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脸上全是骄傲的表情,这就是他们阎家的女儿。“咚”拐杖重重的拄地的声音。热闹非凡的宴席瞬间鸦雀无声“你既不是阎家卿安,为何会戴这套头面”阎文茵被太后这突来的怒火吓得泪眼涟涟,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我”阎父阎母连忙上前跪在殿前,“太后恕罪,此物是卿安送给文茵的,并非文茵奢靡,心术不正偷盗而来。”
众人不解,这只是一套头面而已,太后怎会发如此大的火。“阎爱卿,可属实?”
“回禀太后,确是如此。”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大家贺与不贺进退两难。“阎家卿安何在?”
太后虽是上了年纪,仍是中气十足。“臣女在”阎卿安从位置上起身,走到殿前跪下。“你母亲所说,可属实?”
一双凌厉的眼睛似要把阎卿安看透。“回太后”阎卿安低头,“不实,是前几日母亲带妹妹来臣女的屋子,砸锁强取的。”
“试问谁家女郎不喜爱金银首饰。”
说完最后一句话,阎卿安语气中带了哭腔,让旁人听了都为她在家中的处境感到痛心。“你们阎家真是好样的,把哀家当猴耍。”
此话一出,群臣屏住呼吸。在皇家面前卖弄,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太后权倾朝野之时,她还是个幼婴。看向阎卿安的眼中又多了担忧之色。“太后明察,臣一家绝无此意啊!”
“快向太后认错!”
阎母狠狠的瞪着阎卿安,这太后面前能胡说八道吗?!非要害了阎家上上下下百口人的性命才肯罢休吗!“我没错”阎卿安跪的笔直,毫不动摇,无所畏惧。“啪”白皙的脸上显出红红的巴掌印,阎卿安擦掉嘴角的血迹,抬起头看向阎母,如同看向一个陌生人。“你真是冥顽不灵!”
“太后,如此不孝女,还请重重责罚,以儆效尤。”
阎母心里微颤,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消失。转身看向太后。“好一个重重责罚,以儆效尤。去将头面给哀家取下来。”
太后自诩活了这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这般当娘亲的倒还是第一次见到,朝着身旁的陈嬷嬷说道。陈嬷嬷得旨走到阎文茵面前,将头面粗鲁的取下,折返回去。“哀家问你,阎卿安之错当真由她自己承担绝不牵连阎家?那阎家若有封赏又是否将她算在其中?”
“她尚未为阎家献力,自是没有资格分割阎家获得的赏赐。”
阎母决断的让人寒心。古家人在一旁看的怒火攻心,他们如此宝贝的卿安在家竟是这样的生活!“好,即是如此”太后抚摸着这套碧玉头面。这是阎母当年带着刚学会走路的阎卿安进宫,自己赏赐给她以后当嫁妆的,这小妮子十分招人喜爱,如今倒是变得沉稳了。忽的,“哗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叫人心下一惊。上好的碧玉头面瞬间珠落玉碎,滚落在众人脚下。“阎卿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