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讲到,张君策戏战东郭云暮,二人在这乐府内,上演了一出好戏,可谓是美轮美奂,令人叹为观止。如不是刘飞燕出来解围,张君策就要让东郭云暮吃些苦头了。张君策看在刘飞燕的面子上留情让步,拂袖而去,将众人留在原地。且说武玄霜夜下投钱卜算吉凶,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结局,这令她有些不解,不知其意。不禁一声长叹,望月幽幽念道:“花落,花落,风卷芳香寂寞。卿樽空尽孤零,怎奈桃花影轻。轻影,轻影,独自长歌伶仃。”
心绪不安,缓缓站起,扫了一眼脚下的三枚铜板,自顾说道:“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而另一边的张君策躺在屋顶,看着星斗,深深出了一口气,今天是一个惊心动魄而又有趣的一天。张君策有些累了却睡意全无,深深地思念,浓浓夜色。独自一人躺在房顶琉璃瓦上,嘴里轻声细语,悠悠吟道:“玉秀中天,风清月白青山浅。 平添愁绪卧堂杆,无酒空长叹。多少匆匆聚散。再回首、离肠千段。几回得见,亦是难逢,咫尺两岸。屈指争如,是如一梦梦流转。心中似有故人来,眉宇频频展。错恨当时参半。最难平、情长纸短。银霜似雪,两处同淋,此生还见?”
“此生还见?是见还是不见?”
就见张君策躺卧之处,两丈开外的屋脊上站着一位,此人一身锦衣,身材微胖,侧着脸,面色微黄,眼神有光,手里握着一柄长剑,微风拂过,衣袂飘飘。张君策竟然连动都没有,依旧是看着天空,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直言说道:“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她。我能感觉到她就在这里,可是乐府森严壁垒,机关重重,没有一个领路人恐怕势必登天啊!你是来帮我的?”
“我?你这不是让我左右为难吗?身为乐府之人……唉!这样的难题不好选择。”
来人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张君策说道。张君策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哈哈……若飞兄,重情重义。只可惜刘府主有眼无珠,这次回乐府也是偷偷回来的吧?”
李渡李若飞摇头,说道:“乐府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
“哈哈……晓得晓得!你应该是为了长孙蓉回来的吧。”
张君策提到了长孙蓉,李若飞神色一变,有些尴尬,低声说道:“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一次我是为了乐府,若是长孙姑娘有难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的确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我张君策没看错你。哈哈……要不要我去帮你说媒?”
张君策说着便起身,微风拂过,让他感到清醒了许多。不禁又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李若飞瞧了一眼张君策一笑说道:“你的“青萍渡水”可是一绝,我在暗中看了许久,我一猜就是你,虽然易容却也有疏漏,当然不熟悉你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张君策摸了摸鼻子,沉思的说道:“看来我还是要多加小心。你都看得出来,万一被那个仇家认出来可就麻烦了、”李若飞说道:“你的仇家可不少啊!而且我来乐府的路上就遇到了几个。”
张君策一脸不介意的说道:“先不管他们,我要找的是武玄霜。”
李若飞说道:“那你可得快一些了,据我所知,江湖上各门派和飞虎卫,怯薛卫,暗影斥候,鬼门等十余帮派正在向乐府集结。他们的名义是来恭贺刘飞燕,其实是想找到武玄霜。”
“这些人真是不死不休啊!”
张君策轻叹一声,说着,看向远处那乐府最高的阁楼,灯火辉煌,照如白昼。李若飞唏嘘说道:“武玄霜到底在何处我也没有弄清,刘飞燕不会傻到将她摆在明面。可是乐府内的地牢也没有武玄霜的影子。真不知道她将武玄霜藏到何处了。”
张君策望着那高阁,用手一指,说道:“那里就是刘飞燕的深闺吧?”
李若飞点头说道:“是历代府主居住的地方。不过武玄霜不在。”
张君策扭头看向李若飞,表情异样,眼神中透着邪魅,坏笑的说道:“若飞兄!你竟然跑去刘府主的深闺内,啧啧,你就不怕长孙蓉知道。”
李若飞苦笑一声,急忙转移话题,说道:“哦,对了!若是说这乐府内能够知道武玄霜下落的恐怕就只有长孙蓉了。”
张君策闻言挠头,说道:“长孙蓉,这……有些难,那倒不如若飞兄代劳如何?”
“你还是自己去吧!我……我现在,现在还不想出现在乐府众人面前。”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都皇城,忽必烈的寝宫之内。灯火通明,穿梭不断的宫人,脸色都有些焦急,脚步匆匆没有人敢窃窃私语,只有将手里的事情做好,生怕出了半点差池。大殿的门被轻轻推开,有侍臣叫道:“皇后驾到!”
话音未落,所有宫人都停住脚步,跪地施礼,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恭迎皇后娘娘!”
但见大殿门口众星捧月般闪出一位端庄大气,头戴凤冠,身穿长袍,腰系玉带,望五官看去,双目流动,秀眉纤长,脸色有三分慌张,却又有七分娇艳 ,步伐稳健,身后跟随着一班宫人左右不离。“都起来吧!”
话声轻柔婉转却带有威严,无人敢反抗的威严,神态严肃,说话的正是忽必烈的正宫皇后弘吉剌察必。宫人们谢恩起身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丝毫不敢但慢了。“陛下现在如何了?”
察必皇后没有停下脚步,问向身边的一个宫人道,脸色平淡然而内心却是很乱。身边的宫人闻言回道:“回皇后娘娘!太医刚刚瞧过了,陛下是旧疾复发,加之这些时日鞍马劳顿,已经开了药,奴才命人去煎熬了,现在陛下还在休息中。”
察必皇后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好!你传本宫的话今晚之事不可外传,如果胆有胡言者杀无赦!”
这句话一出口,宫人就觉得身子一抖,连忙说道:“皇后放心!奴才这就去办!”
“嗯!你退去办吧!”
说着已经来到宫内房前,帘幔垂着,隐约可见在御榻上熟睡的大元天子忽必烈。单说此时的察必皇后在帘帐外看着沉睡的丈夫忽必烈,心里有些难受,胸口好像一块大石堵着。暗说:“陛下!你可不要有事啊!臣妾可不希望陛下离开,而今天下初定,宫廷内外争斗不休,我一个人力不从心啊!”
想着,眼中含着泪花,但在这个时候却不能显现出来,察必皇后明白皇宫之中也不是安全可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盘算,是敌是友都在一念之间。就在思索的时候,帐帘内传来忽必烈的声音,说道:“是皇后来了吗?”
还未等察必皇后说话,内侍连忙奏道:“回禀陛下!皇后娘娘恭候多时了!”
闻言的忽必烈强打精神竟然慢慢的坐了起来,说道:“察必,察必!”
帘帐轻挑,察必皇后走了进来,看到又消瘦不少的忽必烈,心酸的感觉袭上心头。二人夫妻一路过来,相互都明白各自的重要。忽必烈看着察必皇后眼神中闪过喜悦,病容的脸颊挂着一丝微笑。“陛下!可好些了。”
察必皇后轻声问道,来到御榻前坐了下来。忽必烈振作精神回道:“又让你担心了。没事的,朕还能上马弯弓呢。”
察必皇后没有说话,身后将被子给忽必烈盖了盖,“只要陛下安然无恙!妾身就安心了。”
忽必烈轻叹一声,问道:“这几日身体有恙都少有过问国事,不知道最都有什么事情发生?”
“陛下身体有恙还在关心国事,真是我大元臣民之福!”
察必皇后说着,话锋一转,说道:“现在事情都交给了太子处理,您就放心吧!”
忽必烈闻言点点头说道:“有真金处理我就放心了。不过我担心的是那些暗流涌动。”
察必皇后笑着安慰道:“陛下宽心,那些事情就让阿合马他们去做吧!陛下不是已经派出怯薛卫的高手了吗,加上萧咪的暗影斥候,还有西门陆九的十大“尸骸魂”江湖上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办。这些人闹不起来。”
忽必烈闻言,虽说有理,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如今西北有海都作乱,东北的乃颜也在蠢蠢欲动,就怕他们勾结江湖草莽与我们作对。”
“陛下,心情我能理解。而今西北有伯颜等人镇守,东北诸王也是面上过得去,他们还不敢公然如此。只要陛下身体安泰,大元便是国泰民安。”
忽必烈说道:“希望吧!他们已经出发了吗?”
察必皇后说道:“陛下派出的高手都已经向雁门而去。”
“其实我怕的是海都勾结这些人。一旦这些人与海都勾结,将是内忧外患。”
忽必烈说着,取出一封迷信交给察必皇后,说道:“把写封信交给太子。”
察必皇后点头收起信,说道:“陛下整日操劳,而今太子成年,我看让他处理好了。”
忽必烈说道:“你说的对,可是真金羽翼未满,我还要帮他清除一些障碍才可以。”
…………再说大都内阿合马的府上,阿合马静静地坐在黄金椅上,听着小调,喝着美酒,一副悠闲自得,心说:“我要如何对付真金这个家伙。暗杀?不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况且他身边高手如云。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有人来报,言说:“江南有人来。”
阿合马闻言,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自言自语道:“不知是好是坏。”
看了一眼手下,说道:“叫他书房等我。”
阿合马站起身,嘴角洋溢着笑容,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怎么对付太子,另立一个听话的太子。…………大都内气氛紧张,暗流不断,各派系明争暗斗。且说此时在雁门关的小镇上,虽然是夜已经深了,但商贾不断,店铺买卖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道上。正是于尧尧。这个小妮子,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咬下来一个在嘴里咀嚼着,品味着糖葫芦的酸甜可口,脸上洋溢着幸福,随即又仰着头,另一只手指摸着下巴,大眼睛四下看去,心说:“跑哪里去了,我竟然给跟丢了。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你们。”
想着,迈步继续前行。出了巷子口,于尧尧眼神锐利,嘴角微微一动,暗自窃喜,心说:“嘿,被我发现了!”
想也没想,迈步跟了上去。就见前面两道身影,快如疾风,翻墙过院,飞檐走壁,可见前面两个人功夫之深。于尧尧施展所学轻身之法,只能在后尾随。转来绕去,七扭八拐,就来到一处镇外的破庙附近,那两个人影不见了。于尧尧停下脚步,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破庙而来。当来到破庙前,就听到里面打斗声音激烈。于尧尧蹑足潜踪溜进了破庙内。当下观瞧,就见哪二人,身形晃动,打在一起,其中一位身形佝偻,手中一根铁拐,猛地朝下压击,另一人身材匀称,手中短刀翻飞,见对方猛地砸来,同时双足微拔,借势避过,反手袭击对方下盘。但刀光连闪,虹影经天,那人铁拐翻飞,寒气逼人。于尧尧暗道:“竟然是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小女人,呵呵……有意思,啧啧,一个粉颊布满煞光,那分威慑冷冽,那老女人简直令人不敢逼视。于尧尧静悄悄的将自己的兵器劫持取了出来,以防不测,蹲在暗处偷偷观瞧。忽听得那身形佝偻的女人一声怒吼,发动了惊人的攻势,劲风像怒潮般疾袭而来。攻势连绵不断,威势之强,另那小女子有些不敢接招。“你这老妖婆,看我取你性命。”
小女子避开对方攻势,趁机而入,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旋转,刀光翻飞,如同一座刀山,挟着难以抗拒的压力卷地而来。只听得一阵令人心悸的金属交鸣,这二人只感到胸腹之间血气翻腾,两道强劲的碰撞,双方连退数步。身形佝偻的老女人,声音沙哑,骂道:“小娃娃,小贱人,你竟然多管闲事,今天老婆子非要取你性命不可。”
“你这妖婆子年纪如此之高,还下毒害人,我张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到你作恶害人就要管。哼,别以为我小就会怕你。”
老女人嘴里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在这夜晚着实令人心惊肉跳,恶狠狠的说道:“就凭你,哈哈哈……你想死也可以。老婆子我成全你,正好我缺一副药引子,就拿你下药便是。”
张倩把脸一扬,那双如狼一般的眼睛,闪着幽光,冷哼一声,骂道:“哼,老妖婆子有什么本事使出来便是,我可不怕你。”
老女人恨得牙根直痒,心说:“就是你坏了我的好事,若不然我此时已经练成宝贝。是你想死休怪老娘无情。”
想罢,也不搭话,抡手中铁拐,跃身而起照着张倩便打。张倩用刀一荡,反手推出一掌,二人好似两条游龙,你来我往,张倩刀锋所至,破风轰鸣,于尧尧看的精彩,心说:“这两个人听起来那个老女人是个坏蛋,既然不是什么好人,那我就帮帮那小妹子,呵呵……也算做了一件侠义之事,日后见了哥哥也可以吹嘘一下了。”
然而正想着,形势突变,就见张倩人在半空,突然掉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刀也脱手,似是中了什么邪门歪道。那老女人身法之快,如同鬼魅,“唰”的来至近前,嘿嘿一笑,笑的是那么渗人,二话不说,操起张倩转身就走。“呀……”于尧尧暗道不好,也没有多想,飞身跃出,在后面紧紧追随。绕来绕去,那老婆子跳进一户人家,于尧尧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没有多想,跟了进去,脚步落地,偷眼一看,这户人家灯火通明,扫视一眼,发现那身影朝着后面院落而去。于尧尧哼了一声,脚步灵动,划出一丈开外,一起一落,越过围墙,便来到了一处厢房外,突然一间房屋灯火点亮,借着灯火看到人影模样,于尧尧露出笑容,心说:“被我找到了。”
于是悄悄地靠近房间,隐住身形,暗道:“我倒要看看这个老婆子在弄些甚么玄虚?”
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跟前,轻轻用舌头湿了手指,轻点窗户纸,眼睛对着洞口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就见房中,那张倩被丢到一旁,地上尸骨狼藉。那老婆子,褪去衣衫半 裸 身躯,形如枯骨的手臂,五指如爪,脸色苍白,发髻散乱,眼神血红。再看去,从一个罐子内,爬出蛇,虫,数只,其中一只硕大蜘蛛,爬到老婆子的锁骨处,对准其穴位,猛地咬了下去,老婆子咬牙忍受着,另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三足怪蟾伏在心口。那一身斑点的怪蛇绕住全身,老婆子任凭这些怪虫叮咬,看的于尧尧脸色苍白,心说:“我的妈呀!这个老妖婆子可比“药王”恐怖多了。这是在练什么邪功……。”
于尧尧不敢轻举妄动,那几只蛇虫竟然掉落在地,翻着白眼,一阵乱滚乱碰,只见那老妖婆好似换了一副面容,手臂白皙肉感,双眼泛着妖光,就见她的头顶生出霭霭白气,手掌中却忽隐忽现地冒出蓝色的火苗来,映得她的脸上也又蓝又青又红,闪烁不定,形同鬼脸。于尧尧轻轻“啊”了一声,吓得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却又忍不住去看,便睁开眼睛,将目光盯在了老妖婆方才站立的地方,不禁咦了一声,人不见了。与此同时就觉得身后好似有什么东西,于尧尧不能向旁一躲,横戒尺看去,那老妖婆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呵呵……你看够了吗?”
老妖婆似是换了一副妆容,却也改变不了身上的邪性,那双眼睛阴毒无比。于尧尧手有些发抖,故作镇静,问道:“你这妖婆子为何要害人?”
“嘿嘿……咯咯……”笑的是那么阴柔,令人不寒而栗,说道:“妨碍我,看到我的人都要死。”
于尧尧冷冷一哼,面向老妖婆,把心一横,说道:“你为非作歹,伤人性命。竟然练起了邪门歪道。劝你还是收手……”老婆子怒哼一声说道:“就凭你,哈哈……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能留你。只怪你多管闲事。正好两个小美人,哈哈……给我做药引子,我就可以换回青春。”
于尧尧叫道:“你是执迷不悟,既然这样,我就教训教训你。”
于尧尧话音未落,那老婆子却已经按耐不住,出手如电,直奔于尧尧要害打来,于尧尧手中戒尺一横,同时脚尖一点,提气纵身一跃,身子一翻,戒尺猛地抽向老婆子的太阳穴。老婆子矮身低头,扬手之间,铁拐打出,二物相撞,火花四溅,于尧尧飘身落下,老婆子紧随其后,抡手中铁拐二次冲着于尧尧腰间点来,于尧尧脚步轻移,身子一转铁拐走空,嘴里叫道道:“老婆子真的好狠却是要人性命啊!”
于尧尧上蹿下跳,左躲右闪,在老婆子周围转来转去,戒尺挥动,老婆子怪叫如同鬼魅,出手更是狠辣,恨不得一铁拐打死于尧尧。二人转眼间已经二十几个回合,于尧尧鼻洼鬓角汗水直流,夜风拂过,寒气逼人。突然老婆子叫道:“小妮子去死吧……”然而老婆子话音未落,就见一人闪身出现在于尧尧近前,伸手一拉于尧尧护在身后,眼神中带有无尽的冷傲。这眼神在老婆子的眼中恐怖的可怕。那铁拐落下,来人只是轻轻一抬手臂,铁拐好似遇到阻力反弹回去。“哥哥……”于尧尧又惊又喜的叫道。来人正是张君策的兄长天云宗的张靖张珺雅。张珺雅应了一声,手紧紧的抓着于尧尧,生怕这个小妮子再跑掉了。老婆子横拐杖看着张珺雅,目光相对,老婆子激灵灵寒气传遍全身。“你害怕了?”
声音不急不躁,令人不寒而栗。老婆子怪叫一声,也不搭话,手腕一翻铁拐打出。张珺雅摇了摇头,“看来你真的是在自寻烦恼!”
说罢,一招“力撼苍松”,手中无剑,却在黑夜的雾气中,看到剑花飞处,脚步稳移,将老婆子的铁拐挑开,直刺咽喉,老婆子无奈急忙闪躲被迫退却三四步,有些诧异的看着张珺雅,故作镇静的冷笑道:“你是谁?多管闲事。”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只知道你打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无形剑,剑势迅猛,招式如风,剑花朵朵刺向老婆子身十二道大穴……次日天明,张君策早早起来,推开房门,就见邓剑萍站在门前,张君策假模假样的揖手一礼,说道:“原来是邓女侠,不知邓女侠这么早前来是何事?”
邓剑萍瞥了一眼张君策,心想:“混蛋,我来做什么你还不清楚,要不是你害的我会如此。真想杀了你,奈何……”想着,和颜悦色说道:“公子睡得可好?”
张君策嗯了一声,说道:“我若是知道了我想知道的自然会好。”
说完,又是一笑,继而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到房中一叙好了。”
邓剑萍说道:“正要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