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特!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突破好一会了!”
成为高级魔兽的黑兔一见到兰特,反而比之前更亲昵了,一头就拱到兰特怀里。
突破之后的黑兔,与其说是一匹挽马,倒不如说像头巨型牛羚,她变得更高更壮,黑色的毛发也更为油量,头上的双角完全魔晶化,从之前只有几厘米的高度,一下子达到了半米长,她的头高也是四头魔兽之最。 兰特被黑兔几乎撞到了地上,却还是很高兴的抚摸着黑兔的双角:“怎么样,突破之后有什么感觉吗?”“饿……” 黑兔的表述没有一丝的做作,她可不像脱塔帕拉那样需要立狼设。 “好好好,咱们吃饭吧,不只是你,我都饿了!”
兰特笑着说道。
黑兔顶着兰特继续撒娇:“刚才脱塔帕拉告诉我,突破之后我们可以吃到更多的魔兽肉?甚至还有冥想室?”“脱塔帕拉都跟你说过了?”
兰特对于魔狼把待遇的事情告诉其他魔兽,倒是不奇怪,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早就急着说了,只能说道,“你们都有的,我在艾奥瓦、白狼城和帕德米拉王宫里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可以轮着用。”
魔狼两天前突破的时候,就想要等同于高阶法师的待遇,那时候虽然被兰特打岔混过去了,但是这两天兰特仔细思考之下,觉得魔兽们的想法也有道理,既然兰特自己也希望四头魔兽能够像人族高阶一样,走传奇魔法师的道路,那就应该按照魔法师对待和要求她们。 于是昨天一早就命人在三座城市收拾出来了一些房间,改造成了冥想室和训练室,为领地里的魔兽们、女孩们、骑士们成为高阶作准备。 为黑兔庆祝的午宴非常热闹,兰特的心腹们一起到了大森林行宫,共同品尝高级魔兽肉汤,不仅温蒂、蒂尔尼等人都到了,就连所有的大妖精也来了,毕竟跟黑兔最好的,就是领地里的大妖精们。 泰芮莎和艾尔莎两位土系妖精很喜欢跟黑兔玩耍,正在她们三位土系高阶一起玩闹的时候,泰芮莎发现兰特正在不怀好意的看向她们,当时就有些哆嗦。 “你又憋着什么事呢?这两天不是东部的铁轨已经开始安装了吗?”
泰芮莎飞到兰特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9月初,兰特在帝都采购的老旧铁轨已经到货了,第一段路就是沿着驿站,从白狼城修到夜麒城,为此两位大妖精最近一个月把两地之间的道路重新拓宽和加固,建造双向轨道几座和石质枕木,替代铁轨原来的铁质或者木质枕木。 安装完这些的大妖精们,知道兰特还想修建从夜麒城到艾奥瓦的,不过她俩觉得修建道路太过枯燥,想让突破之后的黑兔陪伴自己。 “我想开辟一条穿过艾奥瓦山脉,从南城堡直通到兴都克尔的隧道,”兰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嘿,你可真敢想,”泰芮莎吐槽道,其实兰特很早就提过这件事情,只不过当时她就提出来,挖山洞的魔法作业面太小,就算是大妖精也只能一点点开掘,她不确定会不会耽误战局。 而现在黑兔突破了,自然可以三名高阶轮番作业,保证挖掘进度。 大妖精们虽然仍然有些不情愿,但是黑兔很想证明自己,就拉着她俩答应下来,让兰特心情更好了。 在恩斯特的树根边上,温蒂、萤火、珍妮和伊翠丝隐藏在巨树的后面,仔细端详着几个瓶子。 “确实是深海魔植的种子没错了,”珍妮点了点头,“我以前在海神殿里曾经见过,不过这种幽光褐藻要如何生长,可是只有海神族裔才知晓的。”“是的,珍妮说的没错,”一旁的伊翠丝也点头,“我在波涛神殿里也没有见过培育幽光褐藻的记录。”
女孩们看的瓶子,就是承载传奇熊猫修铭带来种子的容器,在收获了两位海洋系魔法师后,兰特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俩参详一下这种海洋魔植的培养方法。 在女孩们的身边,还有一株颇为怪异的植物,这植物的主体部分好似一颗曼德拉草,能看见手脚一样的触须,身体上还有眼睛、嘴巴,草的头上,原本应该是枝叶,如今却有一根绿色的藤蔓伸展出去。 这植物对女孩们说道:“你们不清楚就对了,这可是那位神明的看家本领,别说你们了,我也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培养的。”
“您学了那么多种语言,就没有一个能有点实用性的?您现在这个身躯可还是我和萤火一起做的。”
温蒂挪揄道,这颗怪异的植物其实是曾经的地精神明莫葛鲁刻的新身躯,是兰特在植物多头龙波禄卡洛兹的残躯找到的材料,并由温蒂、萤火等人共同制作。 从大森林行宫到夜麒城,能走路、会说话的曼德拉草越来越多,莫葛鲁刻这副样子,不会引来过多的注意。 听到温蒂的话,老地精有些委屈:“这件事情你没什么可指责我吧?海神每年提供的魔药在绝对数量上甚至远超于人类帝国的,地精数万年的研究,人类一万年的研究,都没弄明白这种藻类是如何培育的,我一个研究魔法理论的不清楚也很正常呀!”
“哼~我们领地人手有限,供不起太多探索神明转身的魔法师,您最好赶快再找一个方向,要不然用不了几天,就没事可做了。”
说罢温蒂就不再理老地精。
“你……” 这段时间,温蒂带着秋草、伊翠丝和珍妮一直在跟地精学习人鱼族语言,并且已经可以用之前制作的魔法工具,发出当年人鱼族频率的魔法语句了。 只不过在学习工作中,温蒂发现老地精的语言功底也就那么回事,很多音都不太准,不仅需要她们自己校准,还需要几个女孩共同探索古音背后的语言逻辑。 随着探索逐渐深入,莫葛鲁克能指导她们知识越来越少,正如温蒂说的,很快他就该无事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