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南轻笑一声:“可是我觉得,你们郑姐,会主动来见我,而且,不出两日。”
“你别太自信了!我们郑姐凭什么要主动见你?”
柳湘南没有回答那个混混的话,只是和他们擦肩而过,头也不回。郑文洁见她是为什么,她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她敢肯定,在她今天和保安抓住了这两个小混混,还用包砸伤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脸。身为大姐大的郑文洁,手下的虾兵蟹将,被她的仇人打伤了,郑文洁肯定是要找回场子的。再加上郑文洁觉得她背后之人背景雄厚,就算她不打伤虾兵蟹将,郑文洁也肯定会来找自己麻烦的。不蒸馒头争口气。她相信,郑文洁也是这样的性格。上了车,柳湘南便和袁宏宇打了个电话。“最近几天注意点,潘金莲的继女可能会对妈下手,稍后我会让路向北让人带你们离开这里。”
袁宏宇知道豪门家族里面有一些龌龊事情,也清楚路向北不是寻常人。对于柳湘南的交代,那是第一时间就放在心上,不管是做什么,都要带着陈红一起。好在路向北的人,很快就将他们接走,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当车子快到她和路向北的小家时,柳湘南才恍然想起,她忘了一件事情。于是,她连忙拿起手机,拨打着至真道人的电话。“师叔?你现在到A城了吗?需要我去接你吗?”
“哈哈哈……”至真道人爽朗一笑:“小路已经把我接到你们家了,我现在正在看着你的那些的法器,你快回来吧。”
知道至真道人已经到了家中,柳湘南窘迫。她当时和袁宏宇以及陈红,说着以往的亲情旧事,一时间太过着迷,都忘记了去接至真道人了。当车子刚停稳,柳湘南就打开了车门跳下来。她进去的时候至真道人正仔细观察着法器,她先是和至真道人道歉,后又小声感谢了路向北,替她想事情,替她接人。等到客套话说完,柳湘南就直奔正题。“师叔,你觉得这些法器,有没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
至真道人摸了摸,后摇了摇头:“暂时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太一样的东西,不过,既然有人偷师兄的法器,那就说明在那些人的眼里,师兄的法器很重要的作用。只是你为什么会怀疑,师兄给你的这些法器会和那些人找的秘密有关?”
柳湘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具体我也不确定,我只是猜测的。师父他去世的之前,并没有给我单独留下什么东西,也没有特意交代过我保管过什么东西。但是在我高三第一学期的时候,师父却把他用的那些法器,全都交给我了。师父给我这些法器后,他又特意买了一些新的法器,只是他却故意把那些法器做旧,我之前以为是他觉得新的法器会让别人觉得他技术不老练。但是经过法镜丢失,我再联想到元始天尊像隐藏的法器线索,就猜测到师父给我的,可能正是那些人要找的东西。”
至真道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目前看来,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特别。不过不难保证法器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柳湘南见至真道人也是猜测,不禁有些讶异。“师叔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藏了什么秘密吗?”
至真道人摇了摇头,“你师父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有什么危险或者困难的事情,他通常只会埋在自己的心里,不会告诉别人。不过根据小路转述元始天尊像,还说你师父的死因和金家有关,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七十四年前的旧事。”
姜明月去世时,是八十七岁,而今是他去世四年后,算作九十一岁。七十四年前,她师父是十七岁。柳湘南将目光看向至真道人,屏住呼吸,等待着至真道人说起七十四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西方侵略,损毁了不少我们的文化瑰宝。为了保护这些文化瑰宝不被侵略者掠夺,官方找了一些能人异士,来护送这些文物南下,你师父,就是其中一员。”
柳湘南心跳的快起来。文物南下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而且也一直很佩服那些保护文物而壮烈牺牲的前辈们。如果没有他们死守秘密,没有他们保护文物,现世怕是很难看到古人的辉煌。“金家,是当时护送文物的领头人。”
“什么?”
柳湘南站起身,“金家是当时护送文物的领头人?!”
她可是记得,之前路向北和她说过,金家在国外获得爵位,全是靠贩卖文物换来的!就这样贩卖自己国家文物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大抵是柳湘南鄙夷金家的情绪太过明显,以至于至真道人看出了她的心思。“金家现在的德行如何,暂且不论,至少在七十年前,金家的掌舵者,是全心全意保护这些文物的。”
柳湘南慢慢的坐下来,心中已经有了论调。七十年前的掌舵者,是真心的为国保护文物,但是七十年后,更换了掌舵者,心,也就变了。“在你师父参与护送文物的时候,你师父曾经和我做过一次死饯。”
至真道人说到这里,叹息一声:“那时候,到处都是战火,不仅仅是文物有困难,就是连人都不一定能够躲得过战火的轰炸。你师父走的时候,我的道行也算浅,算不出来他是否能够平安归来,只能日日为他祈福。他离开第二年,我查了他的生辰八字,却没有任何显示,应该是被他刻意抹去了,不让人找到他的地点,也不让人找到那些文物,我便不查,只祈祷他还活着。大概是他走了第二十个年头,金家新的家主上任,我从道上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你师父背叛了金家,私藏了文物,害的金家被上面打压,所以金家到处搜捕他的下落。”
“我师父不可能私藏文物!”
姜明月但凡有一点私心,他也不会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