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先生，好久不见了，哦，现在应该可以称为州牧大人才是。”
“蔡公子说笑了，此地还并未定为一周，况且老夫也不过是暂时接管这里罢了。”
“没有，以先生之才，治理一方不过易如反掌，如今更是匈奴融入我大汉的好时候，有些曹丞相支持，岂有不成之理？”
“哪里，比起老夫，蔡公子可谓人中之龙凤，小小年纪便如此惊为天人，恐怕当立之年，老夫…不，朝中诸位大人，恐怕都无法与蔡公子为敌。”
两人在那商业互吹，其中话语，虽然确实有肺腑之言，但更多却夸大了些许。
而纪灵则面露笑容的喝着奶茶，毕竟作为武将，他们基本都有个通病，愿意听直白的赞美，但过了反而有些觉得恶心。
至于他们会不会这么做，他只能说会，身为将军，总不能一直征战沙场。
除非你的战绩真的非常出类拔萃，甚至所向披靡，否则这位置一待就是一辈子，不然或多或少都要了解官场的路子。
不然哪天上了战场，不能展现能力不说，还有可能会负责断后，或者诱敌。
虽然不是不好，但这种将军，多数都是弃子，除非能杀出重围，得到主公赏识。
方年自己在袁术麾下得重用，也只是因勇猛非凡，但在他心中地位，却不是第一位，而那些不被看中得将军就更惨了，每次有战事，都会换一批将军。只因都死掉或是残废了。
不过在董白这还是很舒服的，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没有官场一词。
无论董白多么喜欢那些珠宝，只要你能力不足，就是送上一车珠宝想讨个职位，她也只会收下就不再理会。
而这一切嘛…
想到这里，纪灵看向了还在商业互吹的曹铄身上。
随后摇了摇头，心道与自己的关系也不大，还是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吧。
想着他喝了口奶茶，随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奇怪的东西还挺有意思，那糜家和甄家还真会弄。
而曹铄和程昱停止了互吹，他看着程昱道：
“既如此，我们已经通知了先生，那是否表示，我等可以走了？”
程昱抚须笑道：“不，其实你也看到了，这匈奴虽然已经臣服，我等也为了防止重蹈覆辙而努力，但事情并非我等想象的那般简单。”
说着程昱后退一步行礼道：
“老夫知晓你不仅仅懂的兵家事，于政于民同样如此，老夫便做个不情之请，希望你留下些时日。”
曹铄连忙上前扶住程昱，阻止他继续拜下去。
“您不必如此，为国为民是好事，就算不相邀，我也愿意留下尽自己所能。”
程昱笑了，“好，好。”
话音刚落，曹铄便继续道：“只是有一事，还望您如实回答。”
“哦？有何事，只要老夫知晓，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曹铄点了点头，等了几息，见他正好把手中的杯子放进嘴里，他便张口道：
“不知这是先生本意，还是别人授意呢？”
“噗！咳咳咳！”
在曹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程昱几乎没有反应，脸上依旧那般神色，可正美滋滋的喝着奶茶的纪灵却一口喷了出来。
见两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纪灵歉意的看着程昱道：
“抱歉，这…这茶本将军闻所未闻好奇的紧，入口却十分不习惯，因此呛了喉，恕罪，恕罪。”
程昱笑着摇头道：“无妨，老夫第一次喝这奶茶之物，与将军一般，可以理解。”
“是啊。”曹铄的眼睛弯的如月牙一般，“若是纪将军喜欢，不如让先生多送你点，让你好好喝个够。”
“此言有理，不如我一会便吩咐下去给将军带上一些，也犒劳下将军不远万里前来的感激之情。”
程昱依旧那副样子，这让曹铄好像明白了什么。
和纪灵点过头后，程昱重新看向曹铄。
“老夫之言自然是真，这匈奴之地也不小，只老夫一人，实在有些力不从心，这年岁过高，也不是好事。”
“那我若有事现在便走，先生会如何？”曹铄也回以笑容。
“自然是恭送。”
曹铄点了点头，“我确实有要事离开，但在这停留一些时日还是无妨的，会把心中所想告知先生，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不敢当，请。”
“请。”
说完两人便从前厅走到了后面，望着两人离开，纪灵松了口气，随后又愣住。
这两人离开了…那自己怎么办？就在这一直坐着？是不是有些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