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对你说的事情不感兴趣。你还是走吧。”
“我相信你说的!不过,你会感兴趣的,你只是需要点时间!”
他非常自信地看着我。就在那时,他突然将镰刀指向我。接着,我脚下的的土地突然涌动起来,同一时刻,从地底窜出的手指粗细的黑色枯藤迅速缠绕着我,我越挣扎藤蔓就缠的更紧。接着,我的胳膊上以及被衣服遮住的其他部位都被勒出来黑色裂痕,那样子像极了斑马。我问阎星火要做什么,他笑着告诉我:‘我要把你原本就有的动西还给你!这样,你才会辨别是非,而不是巫马方的傀儡。’阎星火说的很对,我的确是巫马方的傀儡,不过我是自愿做傀儡的。那时侯我还不会勾魂摄魄,在加上游牧的事情,我更加离不可巫马方。巫马方告诉我,关于勾魂摄魄之类的事情,是要靠死神自己去摸索完成的。如果我不能在一年之内悟透这些,没有一定的灵魂食用。那会非常痛苦,那感觉有点像人没有食物,然后饿死一样。虽然死神不至于被饿死,但没有灵魂作为补充的新晋死神,要不被游牧吞噬,要不吞噬游牧。但这两种情况,到最后都会被其他死神捉去做地狱之火的燃料。“作为燃料,似乎并没有那么糟糕。”
男孩解释着:“我的意思是,总比被游牧吃掉好。”
“听我说完,我敢肯定你会对刚才的话有所改观的!”
死神看着男孩,说:“当倒霉的死神作为燃料的时候,大家都会感到极其痛苦。那感觉就和被大火活活烧着直到灵魂消亡。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敢确定,”男孩顿了顿又说道,“应该会和你一样,毕竟自杀是不允许的。”
“那时,我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让我不想离开巫马方。或许我是有点喜欢他的,这种意识是我真正变成死神后才慢慢滋生的。所以我会嫉妒他对芮柒柒的爱意,也因为这样,我才去了医院,本来,我想用芮柒柒的灵魂威胁他的。但是却意外遇见了阎星火。我第一次在别墅看到他,我就不喜欢这个冷漠无情的灵魂。而且他居然还想利用我去害巫马方,所以我根本不可能会帮他。”
死神显得有些悲哀,叹了口气,似乎对刚才的话有些怀疑。“刚才讲到哪儿了?”
她突然问了一句,有些疲劳的样子。“阎星火抓住了你!后面你又说到了金子!”
“阎星火抓住了我,却没有伤害我。他的确将我原本的东西还给了我,从那刻以后,我能感受到的不光是对别人的感受,还有我对于妹妹、母亲的情感。他把我人类的一部分还给了我。不过,那却让我更加痛苦起来。我人类的道德,让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杀人行径,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那天,要不是阎星火拦住着我,那么,我今天要说的话一定是面对警察说的。”
“幸好你被拦住了,因为人类警察根本不会相信你的!”
男孩说:“不过,这不是他们的错。是人类的理性不让我们相信这些超自然的事情。”
“那你呢?”
“说实在的,起初我也是不相信的。但作为一个故事来听,也不差。”
男孩低头看了一眼,冒着白雾的咖啡,抬头说:“不过,现在我深信你。”
“对了,我们还是说说金子的事情吧。”
死神似乎并不想过多地谈论过往,“金子,我们找到了金子。就在那块十平方的金子被找到后。巫马方第二天就去ZG银行了。是的,他去贷款了。那天他穿的很华丽,身上是定制西服和手工皮鞋,他将头发向后梳去,油亮的发丝微微向后隆起,那样子很帅。哈哈,我好像跑题了。巫马方去银行贷了十万块钱后,当天他就把金子用货车运到了银行,不过他要求银行不能切割金子,那块金子必须保持它的原始性。当时,镇上的人都认为巫马方疯了。但我知道,他没有疯,且比他们中任何人都聪明。”
“你刚刚说巫马方需要钱,但他有十平方的金子,却只向银行贷款了十万块钱,这太让你匪夷所思了,不是吗?”
男孩说。死神大笑起来,说:“你的思想有点狭隘了。你要知道,在我们挖出黄金的那刻,有很多双贪婪的眼睛在盯着我们。那天深夜,监工就带领着自己信任的伙伴去偷了金子。当时,我和巫马方都在那里,只是他们看不见我们。巫马方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似的。他盯着监工从金子让凿下来的碎金子,说:‘你看到了,他的灵魂现在就是可口的点心了。不过,我想把它养的再肥美一点。’那晚,巫马方没有立刻结束监工的生命,不过第二天监工就死了。但不是巫马方杀的,而是他的儿子杀死他的。监工的儿子不仅好吃懒做,还贪图享乐。原来监工回家的那晚,也是深夜,于是,监工怕打扰儿子休息,就悄悄的告诉了年轻妻子金子的事情。但这却被起夜的儿子听见,他理所当的的认为这是父亲想留给小妈和弟弟遗产。得知那个消息后,他一阵乒乒乓乓摔门出去了。监工听见声音,立刻奔出房门,想拉住儿子分享自己的喜悦。他本想告诉儿子只要他愿意工作,他就把金子给他。监工拉住懒惰的儿子时却被一把推倒在地,监工坐在地上,感觉尾骨像被电击了似的。年轻妻子闻声赶来,缓缓扶起监工。监工看着儿子消失的地方,长叹一口气,说:“这人算是费了。如果我先你死掉了。你就带着钱和二子回娘家吧。你手里有钱,你哥嫂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年轻妻子听了这话,眼中溢出一圈泪花,斥责着监工:“不许你说这样的浑话,要死的话,等二子长大,我们一起死好了。”
监工笑了起来,脸皮像失去弹性的像嘴角上方扬着,挤出了条条纹路。他大儿子再次回家时,已经凌晨。他醉醺醺地冲进了监工的房间,翻箱倒柜,找着金子和钱。粗鲁地声音惊动了监工,他大喊一声,是谁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年迈的猎枪。儿子看着监工,囫囵地说着:“是我,我。我!”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监工皱眉瞪着儿子,说:“你快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