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可怎么办啊,要不我也和你一起去找姐姐吧。”
苏菀珊脸上表现的十分着急的样子,也从床上下来。“你还是好好休息……”“那你这大晚上的要去那里找姐姐?”
顿了顿,苏菀珊满是慌张恐惧的样子对着林萧道,“不会是姐姐以前得罪的人,现在知道姐姐回来了,将她绑走了吧?”
“什么,姜姜以前还得罪过什么人吗?”
林萧目光落在苏菀珊的身上,满是不安的问道。“我以前记得她和一些流氓有过什么瓜葛的,可是我现在也忘记他们是谁了,要是真是那些流氓报复姐姐,那可怎么是好?那些人会不会将姐姐给玷污了!”
“不要说这话,姜姜不会有事的!”
听到这里,林萧的脸色有些的难堪。因为这提醒着他,曾经苏姜就被不知道那个小混混给要了,所以他才会和苏姜彻底的越走越远,直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对不起,萧。”
苏菀珊满是内疚的说道,眼底却是闪过一道冷光。“没事,我去她以前认识的那些人找找他们,问问有没有苏姜的消息。”
林萧说着就准备离开了。这时,苏菀珊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疼痛顿时让她额头渗出冷汗,低声哀呼,“啊……”听到苏菀珊这痛苦的叫声,林萧走到房门的脚步不由停下来,转身连忙问苏菀珊道,“珊珊,你怎么了?”
表现的十分痛苦的样子,苏菀珊捂住肚子道,“肚子好疼,不知道是不是肠胃又开始不舒服了。”
眼中含着泪光,苏菀珊这样子要多么可怜有多么的可怜。霎那因为苏菀珊这样,林萧的心不由的微微拧疼,连忙上前扶住了苏菀珊,“怎么好好的又肚子疼,你今天吃了什么?”
以前苏菀珊曾经肠穿孔过,所以会经常肚子疼,林萧也是知道的。“我,我今天一时嘴馋,吃了比较辣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今天本来就晚睡……”苏菀珊痛苦的坐在了床上说到。“你啊,你都知道你的肠胃不好,你还总是吃这么刺激的东西,我去给你拿药,你等我……”“嗯。”
苏菀珊虚弱的应了一声。林萧拿来了药和水给苏菀珊服下。“好点了没有?”
“还是好疼……”“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林萧也是有些着急的说道。他虽然是医生,但是脑科,肠胃的知识还是比较不清楚,况且家里没有仪器可以给苏菀珊做检查,他不免有些焦躁。“不用了,再说这已经很晚了,以前也是有过肚子疼,我在熬一会,应该应该就能好点吧……”苏菀珊现在都这样了,林萧自然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只能陪着她到天亮。当然,苏菀珊故意装作肚子疼,就是不想要让林萧去找苏姜。她的男人,怎么可以大半夜出去找别的女人,关心别的女人!况且苏姜被绑她是乐意至极,她巴不得苏姜去死。一处废弃的染料厂。苏姜被人随便扔在了地上。昏黄的电灯泡灯光将这照耀的有些的森寒。在昏迷的苏姜不远处,三个大汉围在一起坐在桌前喝着啤酒吃着鸡腿,打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哄笑的声音。这几个大汉正是绑了苏姜的人。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天色还没有亮,有些雾笼罩着。苏姜等人不知道外头因为霍擎枫找她已经翻天了!迷迷糊糊的,苏姜听着耳边有些的吵闹,缓了好半晌,她才发现回想起来自己是被别人给绑架了!睁开的双眼寒芒凛冽,到底是那个混账竟然敢绑架她,该死!被人绑架,不知道生死,怕吗?不,苏姜早已经不是以前的苏姜了,生死她是见多了。况且怕也没用,她只能冷静下来,自救!因为是背对着那些大汉的苏姜吃力的扭头小心翼翼的看向几个大汉,劲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来了。这才看清楚,这里有三个人。这三个人都长得十分结实强壮,臂膀后背都纹有纹身,像是混黑色会的。苏姜考虑着自己的战斗力能不能够直接将这三个人给撂倒!就算撩不到,也必须用计将他们都给决解掉。可是最主要的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想要对付这几个人,必须先要将受伤的绳子给解开才行。苏姜挣了挣后背被绑住的双手。绑的可不是一般的紧。而且还是那种粗麻绳。苏姜巡看了一眼四周,看有什么东西能够帮助她将绳子解开的。蓦地,苏姜看到在距离她的不远处,有一颗铁钉。虽然不能帮她将麻绳给切开,但有了这铁钉就能够帮助她将绑住她的绳子给挑开。苏姜看着那几个人喝酒大牌,没有注意到自己,小心翼翼的挪着身体,朝着距离自己有一米远的地方挪动着。而眼看自己逼近了这铁钉,就要将这铁钉给拿到手的时候,突然有人将废弃工厂的卷帘门拉开。紧跟着走进来两男一女。“老大!嫂子!”
那三个喝酒的大汉看到这几个人,连忙站起身来,冲着这其中一男子和那女人恭敬的喊道。而那唯一的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姜认识的丁欣。“苏姜那个死贱人呢?”
丁欣冷声的问道。“让你们办事,你们办好了没有啊?”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看起来就是狠角色的男子搂住丁欣的腰身,一只手夹着雪茄,对着这三人指了指问道。“老大,嫂子放心,我们已经将苏姜给抓来了,她就在那里呢?”
其中一名大汉指了指不远处背对着他们,躺在地上的苏姜道。众人的视线此时落在了苏姜的身上。而苏姜此时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一动不动,半眯的眼眸却是冰寒一片。“她被你们弄死了啊?”
看向躺在地上不动的苏姜,丁欣皱着眉头问道。“没有,我给她打了安神剂,让她睡着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一切等老大还有嫂子处置她。”
“老婆,这样你可是满意了吧?这个招惹你的小贱人,随便你怎么出气。”
刀疤男子揉着她身上的一只兔子,一脸色欲的盯着丁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