,云珞行了如指掌,这次不过是小惩大诫。
如果有下次,那么整个侍郎府都要为自己的行为陪葬。
见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韦氏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掌心里的佛珠被攥的死死的,乌紫色的眼圈显得整个热的狰狞的可怕。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景倾予这个小贱人,竟敢撺掇这云珞行来对付她,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