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厂给了汤华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其他全部是华发的。
至于老厂,秦晚晚用的是南北食品厂的名义买下来的。
走合同的时候她耍了个心眼,跟政府那边谈的时候含糊其辞,在出收购合同的时候写的是南北食品厂。
签约的还是是她出面的,对方就看了下金额,钱对的就行了,其他估计也没细看,合同顺利交接走完了。
所以南北食品厂顺利买下了原来的海城罐头厂。
这边敲定下来后,韩波带着两小的先一步回了京城,陆少柏留下帮秦晚晚把罐头厂的情况摸清楚。
该换的设备还是要换的,该修葺的车间也是要修理的。
有些设备京城机械厂就有,倒也不用全部进口。
但高温杀菌这块的设备,得走进口,陆少柏直接找阿山去订购。
罐头厂交给陆少柏,秦晚晚很放心,她则去忙新厂的事情。
这边一谈下来后,秦晚晚又从华发那边调了几个人过来帮忙,然后又给京城设计院那边打电话,希望他们能来海城给她的新厂施工。
老合作对象了,他们来施工秦晚晚放心,而且她打算直接用上次二分厂的图纸,污水处理的问题他们上次施工过,有经验。
这边也让阿山在继续订购污水处理设备,至于做果冻的设备,秦晚晚没急着订购,她想把海城食品厂之前买来的做果冻的设备低价收来。
二手设备可不就要跌价了么,哪怕你没用过那也是二手的。能省着点花就省着点。
第一食品厂那边也有,加上海城这边的,够她新厂用的了。
当然了,这个设备怎么弄过来,还需要花点功夫跟时间。
新厂也不是一天就建起来的。
秦晚晚在跟政府签合同的时候让对方保密。
所以华发集团来海城这事知道人的不多。
至于那几家专卖店,在装修的时候她就跟林杰说了,周围都给围起来,不让人看到。
不给海城食品厂一点反应的时间。
等设计院那边的人带着施工队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八月了。
秦晚晚在海城待了快二十天了。
新厂还没建成,汤华暂时就还在罐头厂那边上班。
秦晚晚想让钱文华来给她盯着工程,交给别人她不放心。
但又担心钱文华的身体,毕竟也是快五十六岁的人了。
晚上两人回到招待所,秦晚晚在桌前扒拉她能用的人。
越扒拉越觉得自己手上的人太少了。
陆少柏端了一杯温水放在她跟前。
看到她写的人名,就道:“钱叔倒是可以问问。你别看他五十多了,监工这活儿我觉得他合适。”
“那我打电话问问?”秦晚晚仰头问他。
“嗯。”
秦晚晚喝了一口水,满脸愁容:“这人是真不够用。”
找吧,还需要培养,还不一定忠心。
“你可以试着资助那些考上了没钱上学的大学生。”陆少柏道:“你给他们付学费,让他们毕业后来你们厂上多少年班来抵你付出的学费。”
就跟他让阿山资助国外那些华人一样。
得了他的资助,毕业后要在国外关行业内工作两三年,然后回国,必须为国内的行业服务。
至于合同期满后他们是出国还是继续留在国内,陆少柏就不过问了。
留得住的才是人才,留不住的就是冤家,又何必呢?
“这个办法不错。”秦晚晚一拍巴掌:“这些大学生本来就是毕业后就分配工作的,而且我们厂现在多少还挂着国企的头衔,又是京城食品行业的老大,多少人都想来呢。”
这话不假,华发的职工已经成了京城其他职工们最羡慕的对象之一了。
福利待遇好,工资给的一点不抠搜。
最主要的是经常加班。
要是无偿加班那肯定被讨厌死的,但华发都是有加班费的,还有一顿夜宵。
加班就意味着能多挣钱,谁不想多挣钱啊。
“这都是八月了,不少大学的通知书应该都往各地送了,你挑选好你要的人才,然后去那边找学校。学校那边帮你找比你盲目的去找要好的多。”
“还是陆老师聪明。”秦晚晚说完后又问:“你是不是要升职称了?”
“年底吧。”陆少柏道。
他当年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上面就想在这一快补偿他,他拒绝了。
他不想那么惹眼,他只想跟一家人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
如今他都教了这么几年了,再升职称就是理所当然不会惹眼了。
而且他这几年的教学质量摆在那,也该他升了。
等升了职称后他就不带本科生了。
秦晚晚笑道:“那到时候人家是不是要喊一声陆教授了?”
陆少柏掐了下她脸蛋,好笑道:“还人家,来海城别的没学到,这撒娇学的倒是挺有模样的。”
秦晚晚问:“你还听到谁这么跟你撒娇了?”
陆少柏在她旁边坐下:“那可多了。”
然后伸手细数:“管生产的郝梅,就扎一根大辫子那个,哦,对了,还有办公室的田会计,就是烫了卷发穿着职业穿那个,还别说,挺好看。”
秦晚晚点头:“海城女人说话嗲嗲的,我要是个男的我也爱听他们说话。”
“你可以跟她学习学习。”陆少柏道:“白天你是秦大厂长,英气,晚上偶尔也学给我听听。”
“想听啊。”秦晚晚问。
陆少柏点头:“想。”
秦晚晚冷哼一声:“我敢喊你敢应么?”
“……”陆少柏:“我就开开玩笑你怎么还生气了。”
“你开玩笑说明你想过。”秦晚晚直接起身坐他身上:“来海城二十多天看到了那些小妖精娇滴滴的,馋了吧?”
陆少柏伸手将她往上提了提,一本正经道:“倒也还能忍。”
两人来海城还真没敢放肆过。
一开始孩子们都在,不太好意思,二来也都忙,每天忙的回来恨不能就闭眼休息,谁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秦晚晚的手从他的腹部一直往上,用指甲轻轻的划拉着,时轻时重的。
等感觉到陆少柏的身体变化后,她的指甲正好停在他的喉结处。
秦晚晚剐蹭了下他的喉结,人凑过去轻声问:“还能忍吗?”
“倒也不必忍了。”陆少柏说着猛的起身将人就这么抱了起来。
结果秦晚晚一使劲儿从他身上下来了:“我觉得你还能忍。”
说完转身去了卫生间,还冲他流氓兮兮的吹了声口哨。
陆少柏:“……”
这次是真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