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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险象环生 生死难猜(1 / 1)

看遍古今情念事,一丝红线把人牵。纵翻万丈相思海,飞上千杆艮恨天。长笛唤来金镜月,紫箫吹断玉杯前。香花白石同携手,绿水青山共弄弦。—— 《七律》南宫河的到来将这场厮杀再一次引上了另一个极端,南宫河此人乃是阴阳家的高手,而且此人的名声很是不好,但是却是一个奇才,对阴阳之术精通到一定程度。由于心术不正,走上了邪路。江湖侠义对此人很是鄙视,但此人行为古怪钻研了很多奇怪的数术,善于用毒,傀儡之术,十五年前隐退江湖不知所踪,今日竟然出现在这里,看样子已经投靠了胡元为其做事。书归正文,上文书说到张君策和武玄霜面对一场生死局而赌上了性命和身家,南宫河竟然使用了阴阳家的阴阳五行大阵,此阵七人外五行内阴阳。可谓千变万化皆天机,只有舍身犯险,拼死一搏。张凝瑶,欧阳碧落二人关注点都在张君策和武玄霜身上自是担心,让其手足无措,心绪难平,秋小天见了说道:“你们不用这般担心,我看啊!张兄会有胜算。”

金伯阳却是不敢这么认为,说道:“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准备才是,不然若是真的出了事情可就不好处理了。这七个人皆是高手,尤其是阵中的阴阳二人,他俩的功夫比其他五人要高许多。此二人可谓是阵眼,千变万化都在这二人中。”

欧阳碧落看了一眼金伯阳,施礼问道;“还请金公子分说详细,我家楼主和张大侠有几分胜算?”

金伯阳也不敢确定,安慰的说道:“我看只有五五分吧!毕竟这场生死局要看张兄和武楼主的心念配合是否能达到合一同步。心念一致或许有胜算,万一有一点闪失,便是死局。只要能够除掉阵中的二人,这阵自然就破了.或者不除掉他二人,只要迫得他二人无暇挥动五行,此阵也是不攻自破,所以当务之急是看张兄怎么取舍.是缠住他二人相斗在短时间杀伤他们,还是另有打算,此阵关键就是他们,他们二人败了也就运转不灵。”

张凝瑶说道:“可是外面五人,趁势攻击哥哥和嫂子可就麻烦了啊。”

几人的脸上几位焦虑,忐忑不安,只好期盼命运的眷顾…………另一面南宫河极为兴奋.两眼熔熔闪光,但随即又变得暗了下去,道:“呵呵……他们只是看到了表面,但是我的“尸骸奴”可非武林高手可比,这七个都是有着金刚铁骨,外加上我刚刚给他们服用了阴阳散,他们的能力都达到了最高的程度,张君策武玄霜已经消耗了很多,这七个人可比李渡,折麟还要难缠,就算知道阵眼又如何,我要看看他们二人如何破我的阵。”

褐绫在一旁见得意的南宫河殷勤的上前问道:“大师此次可谓事半功倍?这两个人可绝非等闲啊!勿要大意。”

南宫河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哈哈哈……你就等着瞧吧!我这七个尸骸奴那可是厉害的很,张君策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未必破得了我的大阵。就算是让他们侥幸胜了,也只有二三勇力,到时候褐大侠出手也是能那些功劳不是。”

褐绫一听亦是高兴说道:“那就多谢大师成全。”

“小事一桩,哈哈哈……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南宫河的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聚焦在高台上。但见守在阴阳阵眼中的二人,对视一眼,突然出招,两个人手中的长剑嗡嗡作响。〈书中代言:这守卫阵眼的二人,乃是一对夫妻,男子名叫火绒,女子名叫水银瓶。这两人本事湘西深山中的一对夫妻,二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可谓是夫唱妇随。就是由于这两个人的天性纯真善良,被南宫河发现,南宫河苦心钻研阴阳五行阵,正想找一对阵眼,观察许久,觉得他们夫妻很适合,于是便利用自己的旁门左道,把这两个人逼迫成了自己的傀儡,利用两个爱人彼此的真心实意牵制着对方,二人被迫就范,南宫河这才将大阵摆成……〉武玄霜这一次没有退后,反而首先发动进攻,把“赤蛟”横着向上一举、那剑竞然象一条长龙一样弯弯曲曲,又刷地一声响,顿即变得笔直。一晃一点,将首先攻来的火绒的招式荡开。火绒看到武玄霜手中的“赤蛟”,禁不住脸上露出一丝惊色,翻身回旋,反手又是一剑。张君策尾随而知,用手中宝剑架开,他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女人,然而对方的另一人水银瓶也配合的相当到位,用剑缠住张君策。四个人绞杀在一起,阵中此时已然杀气腾腾,你来我往,穿插,迂回,你守我攻,我进你退,尤其让所有人叹为观止的是对方他们俩或许是共事已久,动作洒脱,心照不宣,能彼此默契,相互配合,处理完善。张君策和武玄霜也是可以达到心照不宣、心领神会、如影随形、心意相通,配合默契。比起这两个人略有逊色,这使得张君策武玄霜有些吃力,对方似乎更胜一筹,频频发动攻击。张君策、武玄霜二人只好以守为攻,伺机反击,但是外面的五人却根本不会给机会,在这两个高手缠斗张君策武玄霜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势,让张君策,武玄霜疲于应付,一时间可谓是生死一线,几次都在是险象环生,就这样打斗了不下三十五六个回合。外围五人的出其不意,更是雪上加霜。张君策与武玄霜擦肩轻声说道:”小心应付,平心静气。”

武玄霜尚自不及回答,忽见空中人影一闪,水银瓶已然凌空向其扑了过来。张君策手疾眼快,心下一惊,言道:“玄霜小心!”

但是已经晚了。水银瓶挥剑刺出,寒光如电。武玄霜听声辩位,手中剑竟然无声无息好似蛇一样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直奔对方的手腕,对方也是吃惊,急忙向后一仰,才算没有被武玄霜的软剑斩中。也多亏张君策提醒了一句,否则武玄霜此时定然受伤无疑。尚未有喘息机会,火绒已经到了眼前,猛抬左掌一挥又向武玄霜一掌拍了过去,武玄霜下腰避开,身子悬起,向侧旁移动,同时软剑向身后一挥.划了一个半圆。但听得又是几声剑器相撞的响声。另一面张君策也开始反击,想要速战速决,剑法上更是运用了不同招数,外围五人中的二人见了挺剑援助,从后向张君策攻击.张君策似乎早有准备,好像是料到他们的所作所为,看也不看就挥剑如电,宝剑划出七彩的光,对方的长剑尽数斩断,断剑反被张君策用宝剑圈住,施展巧术,利用灌力反将其打了出去。在夹击中张君策一连二次躲开了对方的撕砍刺挑、张君策眉头微动,暗道:“那今日我便试一试这宝剑的锋利如何!”

想罢,张君策一阵大开大合对方的长剑遇到“君子剑”的锋利,硬生生斩断.气得二人把手中的剑柄向张君策的要害掷了过去.眼神一瞟,二人动作之快又顺手从蒙古汉子手中夺过弯刀向张君策扑来。此时张君策正在应对水银瓶的一掌,眼看就要拍到身上,急忙运力掌上向水银瓶的掌上迎了上去.水银瓶一见,眼神一寒,登时面上现出一丝冷笑.正欲一掌将张君策打死,猛然背后风声劲急.又一柄赤红色的剑锋突来向她背心刺到。水银瓶急忙将身子一侧、躲开了武玄霜的一剑。但她拍向张君策的—掌却也因此减了二分力道。只听得—声响。饶是如此、那水银瓶的一掌仍将张君策震得有些不稳.但水银瓶却也没有什么好处,张口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同时火绒见了一声怪叫,挥动长剑形同拼命一股地朴了上来。张君策登时心中—震。瞥眼向旁边一看.武玄霜心领神会,用剑一拦,火绒力喝一声,运用宝剑震开武玄霜的剑,直扑张君策,眼神里火冒三丈,怒不可遏,怨恨的眼神中是死亡和怜爱。张君策微微一笑,露出满嘴白牙,武玄霜伸手一拉张君策,说道:“小心!”

说着不禁温怒看着火绒道:“混蛋,敢对我的人下手,我可不会答应。”

火绒如同疯了一般,叫喊着,冲杀扑来,手中剑嗡嗡作响,面对张君策、武玄霜二人的攻击却丝毫没有退却,又是一番厮杀。受伤的水银瓶竟然也扑了上来,似乎方才的事情对她毫无影响。南宫河再在外面满意的看着四人厮杀,微微一笑,对褐绫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这两个人心意相通,感情深厚,绝不会让一方受到伤害,如果有一人受伤,那另一个人就如同虎狼一样。”

褐绫谄媚的哈哈一笑说道:“果然气度慑人,南宫大师好眼光。”

南宫河阴森的一笑说道:“这便是阴阳之术。”

褐绫点头,嘿嘿一笑道:“这敢情好,只要南宫大师能够杀死他们,我愿意为大师鞍前马后。”

南宫河沉吟了一下笑着说道:“好,一言为定。”

褐绫亦笑道:“一言为定。”

另一面的其他人都在担心着,这一场厮杀生死局,已经越来越疯狂,张君策、武玄霜二人几次突破却都没有成功,外围五人更是疯狂的反扑,七个人好似七匹狼,张开锋利的獠牙,亮出利爪。秋小天嘴角一裂,看起来颇似微笑,但声音却出奇的冷酷说道:“怎么办,要不要我们出手呀。”

金伯阳眉头一皱说道:“现在我们插手恐怕都已经晚了。张兄和武楼主被围当中,咱们有心无力呀!外围五人就是应对突然解围的人而设立的。”

这句话一出口,几个人都暂时陷入了沉默之中。秋小天略一沉吟说道:“好吧,那我们是不是就这样袖手旁观,眼看他们受制于人。”

金伯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说道:“不,我们不便出手,自有人会来的,瞧好吧,张兄和武楼主是不会受伤的。”

说着,眼神不措的看向台上的厮杀,这时候已经打斗到了五十合开外。火绒性情最是火爆,尤其是自从张君策伤了水银瓶之后,好似一只发了疯的猛虎,招招都是致命,但此人心性被蒙蔽,无有任何便是善恶。武玄霜见到这里对张君策说道:“君策我看这样好了,如此打下去咱们恐怕不会有便宜,待会儿免不了又是一场拼斗,所以咱们犯不着替他们来耗自身的功力,所以先击伤此人,使他们乱作一团,继而各个击破。”

张君策点头说道:“好!”

说着,便已经出手,但火绒此人似乎有所察觉,一瞥之下,掌心火红,隐有焰光闪动,口中说道:“受死吧!”

猛然推出一掌。同时紧紧封住了全身门户。张君策欺身近前,刚要刺出一剑,见火绒突然扬左掌,烈火一般的掌风,虚飘飘地向他面门拍来。张君策也是见多识广,冷笑一声,没有任何躲避,继而左手一穿,来了一个金丝缠腕,疾敲火绒的手腕脉门。火绒哈哈一笑,左掌由拍改抓,猛扣张君策左脉。张君策见火绒变招之快,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慌忙间,右一扬,宝剑夹着咻咻风声,疾刷而上。火绒不敢大意,身形陡变,浑身顿然射出了层层热浪,剑掌连挥,烈焰如练,剑锋如冰,围住了张君策全身。张君策突感到四周奇热,压力大增,心中吃惊外,奋力展开宝剑,一招“荡尽胡尘”,拥起阵阵乌浪尖风,抵住了火绒的攻势热流……刹那间,台上人影不分,风声呼呼,烈焰四射,气势好不惊人。所有人见状心中暗惊,缓缓站起身来,双目中神光闪动,每个人心情复杂,暗忖道:“看情形,这是要真的你生我死啊!哇……这如何是好……?”

还有人嘀咕着:“也不知道胜负如何,那几个人可真的都是高手,恐怕张大侠,武楼主危险了啊!再没有人不出手相助,恐怕凶多吉少了。”

一个个正暗忖间。台上又是形势一变,突然武玄霜袖袍一展,人如灰鹤凌空,疾扑水银瓶而来,手中的宝剑,残影数道,令人眼花缭乱,“唉呀!”

,紧接着一声惨叫,人影倏分,一道赤光,叮地一声,一条身影,倒飞而出。火绒偷眼看去,仰天一阵狂叫,摆脱张君策直扑水银瓶而去,叫道:“夫人……。”

武玄霜冷哼一声,说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紧随而至,手中剑翻转,刺向火绒要害,火绒望了水银瓶倒地的地方一眼,水银瓶也只是受了皮肉伤而已,叫道:“小心。”

火绒干笑一声,说道:“你的死期到了。”

说着,反手一招,挡开武玄霜的剑,另一只手,中指一弹,咻地一道指风,疾点武玄霜的天池穴。武玄霜翻身一转,宝剑护身,躲开指风,火绒见没有得逞,心中颇为怒温,大喝一声,劈胸一拳打去。这一拳的速度极快,武玄霜尚未反应过来,拍!一声大响,旋风四激……武玄霜心头一震,倒退数步,心胸一阵翻腾,脸色顿变。火绒嘿嘿一笑,眼神杀意更浓,第二掌挟着沉厚火风,疾抓而下,张君策心中一震,移步换位,用剑一削,伸手拦住武玄霜的腰肢,两股奇劲交错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刹那间撞在一起,劲力炸开,人影一晃,张君策已经退出一丈开外,火绒哈哈一笑,没有停下,继续前行,对着张君策狠狠一掌,张君策护住武玄霜,抬脚一扫,制住火绒的进攻,同时反手从左肋下反穿而出,捏向火绒的曲池要穴……火绒大惊失色,便收去势,一叠腰,扭身,横移五尺……当站稳脚步,抬手一看,手腕处已经浅浅印上了一个痕迹在上面,虽然无碍,但也足以让火绒不敢大意,张君策面上平静,心里却是急如火焚,关切的问道:“玄霜你怎么样?”

武玄霜微微一笑,强装镇定说道:“没事,这个家伙真的好厉害。”

这一番厮杀,险象环生,几经生死,让所有人都屏主呼吸,不敢错过每一点,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阵阵音律,声音雄厚,穿透力极强,高亢、嘹亮,呜呜咽咽,时而欢快,时而悲泣,唢呐声由远而近。就见在高台的一根高杆之上,昂然屹立着一位年轻人,长眉入鬓,双目有神,一身蓝布粗衣,掩盖不了他那种俊秀挺拔的神气。他站在那里,左手拿着一支唢呐,凝神静气,心无旁鹜,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随即开口悠悠说道:“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人生不过屈指间,年华流逝皆旧颜。我自高歌凭苍蓝,且看浮生急躲闲,”声音不是很大,却有着雄厚的穿透力,这让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来人。“这人是谁?”

秋小天手搭凉棚看着问道。金伯阳说道:“这个人是谁,应该不是敌人。”

说着嘴角上扬,眼神却盯着张君策武玄霜那里看着。张君策此时揽着武玄霜,仗剑防备着火绒等人,没有去看来人,可是他却知道来人是谁。“看来这场大戏是真的越来越热闹了。”

武玄霜闻言,问道:“哦,难道是又有麻烦上门?”

话音未落,高杆之上的人已经闪身落下,轻飘飘落到高台,手里把玩着那支唢呐,含笑说道:“张兄别来无恙!小弟陆牙见过兄长!”

说着躬身抱腕施礼。张君策见来人大喜,笑道:“旗门贤弟!”

说着上前搀扶。陆牙笑着说道:“自从数年前一别,我可是无时无刻不想念张兄,近来听闻张兄遇到不测,心里甚是挂念,禀明了恩师之后,我下了辽东九鼎铁刹山,在江湖上浪迹多时,后来听说张兄还在人世,我便追寻足迹寻找,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相遇。”

张君策说道:“多谢旗门贤弟挂念,愚兄还好。”

陆牙见张君策身旁的女子,自然猜出是何人,施礼叫道:“我若猜得不错,您就是嫂夫人武楼主吧,小弟陆牙有礼。”

武玄霜点了点头,说道:“贤弟勿要多礼!”

张君策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陆牙字旗门,他的师父乃是“玄月道人”吕帆真。”

武玄霜点头说道:“原来是吕真人的高徒,失敬失敬!”

然而此地乃是生死之地,对方可不会看着他们闲话家常,火绒出手直奔张君策,陆牙一眼扫去,嘴角微动,忽然,他脚下倏地移动,渐渐飞快地游走着,手中的唢呐,已经变到右手,随着这游走的身形,左盘右旋,前挑后掠,展开一路剑招。硬生生将火绒的攻击全部接下,随后便是反击,逼迫火绒退出一丈多。“你们这些毫无廉耻的家伙,以多欺少,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而且还是对付我的好友,我更是不能忍的。”

陆牙说着,手里把玩着唢呐,瞧着围拢上来的几人。张君策见了却担心的说道:“旗门贤弟,勿要鲁莽。这件事还是让我来处理吧!”

陆牙说道:“无妨,伯符兄应该照顾一下嫂夫人,你们两个也打了多时了。他们明摆着以多欺少,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他们。”

张君策说道:“旗门贤弟,我们自有赌局,这场生死我们是要搏一搏的。”

话音未落,南宫河在一旁一阵狂笑,说道:“怎么你们是要认输不成?”

武玄霜冷艳的看着得意的南宫河说道:“我们不会认输的,不过几个区区的傀儡而已,只是任你摆布的棋子有什么可惧。”

南宫河说道:“哦,是吗,既然这样我要拭目以待二位如何破阵。你们两个若是认输我自当理解。”

张君策说道:“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不会让你得逞,我们也不会认输。待我和我的朋友说上几句,我便破了你的阵。”

“好好……张大侠好有骨气,我便看看你能如何。”

南宫河一脸坏笑,眼神里透着得意说道。张君策便对陆牙说道:“贤弟你先去休息,这里我自有办法。”

陆牙想了想说道:“既然兄长执意如此,那小弟便去观战,放心若是他们敢暗箭伤人,小弟绝不放过他们。”

“多谢多谢!”

张君策将陆牙请到一旁,然后看了看武玄霜说道:“你怎么样?”

武玄霜含笑说道:“放心我能应付。”

“好,这是我们要面对的局面,那就放手一搏吧!无论胜败我都会站在你的左右,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张君策说着紧紧拉住武玄霜的手。武玄霜仰起头,秀发随风飘动,说道:“我们不会输的。”

双方再一次交手,张君策,武玄霜的配合更加密切,这一路剑招行云流水,劲风自起,嗖嗖之声大作。对手也是拼尽全力,渐渐地但见一道道身影缠着,分不清楚哪是剑,哪是人身。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又是二十几个回合过去,已经厮杀到了激烈的时候,双方互不相让,让人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秋小天走到了陆牙近前,含笑说道:“朋友也是张兄的故友?”

陆牙见秋小天上前搭话,一笑说道:“不错,你也是张兄的朋友吧?”

秋小天点点头说道:“是呀!我叫秋小天,不知道朋友怎么称呼?”

陆牙施礼说道:“小弟陆牙陆旗门。”

秋小天听后眼珠一转,说道:“陆兄弟可否想要帮助张兄破了这个阵法?”

陆牙说道:“自然想的,可是张兄不想我插手,我现在也爱慕能助啊!”

秋小天抬头一看,然后又看看陆牙,说道:“久闻这唢呐乃是乐器之王,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不是拜堂就是见阎王,初闻不识唢呐声,再听已是棺中人,黄泉路上人萧晨,望乡台上忆前尘,孟婆一汤忘今生,奈何桥上渡残魂,来生再也不做人,哈哈……兄弟你可以吹一段啊!这大喇叭一吹,我保证张兄破阵成功。”

陆牙闻言半信半疑说道:“真的吗?”

秋小天笑着说道:“我怎么会骗你,你不信试一试。”

这边秋小天鼓惑陆牙,另一边的金伯阳却是笑了起来,心说:“这个家伙也真能想得出来。嗯,或许是一个好的办法。”

身边的张凝瑶见金伯阳的表情,有些疑惑,说道:“伯阳大哥你怎么还有心情笑,你看看哥哥和嫂子都被困危局之中,你要想想办法啊!”

金伯阳一努嘴,说道:“秋小天不是已经有了主意,哈哈……我觉得这个家伙鬼主意还真的可以,扰乱心智。”

张凝瑶哦了一声,尚未理解其意,而这个时候,争斗的双方厮杀又开始,火绒人像一只归巢乳燕,凌空下扑,动作极快,手里的剑更是阴寒的很。张君策仰起头来见状,说道:“玄霜,小心!”

说着,用剑横档,顺势拍出一掌。只见火绒身形一晃,张君策掌力扑个空,说时迟,那时快,张君策侧身一个虎步,一扑而前,用剑刺去,火绒脑袋一仰,用剑反穿下来,腰身一俯,忽地只见两人的身形突似风车一转,主客易势。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陆牙吹起了唢呐,这大喇叭一响,可谓是力压群雄,所有人的声音都被掩盖其中,这音律更是跌宕起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让人一时间心乱如麻,尤其是被音律触动后,心神开始错乱起来。秋小天看着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旗门兄弟继续吹,嗯,就是这个调调。哈哈哈……我就喜欢这种,哎呀……如痴如醉……。”

金伯阳一脸的苦笑说道:“你竟然让他用这大喇叭吹“十面埋伏”也真是有你的。”

秋小天双手抱胸,说道:“你懂什么,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摆了个什么阴阳五行阵,我就给他们回一个十面埋伏。”

这大喇叭一响,果然有些效果,让布阵之人的动作有了些许缓慢,似乎这曲调入了心扉,尤其是火绒和水银瓶,很明显的有了排斥,开始发狂动作胡乱,表情异常。秋小天将手臂搭在金伯阳的肩头,望着战阵之中的变化,呵呵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了效果,你看原本凝神一致,现在开始动摇了,咱们也只能帮他们这些了,后面就看他们的能力了!”

金伯阳微微一怔,瞧了一眼秋小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嗯,挺好。是该到了反客为主的时候了。”

这一边高兴,另一边自然忧心忡忡,南宫河此刻脸色立时阴黯下来,恶毒的看着陆牙,心里暗骂:“混蛋,哪里来的臭小子敢坏我的好事。不行这音律再继续下去他们的心智便会崩塌,到时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哼……既然这样,那就休怪老夫无情了,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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