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被人报警并被逮捕。吸毒男咧嘴笑着,嘴角滴下一道口水,手掌顺着林冬雪的腿向上移动,去解她的裤带。“滚!离我远点!”
林冬雪扭来扭去,拼命挣扎反抗,陌生人充满淫.欲的抚摸,任何比喻都无法形容它的恶心。挣扎未能起作用,但喊声却惊动了吸毒女,她走进门里,叉腰瞪眼,吸毒男看见了,吓得一哆嗦,把刚刚解开的裤带又小心翼翼地扣回去。但这根本弥补不了什么,吸毒女走过来,把吸毒男推倒,开始揍他,吸毒男在地上打滚,拿起一个塑料盆护住脑袋,两人的动作无声无息,如同一场荒唐的默剧。林冬雪发现一件事情,刚才她挣扎得太用力,竟把拴住绳子的椅子横梁从榫槽上拽下来了。这当然并不意味着自由,首先得把背在后面的双手转到前面来,她的肩关节要拧几乎三百六十度,从人类的生理构造来说是可以办到的,只是很疼……吸毒男终于落荒而逃,吸毒女把门关上,弯下腰,直勾勾地盯着林冬雪的眼睛看,苍白的脸越凑越近,林冬雪嫌弃地向后避让,不想闻她散发的口臭。吸毒女也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摩挲,林冬雪很紧张,比刚才还紧张,因为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然后她一巴掌掴在林冬雪脸上,林冬雪被打得别过脸去,吸毒女张开嘴,发出喘气一样的笑声,用手扳着林冬雪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她。“睡了多少人才当上警官的,表子!”
吸毒女问。林冬雪气愤至极地瞪着对方,吸毒女又一耳光扇过来,怒极的林冬雪头脑反而冷静下来了,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打我。”
“你是不是想说我嫉妒你,臭表子!”
吸毒女扬起手,准备继续施暴。林冬雪突然从后面把双手拧过来,忍着关节的疼痛,用双手勾住吸毒女的脖子,拿脑袋朝她额头上狠狠撞了一下,吸毒女倒在地上,林冬雪迅速弯腰去解脚下的绳子,她心急如焚,心想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