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回自己的院子,阎卿安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小姐,小姐!”
徽音着急的将她带入房中,她要去找大夫,可刚走出院子,便被来人告知被禁足的消息。偌大的院子只有她们两人,徽音焦急的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小姐受了如此重的伤,若是撑不过今晚……徽音不敢往后想,眼泪在眼睛中直打转。忽的,她听到小姐房中传来声响,连忙跑进去。“是你?”
“想救她就闭嘴”男子将阎卿安的衣服撕开一个口子,放眼望去,伤口的皮肉尽往外翻。光滑的肌肤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想来都是以往受罚留下的,任凭他是一个男子,看了都不免心生震惊。将手中的药洒在伤口上,很快就止住了血。徽音知道男女有别,可是如今这个情况,也顾不得这些虚礼了。“去,弄点清淡的吃食。”
男子吩咐着徽音。徽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向小厨房,烧些水,备些简单的吃食。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男子心中有了一丝算计。“不,不要,不要剜我的眼睛!”
“不会的,不会的!”
阎卿安此刻的梦中,全是那日的景象,触目惊心。男子疑惑,她到底是梦到了什么?会这样的无助,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一直到第二日清晨,阎卿安才缓缓醒过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姐,徽音又红了双眸。“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别哭”说得这般轻松,昨日,昨日要不是那公子救了您,您哪还撑得到今日。阎卿安不解,昨日自己明明受了很重的伤,为何今早起来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徽音将吃食端在阎卿安面前,将昨日之事告知了她。阎卿安望着这四周,虽是大院,里面的设施陈旧无比,都是阎文茵用腻了不要的,除了简单的桌椅,没有别的装饰之物,这哪像一个女子的闺房。她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重蹈覆辙!徽音看着眼前的阎卿安,小姐此次落水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做事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是以前那个事事都听从安排的小姐了。“小姐,他来了。”
听到声响,徽音走到门前,警惕的看着驻守在院子外的人。“你这三番两次的救命之恩,怕是还不完了。”
阎卿安吃着徽音给她备好的膳食,她要尽快恢复身子,后面还有更多的事在等着她。“不愧是将门之后,这性格秉性倒是直爽。”
阎卿安早已看开,这家是她阎文茵的家,不是她阎卿安的家。“让你破费了,你这上好的药,用在我这样一条贱命身上。”
阎卿安自嘲着。忽的,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你想要什么”深邃的眼睛似要望进他心里,看穿他的目的。“你会医术?”
男子正面回应着她,没有要躲避的意思。“不会”阎卿安拒绝的斩钉截铁,她确实不会医术,毒理倒是懂一些。“昨日是你自己护住了心脉。”
阎卿安低头,没有说话,这人不简单。“嫁给我,我需要一个得力助手。而你,可以有更好的身份去做想做的事。”
男子简单说完自己的目的。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良久,“好”得到满意的答案,男子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