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可以动弹了。睡了一夜,精力恢复了不少,但视线游移之时,却触及在桌前安坐等待的白子墨之时,浑身一凛。他正在给药放凉。轻轻地搅动着汤匙,听到我醒过来的动静之时,便蓦地一顿。随后扭过头来,轻笑:“姑娘既已醒了,那便过来将药给喝了罢。”
站起来,似乎在等着我过去。及其浓厚的血腥味儿,似乎比之先前几次饮下的,都要来得浓重。我躺在床上不动,却猛地想起来那被关起来的三十个童男童女。当即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问:“这药里的血腥气儿,究竟是什么动物的血?”
白子墨曾说过,那是小齿灵猫的血。可他说的,就当得了真吗?我不敢继续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