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时的语气,便又隐隐察觉了出来。只是不确定地问:“他要廉庄救的人,是我?”
哑子没作回应。不知我们到底在这里坚持了多久,贴着我耳朵的唇都干裂开来。是以在碰触到我耳垂时,带来丝丝的疼楚感觉。我不由得轻声叫唤了一句。哑子便嘶声道:“他要救的人是你,要保住性命的人,也是你。”
“所以你说,你对他有多重要?”
问完之后,又归于静寂。仿佛故意营造出的思考氛围,又或许是实在累得厉害了,需要多多保存体力,哑子连呼吸也竭力放得轻了下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便只能跟着默然。却在我恍然大悟,似乎忆及什么的时候,哑子的手再撑不住。只闻一阵的悉率声响,那石块便直接往下掉落。彼端,哑子单手却再没办法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