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办法，跟墨清解释那么多。
沉默了片刻，墨清松开了子书沅的手，她低着头：“师尊，我以前跟着你的时候，总是得过且过，总是心存不甘……明明，我什么都不会，明明只是因为父母才成为你的弟子，却还奢望着，能够得到更多。现在，我只是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要说原著里的子书沅，最后得到那样的下场。
看完整本书之后，她并不觉得同情。
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不择手段想要得到更多，凭什么？
她也不会奢望着，自己现在想要做的一切，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不管是在哪里，她从来都相信四个字，人定胜天。
“你要做什么？”
“师尊，大国师若是叛变，那么会有多少人受到伤害，我并不觉得，帝元晟不是一个好的帝王，相反我认为，他作为人间帝王很合适，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并不是他的错。”
而是，帝元晟的父亲，爷爷……前面两任帝王肆意挥霍，使得大晋气数衰尽。
可，帝元晟继位之后，虽然只是短短几年，可是已经越来越好了。
大晋也越来越幸福了。
“看来，你了解了很多。”
“嗯，代替吴旭，成为大晋第一炼丹师，我自然是准备了很多。”
并不是无脑，就去找的吴旭。
墨清与子书沅坐下，他并未出声阻止或者反驳子书沅的话。
甚至，还颇有耐心的听着，这是一个让他觉得很不一样的子书沅。
关心着除了清源宗之外的事情。
“那你对于炀了解多少？”
“于炀韬光养晦，成为大国师已经多年。帝元晟无数次要求师尊你来担任大国师的位置，可是都被你拒绝了。而他再也没有考虑过其他人，因为帝元晟知道，除了师尊你之外，若是其他人怕是那于炀没有任何办法。”
于炀再怎么韬光养晦，也绝对不敢和清源宗的墨清相面硬杠。
“既然知道，你也应该清楚，于炀并不好对付。”
墨清目光灼灼，显得有些随意。
子书沅抿了抿嘴角，然后开口：“我知道，如果那么简单的话，就用不着我了。”
清风吹过两个人的脸颊，像是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子书沅没再说话，倒是墨清憋不住了：“为何不跟帝元晟了一样，开口让我去做国师？”
子书沅微怔？
其实，她不是没有想过。
甚至在确定墨清对自己不一样之后，她也恶劣的想过，要不要利用这份不一样，让他帮自己。
可是，子书沅还是没有这样做。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想做的事情，既然那么多人，那么多次，都有人让他来做国师，他都没有同意！不就证明了，他根本就不愿意去做国师。
自己又何必，强迫他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师尊不喜欢被束缚，作为清源宗的宗主便已经很好了，不用来这朝堂之上徒增烦恼。”
墨清眯起了眼睛，淡漠的神色之下，流露出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他以前的确是不愿意的，朝堂兴旺与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