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思思,下次咱们别再约她了,和我们在一起玩,掉价!”
郑家虽然在A城不是特别富有,但郑文洁和路向北有婚约,那个时候大家都是看在路向北的面子上,给郑文洁优待的。“我早就不想和她玩了!”
被叫做姜姜的,是A城做医疗起家的千金,名叫姜思思。她愤愤不平地说着:“我和你们说,当初她来找我,说是要拒绝一个对她痴缠多年的男人,让我给她伪造一份白血病的病例。我想着应该是一些普通人呢,就答应了她让手下的人去做。结果呢!她拿着我医院给她做的那份病例,去告诉路家说她得了白血病!”
姜思思说到这里,有些恼怒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幸好路家没有来找我麻烦。不过,明明是她自己嫌弃路向北植物人,怕嫁到了路家守活寡,就找个人代替她嫁给路向北,结果人家嫁进去没有两三天就醒了,现在她又明里暗里的指责别人小三,抢了她的未婚夫。”
姜思思翻了一个白眼:“我从她拿着我给的白血病病例交给路家开始就想要和她绝交了,但是你们每次聚会都要叫上她,而且今天她特意来我家里缠着我,我没办法,所以我才带她来的。”
听到姜思思说的这个真相,几人又唏嘘了一声。“我也早看她不顺眼了,大家都是富家千金,她以为她的那些做派咱们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想要踩着咱们几个的头上,来塑造她是真名媛,真淑女的名头!”
小团体里面,总是会有人看另外一个人不爽。之所以隐忍不发,不过是郑文洁以前是路向北的未婚妻,现在她屁也不是,众人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恭维着她。“不过,关于那个替嫁的乡下人,你们了解吗?”
虽然几人多少有些瞧不上那乡下人,但对比郑文洁这种,看到未婚夫昏迷不醒,就找人替嫁,还装白血病的虚伪白莲婊强的多。姜思思想了想,隐约有点印象,“听说是A大的高材生。”
“高材生又怎么样?在豪门里没有家庭背景的媳妇,不是被豪门抛弃,就是被豪门虐待的渣都不剩。”
那女子说道这里的时候,眼中有着嘲讽。“且看着吧,只会死读书的穷乡下人,迟早会被路向北抛弃的。不出意外,最多两年。”
姜思思好奇询问:“程洁,你怎么确定路向北会抛弃她?”
“你自己想想,路向北是路家大少爷,各种资源喂着,肯定眼高于顶。先不说她是在路向北昏迷的时候嫁过去的,路向北本人并不知情。就算路向北知情,她一个乡下人,眼界比得上路向北吗?两个人眼界不一样,没有会散。这两年不散,那是因为她是冲喜嫁进去的,路向北为了路家的脸面,也会留她这个‘恩人’待上一两年,省的落人话柄。”
“哇!”
姜思思不禁感叹:“程洁你说的好有道理!”
被姜思思夸赞,程洁人就有点得意起来:“那是,我可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比那A大高材生的名头好听了不少,而且我家世也比郑家稍微好一点,也不会像是郑文洁那样,落井下石。”
其他的小姐妹一听,就都知道程洁是什么意思了。这是喜欢路向北,想要嫁给路向北呢。但是路向北会不会离婚,这件事情她们现在谁都不知道。另一边。郑文洁并不知道自己走后,那些小姐妹在鄙夷她。她只是想要快点弄清楚那三个亿是谁捐的,她需要迫切这认识这么一个“大金主”。所以,她想回家找郑大林帮忙调查一下。结果她回到了家,就听到了潘金莲的呜咽声,还有郑大林的怒骂声。自从那天父女之间谈了话以后,郑大林时常会打潘金莲。郑文洁不为所动,一点也不心疼潘金莲,只是问着郑大林:“爸,你知道慈善组织收到的那笔三个亿资金,是谁捐的吗?”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郑大林脸上的怒气更甚。本来他都打累了的。现在又燃烧出一股熊熊烈火,将他身上的疲惫烧个精光,只剩下了怨恨。“贱人!贱人!”
“郑家有今天都是你害的!”
“拿着我们郑家的钱,去做她的名声,这就是你生养的好女儿!”
潘金莲打的感觉自己肋骨都断了,眼泪和血混在一起,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哭声。郑文洁听到这里,脑袋瓜子嗡嗡的。她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郑大林:“爸,你,你刚刚说什么?”
郑大林踹了潘金莲几脚以后,咬牙切齿地说着。“那是你的陪嫁,被柳湘南给捐出去了!”
那笔钱,捐出去了,是再也要不回了!“什么?!”
郑文洁立即拔高了声音,而后她恶狠地看着地上的潘金莲。发了疯似得,扑过去,拽着潘金莲的头发。“你这个贱女人!你抢走了我爸爸,害死了我妈还不够,现在还想毁了我吗?”
“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她说一句话,一拳头就狠狠地落在了潘金莲的脸上。潘金莲本来还能哭的。现在被郑文洁打的,连哭出声音都没有法子哭出来了,整个人躺在地上,还时不时的眼睛向上翻。“文洁,别打了!”
郑大林见状,连忙出声阻止:“再打就出人命了!”
……A大。梁田听到了柳湘南的话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什么?路向北要和我大哥道歉?”
柳湘南点头。“其实事发当天,路向北就已经说要和我一起,向大哥道歉。但是那个时候潘金莲找我,想要问我要那些陪嫁,我一直忙着处理嫁妆的事情,所以才会耽搁了。”
“妈呀!”
梁田捂着自己的小心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我还以为这件事情都翻篇了,结果你突然来一句,他要和我大哥道歉,我这心里啊,就莫名有点怵的慌。”
柳湘南看她一副害怕的样子不禁笑了,“道歉而已,你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