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若是对你不好，你会不会对我好。”
这句话问出来其实挺过分的，自己对他人不好，又如何要求他人对自己好呢。有些事情是相互的……
“本座以前对你也不好，那你为什么对我好？”
子书沅不说话了，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
……
大约是怕自己无聊，墨清让陆妍上来陪自己。
她正在炼药，坐在炉子旁边，陆妍便乖乖的坐在自己的身边。
“大师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子书沅偏过头：“没什么好说的，妍儿，老实告诉我，外面怎么样了。”
陆妍摇了摇头，不肯说：“大师姐，师尊说了，我可以来陪你说任何事情的，但是绝对不能跟你说，外面发生了什么。”
“妍儿，你那么听师尊的话。”
陆妍点了点头：“嗯，师尊的话，自然是要听的，而且，我也觉得不应该告诉你才好。”
子书沅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那你告诉我，来了多少人。”
“好几个，除了红映仙尊之外，来了好多人……”陆妍突然说着，然后捂住了嘴巴，脸色有些难看，“大师姐，你别问了。”
“妍儿，你不喜欢我，心里还是因为当初的事情，在怨我对不对？”
陆妍立即否认，怕子书沅不相信，急切的说：“没有，我怎么会怪大师姐呢，大师姐救我的事情，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而且，我第一次来清源宗的时候，也是大师姐你一直照顾我，你是我对我最好的人，比师尊还要好。”
子书沅心底微微有些感动，她挑了挑眉：“那为何你听师尊的话，却不愿意跟我说。”
“我……”
“师尊不仅仅是你的师尊，也是我的。因为我，而被这么多人为难，我心里也会很难过。我一个人在这里，被你们所有人保护，妍儿，换做是你，你能安心吗？”
子书沅真是将陆妍拿捏的死死的，陆妍眼眶一红，忍不住抱了抱子书沅：“大师姐，你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妍儿，我只是想知道一些情况而已，并不想做什么，这点要求，你就答应我吧。”
陆妍眼巴巴的看着子书沅，犹豫过后，郑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了。
“原本只有红映仙尊一起来，可是红映仙尊回去之后，又接二连三的来了很多人。他们说话可难听了，说师尊包庇弟子，不配做清源宗的宗主，他们以后也不会相信师尊了。”
失去人心，这才是最可怕地方。
墨清为了他们，曾经也付出了很多，只不过距离的时间有些久了，他们倒像是忘记了一切。
“还有呢……”
“师尊命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再放任何人进入宗门，太极门的人也离开了。”
就连太极门的门主，也在这种时候，远离了清源宗。
这可真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可是，就算再来一次的话，他也还是会这样做的。
陆妍很快就走了，大约是害怕自己再说些什么，她又忍不住将一些不该说的话，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