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破红,事后她回去躺了许久。这种事情又不能与外人道,于是就只能暗自忍着。就在这时候,是眼前这个男子派人送来了口服药丹,才让她很快缓解了疼痛。后来,得知江千越卧病在家,她这才悄然来探望。如今经江千越这么一说,又想到张冲无故消失,她顿时感情泛滥起来。自我感动的同时,江千越此前绝情的话,也似乎有了合理解释。感受着怀中身子微微轻颤,江千越在心中喊了一句:“欧耶,搞定!”
“怎么哭了?”
“哪有?”
澹台芸澜看着浸湿的肩头,不愿承认的辩解,“是你这书房漏雨!”
“又没下雨,何来漏雨?”
“胡说,雨声阵阵,你听不到么?”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所以……我看不到,也听不到。”
“哎呀你这人……”澹台芸澜娇羞中带着甜蜜,“油嘴滑舌,真是坏死了。”
“油嘴滑舌?”
江千越诡秘一笑,“这可是你说的,那我来喽!”
“嘤咛,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