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都告退之后。夏皇带着禁卫,走进了书房当中。禁卫止步在门前警觉的看着四周。书房。是皇宫之中的禁地。有一万御林军暗暗镇守。一般情况下,只有夏皇才能进入。“天机,父皇曾让你推算过一次,那一古星,可是为擎天?”
从再次见到左擎宇之际。夏皇便是有所怀疑。无视他加冕皇权之威的人,除去古星之外,恐怕,也仅只有同样皇威之人了。漆黑的书房当中,忽然走出一个老和尚。他名为天际。先帝曾经在外出打猎时候,让金老救下重伤昏迷的他,至此,他便是呆在了皇宫的书房当中。他自称为天机,精通于算术,因几次大夏受益而得到先帝的重用。在先帝驾崩之际。所有人都认为天机已走,可却不知道,天机早便知晓先帝命不久矣,来到当时还为太子的夏皇身边当侍卫。在他的帮助下,夏皇也成功继位,成为了皇帝。天机微微一笑:“是与不是,臣一去便知。”
话语落下,他身形几个闪烁,便是从窗户中翻阅而去。书房内外的一万御林军,便是用以保护天机而用,所以,对他离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否则,在这一万御林军之下,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逃出去。……左擎宇走出皇宫,两个护卫双双走来,警觉的看着那清王爷身边的那几个青王卫。一个青王卫或许对于龙戬他们两人而言,不算什么。但这足足十八个青王卫。他们俩对上,胜负难算啊。“恕清孟眼拙,未能认出左战神。”
见到自家十八个青王卫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再加上,夏皇口中的爱卿。清孟若是再不知晓左擎宇为战神的话,那他这半辈子,还真是活到狗上去了呢!论地位,他或许贵为王爷,可以压左擎宇一筹。但论身份……手握三十万守护军团的战神,可问谁敢一战?“清王爷言重了。”
左擎宇微微一笑,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道清王爷居住于何方城池?”
清王爷哈哈一笑:“清孟寒舍于奉天城,着实了惭愧。”
奉天城并不是很发达,事实上与北海相差无几。但因为靠着沿海,所以看上去,经济比起北海略胜一筹。左擎宇有些猜测,那天晚上的黑衣卫,莫不是,便是这清王爷所派出?“先王一事,清孟铭记于心,从不敢忘却。”
“故阻止一切异性,进入爱女的生活,为等的便是陛下诏曰今日之事。”
清王爷面露愧色:“但也正是如此,让爱女恨本王爷,远离奉天城,今三十有四,却尚未婚嫁。”
左擎宇微微一笑:“他日,我必定登临奉天城,迎娶王爷之女。”
“多谢左战神应许!”
清王爷微微一笑:“清孟在奉天城还有事,先行退回了。”
他没有多言,也没有丝毫的纠缠之意。行事非常的果断。“战神,这……”左擎宇微微摇头:“金老之命,难从啊!”
金老如他生父般的,带他长大,一手扶起当初还在东境战区最底层的他。此娃娃亲之约,若他左擎宇不应。将来又怎有脸下去见金老?一行人往大元帅府走去。进入大元帅府之后。院子里,颇为的安静,却透露着一股诡异。“这路上,似乎是……”左擎宇微微皱眉,脚步顿住:“你们先退下吧。”
“战神!”
“退下!”
左擎宇走进后院。在后院的凉亭棋桌椅上,已经坐着一个和尚。和尚手里拿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施主可来了,贫僧等施主,很久了。”
左擎宇皱着的眉头松开,坐在和尚的对面。他并没有从这和尚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杀气。在左擎宇坐下之后。和尚又重新闭上了眼睛,默念经文。十分钟...二十分钟....足足三十分钟过去了。他没有说一句话。左擎宇,也没有开口。在准确到四十分钟之际。“阿弥陀佛。”
这最后一秒过去。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左擎宇善意的一笑,点头施礼:“施主看似命不凡,贫僧可为你算一命?”
左擎宇同样是双手并拢,还他一礼。听到这话后。他面露错愕之色:“老和尚来此,便是为擎宇算一命?”
和尚微微一笑:“贫僧为施主看了四十分钟的命,却依然是一团迷雾,但婚缘线,却看清了两条完整的。”
完整的婚缘线,指的是,能陪伴此人走完这一生的伴侣。一条,即为一人。两条,则是两人。看和算。是两码事情。“那有劳和尚了。”
说实话。左擎宇其实并不是很相信命。但他对婚缘线,总是有些好奇。秦筱对他的感情也罢。林倾城对他的感情也罢。还有那什么,驸马爷的竞选。他完全不知晓怎么处理。闲来无事,也不妨,看一看。“请施主将手掌放在桌上,五指摊开,掌心朝上。”
这个和尚没有胡须,他剃着光头,包括鼻孔下的胡须,下巴的胡子,都完全是空的。手掌从佛珠上拿开,五指触向左擎宇掌心之中的生死纹。可就在触碰的那一瞬间。他仿佛是触之烈火,以迅雷之势收回。“怎么样?”
和尚善意一笑:“恭喜施主,此生有四条婚缘线。”
“但有三条颇为坎坷,是断是连,且看施主如何选择。”
左擎宇哑然失笑。这出家人,还真会打哑语啊。“不过……”和尚微微一笑:“施主有一条婚缘线,出现了问题。”
能从一根婚缘线之中看出一人的生死?左擎宇一愣:“怎么了?”
他心中忽然一跳,有些不好的感觉浮现而出。“那一条线的尽头,是在北江。”
和尚微微一笑。北江?难道是秦筱?还是林倾城?正当左擎宇猜测之际,左护卫龙戬走了进来:“战神,秦筱小姐进了医院,大病痊愈,疑是被高手袭击!”
咔嚓!和尚面前的桌子骤然之间被巨力震碎。左擎宇猛然起身:“谁做的?”
“孙王族!”
“走,回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