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的假的?路向北居然能站起来了!”
“之前一直听小道消息说,柳湘南八字好,可以旺路向北。我本来是不信这些封建糟粕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不得不信啊!”
“俊男美女,太亮了!这柳湘南,果然是路家的福星啊!”
听着别人的小声议论,柳湘南觉得特别地惭愧,她什么也没有做,都是路向北的功劳!因为受之有愧,柳湘南便低着头,跟在路向北身边,快速地进入包间。没了那些人“炙热”的目光后,柳湘南松了一口气。明明她也曾经当着万人地面,站在学校领奖台上,做过演讲。可接受那些八卦者的目光,她还是有点不习惯,看来以后要在这方面,要加强一下训练了。路三婶和路三叔早就等候在包间里了。见他们两个来了,立即主动给路向北和柳湘南拉开椅子,让他们坐下。柳湘南小跑着走过去:“三婶,不用,这太客气了。”
虽然路向北和路家其实并没有关系,但在名义上,他们到底是晚辈。哪里有在用餐的时候,让长辈给他们拉椅子的?“应该的。如果不是你和向北明察秋毫,这一次我们三房,可能就要被四房害惨了。”
路三婶说到这里时,还心有余悸。她的脑海里,也不禁回想起了一个星期前,也是路家聚会的前一天。……路三婶和路三叔准备休息,却听佣人说,“夫人,路家主来了。”
一听是路向北来了,路三叔和路三婶对视,都从彼此地眼神之中,看到了对方地不解。“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不管是什么,先让人进来吧。我先下去看看,你换身衣服。”
路三叔拍了拍路三婶地肩膀,示意她换上一件比较得体的衣服再出去。路三婶本来是不想下楼的。毕竟三更半夜,她已经换上了睡衣,准备睡觉。又是叔侄,可能有什么体己话要说,她这个婶婶过去,可能还会打扰他们叔侄谈话。一直到她在卧室听到了楼下传来路三叔惊慌失措的声音。“向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意识到了不对,路三婶连忙套上一件风衣,急忙下楼。到了楼下,只见路三叔满脸通红,着急,恐慌。“我没有找人害你,真的!”
“怎么回事?”
路三婶走到他们叔侄二人身边,紧张地询问。路向北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茶几上的文件。路三婶将文件拿起来看以后,整个人向后退了两三步,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后面是沙发,她想她可能会直直地摔在地上,而不是倒在了沙发上。“向北,这,这怎么可能呢?你三叔怎么可能会做出害你地事情来?”
他们夫妻俩个人,只有路沫沫这一个女儿。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志向。对于他们夫妻来说,只要不忘记给三房分红,谁当路家的家主都一样。所以不管二房怎么想要和大房抢,他们都是保持中立的态度,当然,大部分是会附和大房。他们也曾经羡慕过大房可以独揽大权,但路家能有今天,那也都是路向北的功劳,他们只是心里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想法,可从来就没有做出过实际行动!“误会,一定是误会!”
路三叔急的恨不得跪在地上:“我就一个女儿,我要那么多的家产干什么?我就算抢来了,给了沫沫,回头沫沫结婚了,那些路家的钱,也会便宜别的男人。如果没成功,我可能就要坐牢,甚至是被枪毙,我犯那险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我是四房之中,除了你父亲,最希望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的人!”
“只有你活的身体健康,我才能拿到更多的分红。路程安管什么用?他如果拿到了家主的继承权,有二哥和二嫂在,大头肯定会去二房,甚至是将路家的家产全都败光了也不一定。四弟家的孩子还太小,难以掌握大权,但也保不齐四弟自己想要当家主。向北,我是真的没有理由,去害你啊!”
路三婶在震惊后,也开始了向路向北辩解。“对啊向北,你三叔一直老实本分,怎么可能会害你?而且你这文件上找到的证据,除了这张人脸地照片,和你三叔有点相似之外,其他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和你三叔有关系。”
对于他们两口子的慌张。路向北全程都是冷漠疏离。在他们两口子说的有些累了以后,路向北才缓缓开口。“三叔和三婶别紧张,我还没有开口。”
他刚一把文件掏出来,路三叔就开始了不停地为自己辩解,三叔一个人不够,三婶还下来帮腔。夫妻俩没有给他说话地机会。路三叔和路三婶听着路向北地口吻,不像是生气地样子,稍稍地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就眼睛瞪得宛若铜铃,屏住呼吸,双耳仔细聆听。生怕他们一个眨眼,或者是一个呼吸之间,就会错过重要的讯息。“我拿这份文件来是想要告诉三叔,你被人当成靶子让我狙了。”
路三叔听到这里,明白了什么。“向北,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我的脸来害你?”
路向北点了点头。“一些证据我已经掌握了,只是还不够将他正式逮捕。所以,我需要三叔和三婶,在明天路家的家宴上,帮忙针对一下我和湘南,演一场戏给那个凶手看,引他上钩。”
得知路向北已经知道了真凶,路三叔有些紧张地询问:“这个人是谁?”
“为了不让凶手察觉,还是等到事后再告诉三叔。”
……路三婶收回思绪,就看到路三叔举着酒杯,一脸感激。“如果不是向北相信我们,就凭四弟的手段,还有二哥的供词,我是跑不掉的,向北,四叔敬你!”
路三婶也举起手中的果汁面向柳湘南。四人正准备碰杯时,包厢房间的门,突然就被人用力撞开,还传来了撕心裂肺地叫声。“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