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回梧城,因为谈温那边给我消息说席湛没有回梧城而是回了席家。谈温口中的席家是席家老宅。我现在自然不能跑到席湛的跟前去触霉头,而是在老宅附近的古镇上找了家客栈。这两天的奔波让我快要死掉,我在客栈里睡了一天一夜才补充点体力,醒来之后我吃了抗癌药和早餐之后才决定去见席湛。在车上我身体有些难受,心里特别反感坐车,可能是奔波太多突然有点恶心了。车子开了半个小时我忙让司机停下,我下车吐了个昏天黑地缓了好久才继续上车。我还未抵达席家老宅时谈温突然给我发了消息,他说席湛十分钟前离开回了桐城。看到这消息我下车又吐了个昏天黑地。我吐完虚弱的坐在席家老宅的台阶上缓了好久眼前发黑道:“我不想再坐车了。”
我现在看到车就觉得害怕。在路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我难受。姜忱忙道:“我这就让人安排专机。”
我现在实在怕坐车或者赶路了。我发誓,我只要回到梧城就安定下来,再也不去任何地方,再也不乱蹦跶了!我真的真的怕了。不仅是怕,是打心里面的恐惧。姜忱安排了专机,我抵达桐城后立即赶往席湛在市中心的公寓,那时已是深夜。我站在门口敲门没人搭理。我知道他在里面,但他压根不欢迎我。我身体疲倦的蹲在门口,直到第二天早晨,最后我实在熬不下去下楼让姜忱随我到医院,到医院后医生说我高烧,郁结太深。郁结?!明明是我的错。我有什么好郁结的。白天我躺在病床上输液,一时间也忘了自己得罪了席湛的事,睡到了晚上才清醒。醒来之后我让谈温查席湛的行踪。谈温给我发了个地址。是桐城最大的公主会所。席湛他是跑去找公主了吗?不不不,他不会这样的!我顿时觉得自己烧糊涂了。我恐惧的问姜忱,“过去坐车要多久?”
现在提到车都是怕的。“时总,二十分钟。”
“走路呢?”
我问。“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那就陪我走走路。”
我起身在病房里换了一套衣服,刚换好就接到了易冷的电话,“听说你在桐城?”
我在桐城的事只有我的人知道。所以易冷从哪儿听说的?!我无语问:“你调查的好不好。”
她笑说:“我刚到桐城。”
我诧异问:“你到桐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