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你人没事就行。”
时秋秋赶紧摆手,随即又对着盛厉爵说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方便,你把她送回去吧。”
“我还是不麻烦厉爵哥哥了,我自己能行的。”
江玉瑶摇摇头,说着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时秋秋赶紧拦住她:“你这样万一伤口严重了怎么办?还是让他送你回去吧。”
“可是……”江玉瑶一脸为难的看着盛厉爵,低低的说道:“你们还要去看电影呢。”
“电影什么的下次再看就好了。”
时秋秋满不在乎的说道,直接就准备扶着江玉瑶上车。江玉瑶低着头,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只是人还没坐上去,就被盛厉爵拦住了:“我已经叫明城来接她了,他马上就到。”
江玉瑶猛地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盛厉爵。时秋秋也是一愣:“这样不太好吧?”
江玉瑶把手背在后面,死死的攥着,面上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没事的,我就在这里等明城好了,你们快去看电影吧。”
时秋秋还有些犹豫,盛厉爵却直接拉着她就离开了医院。江玉瑶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目光阴沉。“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不然还是送她回去好了。”
坐在车上的时秋秋还有些不放心。盛厉爵看了眼手机,沉声道:“明城已经到医院了。”
“那就好。”
时秋秋点点头,随即又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盛厉爵:“你为了这部电影都能把妹妹丢在医院,难道真的很好看?”
盛厉爵唇角一勾,点了点头。电影好不好看他不知道,但是要是能让时秋秋主动的钻进他的怀里,那他肯定要去试一试的。“真心的?”
时秋秋半酸半打趣:“怎么说也是个大美女,还跟你是青梅竹马,出于人道主义,盛总也不能这么不怜香惜玉吧?”
盛厉爵故作沉吟,好像还在认真思考似的:“这样么?”
“恩?”
时秋秋瞪着他。盛厉爵故意说:“按你的意思,要不我还是回去把人送到医院的好,毕竟是青梅竹马……”“盛厉爵!”
时秋秋撅起嘴巴:“你……”“我哪敢!”
盛厉爵勾唇一笑,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一下:“我的眼睛就这么大,只能装得下你一个,别的女人,再漂亮也跟我无关。”
“今天吃蜂蜜了吗?”
时秋秋别扭道:“我也不是那么小气,如果她真的把你当哥哥,我也不会介意。”
盛厉爵蹙眉,松开她:“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还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对于江玉瑶频繁出现在他们之间的事,盛厉爵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洁身自好,当人不存在,也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江玉瑶身上。可如果这件事惹得时秋秋不高兴,那就要重新定义了。见他这么认真,时秋秋反而不好意思,打着哈哈说:“什么不对劲啊?我就是随便吃点醋,否则就显得我多不在乎你似的,谈恋爱嘛,偶尔还是要表现一下的。”
看她口是心非的样子,盛厉爵没好气地把人压倒在车座上:“随便表现一下?”
他勾着时秋秋的下巴:“真的不吃醋?”
“你干什么,这里是大路上……”时秋秋连忙把人推开,看了眼司机,悄悄整理了一下衣服,瞪他一眼:“老实点。”
盛厉爵憋笑,心情愉悦。等两人进了电影院,电影已经开场十分钟了。时秋秋和盛厉爵赶紧找好位置坐定。盛厉爵扫了一眼时秋秋手里的爆米花和可乐,轻哼了一声:“你刚才不是说要减肥?”
“看电影怎么能不吃爆米花?”
时秋秋理直气壮的说道,嘴里塞满了爆米花,像只仓鼠一样,鼓鼓囊囊的十分可爱。盛厉爵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没有再说话,目光放在屏幕上,心里却隐约有几分期待。只是电影都放了一半了。时秋秋还是一脸气定神闲的看着电影,时不时的小声评价着演员的演技和道具。就在一个惊吓的画面闪过的时候,时秋秋身边的一个女生惊叫一声,直接就扑进了男朋友的怀里,瑟瑟发抖,男朋友赶紧小声的安慰。时秋秋饶有兴趣的瞄了一眼,正想和盛厉爵说说悄悄话,转头却注意到他的神色有几分失落。不会吧?难不成他带自己来看电影,就是为了让自己扑进他怀里吧?时秋秋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顿时有些惊愕。她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盛厉爵,决定待会尝试一下。于是在下一个惊悚镜头出现的时候,时秋秋便装做胆小的样子,躲进了盛厉爵的怀里。“刚才真的吓到我了。”
时秋秋搂着盛厉爵的腰,一脸的惊吓。盛厉爵有些猝不及防,不过他随即就反应过来,搂紧了时秋秋,轻声的安慰道:“没事的,有我陪着你。”
时秋秋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却悄悄咧开嘴笑了。周围环绕着惊悚的音乐,时秋秋却一点也不害怕,她沉浸在盛厉爵的气息里,心里泛起几分甜意。她慢慢抬头,悄悄的凑到了盛厉爵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湿儿润温热的气息像是带着电流一般,从盛厉爵的耳朵,一直窜进了心里,酥酥儿麻麻的,带来一阵痒意,让他不自觉的搂紧了怀里的女人。“现在还怕不怕?”
盛厉爵低低的问道,周遭的黑暗藏住了他眼底的一抹暗色。“不怕了。”
时秋秋笑着摇头,却没从他身上起来,就这样靠着盛厉爵继续看着电影。只是后面的剧情说了什么,盛厉爵根本就没有注意。他所有的视线,都放在了时秋秋的身上。电影结束后,时秋秋跟盛厉爵讨论着剧情,盛厉爵却一言不发,直接就把时秋秋带到了车上。“你怎么走这么快……”时秋秋被拉的有些气喘,不满的说道。剩下的话随即就被堵在了嘴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热吻。时秋秋有些招架不住,瘫软在位置上,任由盛厉爵肆意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