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苏子衿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照之前靳琛的话来说,靳家,应该只有靳琛才对。怎么就冒出一个司白来了?苏子衿强按捺住自己猛烈跳动的心脏和一阵一阵的恶心,强装镇定的问:“你是靳家人吗?”
说话时,苏子衿也在刻意打量着面具男的五官。可,房间窗帘拉的紧紧的,不透一丝光亮,房间里犹如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面具男那双泛着光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的瘆人。“看来宝贝儿对我很是好奇嘛……”妖媚的说着这话,面具男的手便抚上了苏子衿白皙的脸颊。苏子衿虽然反感于面具男的动手动脚,可如今理智却告诉她,在没搞清楚面具男身份的时候,她尚且不能激怒他。否则,外面有个随时想掐死她的靳琛,里面又有个毁了她清白的面具男。腹背受敌,她一弱女子,如何能逃?苏子衿抿唇,冷声开口:“你究竟是靳家人,还是靳琛的仇人?你是想通过我报复靳琛?”
“呵……”面具男不屑一笑,“宝贝儿,我怎么舍得利用你呢……别想太多……”呕……苏子衿真的恶心的要受不了了!“昨天害我失了清白,现在又来强迫于我,这就是你口中的舍不得?”
清冷的声音里,满是控诉与质问。面具男唇角掀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宝贝儿,我这是在疼你,宠你,怎么能说是强迫你呢?你这么漂亮,这么美好,难道,你愿意一辈子跟着靳琛那个残废?只有我,才能带领你一起走向那美好巅峰。难道你不想要吗?”
“我呸!”
苏子矜愤恨道,“无耻就是无耻!少在那儿给我装大义!”
醉酒趁人之危夺了女孩子的清白,就是无耻之徒!就算他给自己戴上多高的帽子,也只能令苏子衿越发作呕!“宝贝儿,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
面具男低低笑了,眼眸上挑,带着一股邪气。“昨晚,是谁缠着我不放的?”
说完,面具男还舔了舔苏子衿白皙的脸颊,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苏子衿全身上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你这个变态,你到底要怎么样?!”
苏子衿怒声一吼,狠狠扭头,方才躲过了面具男作祟的舌头。苏子衿皱成一团的眉头,宣示着她此刻的厌恶与恶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还能对你怎么样?”
像是在故意挑逗苏子衿,面具男的尾音挑的很长,声音妖媚,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凑近苏子衿精巧的耳朵,挑染着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苏子衿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身体紧紧被男人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等死!不,她不能坐以待毙!苏子衿缓了缓神色,放软语气,示弱般道:“司白,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无冤无仇?呵……”司白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满是散漫与不以为然,“宝贝儿,你怎么就觉得我们无冤无仇了?”
苏子矜心头猛的一跳,紧紧盯着司白漆黑的眼眸。幽深的眸子里,似乎蒙盖着一层厚厚的阴霾,让人看不透,寻不破。可,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啊!“那你告诉我,我们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还是,你真的只是想通过我报复靳琛?”
苏子衿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急切。她是真的怕了!怕这个男人一个冲动,便再次侵犯于她!“呵……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只告诉你一句话。”
司白勾了勾唇,顿了顿,接着一字一句道:“你休想逃出我司白的手掌心!”
四肢猛的发力,压的苏子衿更是分毫动弹不得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为什么,一个靳琛,口口声声要她为他残废的双腿负责,还说她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一个不知姓名的面具男,威胁她说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苏子衿此刻真的满心冰凉,犹如漂浮在一片不知方向的汪洋大海里,连救命稻草,都抓不到一根。抵抗不了面具男,又不敢把靳琛叫进来。当真苦逼委屈的可以!面具男够唇一笑,带着挑逗与散漫的语气,轻轻开口:“很简单,因为你是苏子衿啊!”
“我是苏子衿,关你什么事?”
声音里,满是质问与控诉。“呵……”面具男大手抚过苏子衿的面颊,这样的触感,让他非常欢喜,眼角眉梢,都沾染上了愉悦。“苏子衿,便是我应该拿捏在手掌中的人。”
面具男的语气,让苏子衿阵阵发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昨晚某些破碎的画面。一想起来,便恐惧不已!她不能放任自己再次经历那种苦楚!苏子衿放缓语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柔声问:“司白,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司白哼笑一声,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愉悦,“宝贝儿,你取悦我试试,说不定,我一开心了,便放过你了。”
“你做梦!”
苏子衿猛的一吼,满是嫌恶。这种恶心的男人,当真不能对他抱有任何期望!亏得她还以为,只要她放软语气,稍稍求饶,稍微有点怜悯之心的男人,应该也会产生恻隐之心,放过于她。不曾想,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恶魔!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变本加厉。“是不是做梦,很快便能知道了。”
妖媚的说完这句话,司白邪肆一笑,不再给苏子衿任何反抗求饶的机会,大手一挥,将苏子衿的衣物尽数褪去。一室缠绵。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