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了村长的声音,刘大娘一惊,旋即便平复情绪,走了出去。她只见到了村长一人,没有见到叶言,更是松了口气,如果叶言在,那么她还真的不好说,那小妮子嘴皮子太利索了,都学会诈人玩了。“村长,您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刘大娘一脸无辜的看着村长。村长走过来,看着刘大娘:“我就问问你,你怎么回事的啊?怎么好端端的偷人家的猪崽啊?”
刘大娘哎呦一声,立马蹲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村长,你可冤枉死我了啊,我怎么就去偷猪崽了啊?我没事儿干啊?我为什么要去干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啊?”
村长被她这个哭闹动作弄的皱眉,他也不含糊了,直接就说道:“你家的木桶,被发现在那边了。”
刘大娘继续干嚎嚎着,愣是没挤出一点眼泪:“村长啊,我们家的木桶那可是好多天之前就丢了啊,哪个歹毒的人,竟然会偷了我们家的木桶。”
然后刘大娘立马就拉住村长,停止哭闹:“村长,你说,会不会那个家伙就是要诬陷我啊?”
村长冷哼:“那你今天去老中医那里,怎么说?”
刘大娘又继续干嚎嚎:“村长,真的冤枉啊,我最近就是身体不舒服,你总不能不让人生个病吧?”
村长见到刘大娘死鸭子嘴硬,冷哼一声:“看来只能叫公安来了,要是他们查出来点什么,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现在要是你能认错,说不定还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刘大娘大哭:“村长,一定是那个小灾星,是她,没错了,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诬陷我,所以就把自己的小猪仔送去了山林,还偷走了我们家的木桶。”
村长皱眉!刘大娘拉着村长:“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件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才这样做的,一定要好好的去查查去,村长,你可不能诬陷好人啊。”
村长冷哼一声:“冥顽不灵!”
然后村长气呼呼的离开了!刘大娘见到村长这种情况,愣住了,她也知道,村长一定不会相信的,看来还要想个法子,让别人误认为,是叶言自己弄走了猪崽子。对了,他们的猪崽不是生病了,还是传染病!就说是小灾星自己害怕小猪生病的事情暴露,所以就将小猪弄出去了,但是又害怕被人看到,所以就说被人偷走了!要不然小灾星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小猪仔?要知道,她可是把小猪仔藏的很好,洞口也都用草盖着,一般人绝对发现不了,除非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地方!哼哼,小灾星,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刘大娘说着,醒了一把鼻涕,在鞋底子上擦了擦,哼两声,便回到房间内了。等到半夜时分,叶言被吵醒了。叶言有点不情愿的睁开眼,开启透视眼,便看到了屋后,野母猪似乎有点发狂了,想要挣脱。四个人只能尽快给野猪打了一针,这是麻醉药,从老中医那里弄来的,防止野猪挣扎太过。同时,野猪喝的水里,也是有麻药的。为的就是要消耗掉野猪的体力,让它认命!叶言也知道,如果不是那头丢失的小猪仔,恐怕野猪早就跑了,甚至即便是这个时候,野猪还是护着几头小猪。叶言都有些不忍心了,想要将野猪放归大山里。大山里有自由,但是太过凶险。村子里没自由,但是很安逸。那麻药似乎起作用了,野猪安静的睡去了。叶言也安心的睡着了。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叶言便被吵醒了,都是来看野猪的,看来昨晚是晚上,大家都没看的清楚,这次清早就过来了。他们唧唧喳喳个不停,有点吵闹。叶言索性也就直接起床,开始忙活着做饭。李贺自从开始练武之后,就起来的比较早,他现在正在对着木桩子练习拳脚功夫。叶言洗了把脸,用毛巾擦了擦,然后又将毛巾洗了洗,晾晒在绳子上。她起身去路边摘了点马齿笕,夏天,地里啥都不多,就野菜比较多,灰灰菜,马齿笕等,这都是最常见的。她那房子前的小菜院子,里面的菜才刚发芽,都是一些豆角,茄子,番茄,小葱等的小苗苗。说起来,叶言还在山林里撒了一些蔬菜呢,只是撒的比较少,免得别人盯上。甚至还撒了一些瓜果的种子,说不定再过不久就能吃上西瓜,甜瓜,面瓜等瓜果了。叶言打了个一盆水,将马齿笕洗干净,控了控水,切了切,然后又用面粉拌了。接着她又打了四个鸡蛋,用筷子搅和搅和,加了点水,等到蛋黄蛋清全都散开了,又放了点盐。最后从水桶里舀了几瓢水,看着差不多了,又将篦子放在了土灶锅里,篦子上放上了笼布,将弄好的马齿笕放上去。然后又将弄好的鸡蛋放在最中间,接着又放了四个清洗干净的鸡蛋。李贺早早过来,就开始烧火。土灶锅火力旺盛,添一把柴火很快水就开了。等水开没多大一会,就将蛋羹端出来,很滑嫩的一碗蛋羹。叶言倒了几滴香油上去,又倒了酱油,弄了点小葱碎,喷香的鸡蛋羹就做好了。这香味立马就吸引到了屋后的那些人们,他们本来大早上就没怎么好好吃饭,闻到这香味,又是一个个的跑过来观看。“哇,这是什么好香啊?”
“看上去是豆腐啊,但是又不像啊。”
“我闻着像是鸡蛋啊,天啊,我一般只是吃水煮蛋,水煮蛋都很少吃,煎蛋更是舍不得吃,二十多年只吃过一次,还是吃大席菜的时候。”
“叶子,你这是做的什么好吃的啊?我们回去也尝试着做。”
“你家昨天吃鸡蛋,今天还吃鸡蛋啊,我鸡蛋都只能去卖钱啊。”
叶言微微笑,她就知道会吸引到这群人,不过鸡蛋还是很普通的,要是大鱼大肉的话,那岂不是要馋死他们?只不过还要解释一下,免得这群人,又要想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