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他吵架,她心里难受死了,嗓子痛得也快裂开了,泪腺涨痛,冷东挚果然不曾爱过她,可是,她即没权,也没势,更没钱,他为什么要与她相恋四年呢?“嗯哼。”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冷东挚那渣男的贱,四年来传染给了你不少。”
“你才是贱男。”
情不自禁,面子上过不去,沈蔓怨怼了回去。“再说一个字试试?”
突如其来,他就扑了上来,将她压倒在了椅子靠垫上,他的唇瓣离她下巴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起来。”
听了她恼怒的斥丽,他不但不起来,反而还用手指,轻轻磨娑着她颊畔的凝脂玉肤。食指按压在她的樱花唇瓣上。“嗯,四年哪,我算算是多长时间,哟嗬,一千四百六十天,你被他抱过多少次,缠绵过多少回,这小zui儿,恐怕被他亲过无数次吧,嗯,沈蔓,咱们现在就来好好算算总债。”
算什么总债?麻痹的,沈蔓欲哭无泪之际,也是拒理力争,她挣扎着,吼叫着,想用脚踢他,可是,被他狠狠ya在了身下,她动着,反而不碰他这儿,就撞他那儿。气得她七窃生烟,而把她气得连话都讲不来的男人,却无视她的愤怒,俯身,一口就封住了她的檀香小口。这一次,她不想顺从他,因为,他侮辱了她。张嘴想咬他在嘴里作怪的she,没想那龙she居然如小蛇一般机灵地躲开,他发疯地亲着她,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在他的手指欲往衣襟处钻去时,她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掌,“不……不要。”
“要,我要用自己的口水,洗去你身上所有淫秽的脏东西。”
卧槽,她才不脏呢,脑子里闪过上次恩爱缠绵前,记得他曾嘱咐过她,让徐凤仪监督她,洗了十次的澡,刷了十次的牙……即然你个眼疾男有洁癖,那她就绝不会告诉他,其实,她与冷东挚相恋十年,冷东挚最多只吻过她的脸颊,其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六少在后面逗弄女人,前面的焰军与司机,嗅闻着不同寻常的气氛,相互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往后瞧,深怕打扰了六少的兴致,重要的是,他们承担不了坏了六少兴致的后果,毕竟,跟随了占六少多年,从不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与急迫,要知道,商界传闻,占六少都是无欲无求的冷酷禁欲者,而且,还打定了一辈子不结婚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