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周围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什么人生存的痕迹。这里,全部都是那种原始的野草。我只能是先行寻找,有没有其他的记号。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记号,指着我的后方。在这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我的背脊一凉。这时候有什么东西直接搭在了我的脖子上。身后有什么轻轻的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东西好像是一只刀子。这东西十分的冰凉,我感觉到了我的脖子一疼。紧接着,那种血腥的味道直接钻进了我的鼻尖!我发现那些东西完全就是顺着我的鼻子直接冲进去的,大脑是一片空白,周围全部都是恐怖的风,这些风呼呼的刮着。身后的到底是谁?我不知道,甚至我不清楚他们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只能是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你是谁啊?”
身后有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只手是苍白的,但是手上长满了毛。看到了这只手,我猛地回过了头去!我几乎是条件反射把手中的刀子直接划了出去,眼前,是一个怪物。不对,这面前的应该不是怪物,而是一个长满了毛的人。这个人,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盯着我看,我被这个人给吓到了。当然了,我也是盯着他看的。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着。过了很久很久,我看到他猛的转身就跑掉了。也许他是想要把我杀掉,想要把我当成他的猎物,但是我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再加上我的手中有一把刀子,这把刀子可以轻易的划开他的肌肤。所以他认为我有威胁,所以跑掉了。我只能是眯着眼睛看着他跑掉的背影,仔细的判断着他的威胁。这个人好像不会说话,或者说他应该是这里的土著人类。这个人他好像……想要杀了我!不对,如果他想要杀了我的话,刚刚早就动手了,为什么他会犹豫呢?他的刀子扎在我的脖子上的时候,并没有果断的割下去,所以,他想要和我沟通。这一刻我有一些后悔,这下子人跑了,想要把他找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好?我有一些头疼,本来就想要找一个人和他沟通交流一番,好不容易碰到了人,没有想到居然是个野人。这也太可怕了吧?不过我相信这里不只是有野人的。那些地窖不是野人所打造的,那些地窖里面还有正是人类的衣服,而且野人身上穿的衣服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也就是说我还可以继续寻找,说不定就找到了呢。算了,既然这野人已经走了,我只能是去找其他的线索了。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讲清楚就在我的面前这么溜走了,这是误会啊。现在就头疼了,我摇了摇头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这个记号是不是也能刻画的呢?这个我当真说不清楚,但我还是想仔细的寻一寻,这周围还有没有什么记号?没有想到我居然又找到了记号,我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难道说这个记号并不是那个野人留下来的?有人只是碰巧来到这里。我继续跟着记号走,来到了一个很小很隐蔽的地窖前,我试着伸出手来,敲了敲这地窖。这地窖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就好像这地窖里面是空的。我敲下去的时候听到了这地窖里面那空空荡荡的声音,哐哐哐,格外的可怕。这地窖里面,应该没有放什么东西!这是我得出来的一个判断,但我也不保证,我的判断就是准确的,不过就是根据这声音的一个推论罢了,也许是因为这地价比较大呢?但是我在地窖的周围发现了一个箭头,这个箭头特别的隐蔽,而且那箭头画成了一只老鼠的形状。看着就好像是一只老鼠在这儿玩耍,老鼠的尾巴指向了这里。“我知道这里面有人,你们可不可以回应我一下?”
我没有办法,只好看了过去用我的声音说,然后我轻轻的敲了一下这地窖的门。这地窖里面又发出了哐哐哐的声响,地窖里面的声响是那么的可怕,让我听到了都感觉到了一丝寒气。“地窖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如果有的话可以听懂我说的话,我们可以沟通交流。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是我们共同努力面对才可以活下来啊。”
我自认为说这一番话是能够让人动容的,里面的人如果听得到的话,说不定会出来见一见我。我就在地窖的附近等了,好久好久!我不知道这时间到底是多久,但我感觉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里面依旧是一片安静!我顿时有一些恼火了,难道说这里没有人吗?我尝试打开这个地窖,但打不开啊。就在我要把手伸到地下的缝隙里面试一试的时候,突然一道冷箭从地窖里面射了出来。我吓了一跳,赶忙朝后面退去。只不过我当时是蹲下来的,站起身来后退的时候,我因为猛的起身脑袋一晕。这脑袋一晕之后,我好像看到那地窖被人打开了。这地窖里边出来了一个人,身穿破旧的衣裳。这个人他身上穿着的居然是一件白衬衫,只不过这个白衬衫早就已经不白了。这白衬衫上面还有着很多的痕迹,甚至还有个地方破了。穿着白衬衫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镜。他的裤子是一件牛仔裤,看上去比较耐磨。至少他的牛仔裤并没有比他的白衬衫更脏,也没有那么容易损坏。这个人他的眼睛是最干净的,正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我。刚才那一瞬间我差一点就要被那冷箭给射中了。谁又知道那冷箭上是不是有毒的,这要是真的有毒的话,我很有可能就死在这里了。我只能是倒吸一口凉气,皱了皱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子待客的吗?”
我已经是压着心中的怒火了,看着他们,“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