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眼多尖啊！
羡慕了两秒长安有个好导师后瞬间把目光集中到了顾黎的表情上。
那个无奈闭眼的神情很明显的被网友收入眼底。
评论区毫不客气的笑出声来。
就连顾黎本人的佛系粉丝也是如此。
笑死。
你自己收的学生，凉拌吧。
反正都代写了，再跟着社死一波也不是不行吧。
话说，新论文中你俩到底怎么分工的？
能透露一下吗？！
评委教授们也有同样的好奇。
讨论了会，众人一致决定按制度办事，现场生成正常版本的毕业证书。
于是在毕业证书生成的间隙，这个被忽视的问题又被大家拎出来了。
许行舟脸上露出了一抹愉快的笑容，刚想实话实说，然后被顾黎上台手动给闭麦替他回答了。
顾黎笑容温和，语气也如同一般往常无二。
“当然是互相分析了，站在第三人的角度往往会注意到以往未曾察觉到的细节，是吧长安老师。”
答完。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语气无奈。
“许老师，嘴下留情成么。”
要脸。
评委们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个问题随口问的，又不是答辩问题。
还需要顾黎替代回答吗？
许行舟很有自知之明的收敛了下放飞自我的态度，看着恢复正常的麦点头同意顾黎的观点。
“确实，分析作曲技术的过程中会收获很多东西。”
这个回答得滴水不漏。
但网友一个个盯着直播迷惑不解。
就这？
值得顾神上台？！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啊！
许行舟侧身垂眼看清楚直播间内容后，指尖微动飞快的忽悠道。
“顾神临了收个尾而已，不用想太多。”
网友想想也是，但弹幕很快带着颜色的网友十分拉风的留下了一句。
“有种顾神生怕长安胡说八道的感觉。”
你还真别说。
这条拉风的弹幕一划过，网友瞬间就给带入了。
好家伙。
他们越看越像顾神是怕长安胡说八道了。
“长安总不会当着一众教授的面放飞自我吧？”
“难说，不过长安会说什么顾神居然提前预测且帮答？”
“结合上下文，长安很可能想说的是——各自分析自己然后汇总成一篇论文，假如长安说会信吗？”
“四舍五入还真会，毕竟长安向来只玩文字游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神好惨，怎么我就没碰上这么好的导师？！！”
“温馨提醒，不是顾神好，只是因为是长安而已，以往顾神都不带考虑下收学生的。”
……
许行舟回完就飞快的收回手环，正好顾黎在台上没下去给挡住了。
网友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闲聊两句的功夫，特殊答辩的毕业证书新鲜出炉。
顾黎接过来随意的递给许行舟，许行舟一看乐了。
特殊答辩的章正常的毕业论文证书秦大仅此一例吧。
还真别说，特殊答辩的章挺好看的。
独一无二。
证书从导师交接到学生手上太随意以至于直播啪叽一下被切断时网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黑屏了。
特殊答辩是完事了。
评审教授们目光复杂的看着长安，又喜又忧。
好不容易把这个小祖宗给送走，还没喘口气呢就又被请回来继续上课了。
他们惆怅着陆陆续续的离开教室。
早场也只剩下系主任以及陶明康了。
系主任张晖全场像个隐形人游魂一般听完正常答辩，真情实感的从抽屉里摸出来文件袋。
“长安同学，收好你的录取通知书，博士的。”
许行舟随手接过来，还没接稳呢，就听到顾黎语气幽幽的。
“你有兴趣读老师的博士吗？”
当师弟也是可以的。
张晖傻眼了。
这是什么操作，他要不要回避一下啊！
许行舟扬扬眉看向陶院长，陶明康乐了。
他朝顾黎摆摆手，乐不可支的开口。
“你收的学生你自己负责到底。”
系主任张晖瞬间明了，举起手中的博士录取通知书弱弱的开口道。
“顾教授，系统里其实已经登记好了的。”
说完，他把通知书塞许行舟手里转身就跑。
许行舟：“……？”
他垂眼和手里的通知书面面相觑。
讲真。
系主任的这个操作他真没反应过来。
顾黎也迟疑的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忘了还有个人了。
“我就开个玩笑，不会明天秦大都开始传我和长安不和了吧。”
学生变师弟什么的，感觉很奇怪的好吧。
陶明康看了看他，没接茬这个，反而冷不丁的问道。
“第二版你们各自分析的自己曲子吧。”
许行舟乖巧点头。
顾黎揉揉脸，语气很是惆怅。
“老师，揭人不揭底。”
陶明康有些头痛的盯着俩学生，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么久的时间写论文，干嘛非写你们自己？”
哦豁。
哪有这么久？
顶多是一星期赶出来的速成品。
许行舟和顾黎目光对上，极有默契的移开了目光。
——顾黎：“选题时并没有注意这些。”
——许行舟：“打磨到后期才发现不写不行。”
……
陶明康扫了两人一眼，严肃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相信你们应该有分寸。”
许行舟表情贼自然的点头。
他做事一向有分寸，就是偶尔会出现点意外而已。
顾黎欲言又止，最后跟着点头。
陶明康也慢悠悠的转身离开教室回办公室去。
许行舟扒拉了下通知书，还有些惊喜。
秦大仪式感还是挺强的啊！
这个通知书做的贼拉精致，都可以作为一件艺术品摆放了。
顾黎抱着胳膊幽幽的问道。
“有分寸？”
许行舟：“偶尔会出现一些意外而已。”
“不会放飞自我？”
许行舟回忆了下答辩过程，教授问他答中规中矩，最多说了实话而已。
“实话实说而已。”
顾黎扶额，“……”
这都什么歪理，乍一听还挺有道理的。
怪不得粉丝一天天吐槽长安拿手的就是文字陷阱。
许行舟无奈的摊手，看到门口探头的历史小师弟换上了笑容。
师弟这才进来，拘谨的把证书交给他就走了。
许行舟掂量了掂量证书，点开手环拍了张照片。
并配文——
毕业了又好像没有完全毕业的样子。
附【历史系毕业证书.jpg】【作曲系毕业证书.jpg】以及【录取通知书.jpg】
网友：“？”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你刚刚论文特殊答辩完还没十分钟呢吧。
这录取通知书就给拿到手了？？？
这凡尔赛水平绝对是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