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捆柴刚刚弄好,刚想抱起来,突然手上按到了一种冰凉的触感。心头微微一颤,感觉有些不妙,扭头一看,手刚好看见了一个集束地雷上面,我去,怎么这么倒霉?心中暗叫都不好,一脚把柴火给踹开,想着迅速抽手就地一滚,滚下斜坡应该能逃过一劫。做好了准备,咬着后槽牙,猛然抽回了手,准备顺势就地一滚,但是,我的手刚刚才出去了半寸,轰的一声巨响已经措不及防地传来。一声惨叫,我被炸飞了出去,头撞在了树根上头痛欲裂,等意识回来,我连忙举起了我的右手,我以为会被炸飞了,惊喜的是我的手还在,就在我看的时候,仿佛上面好像打印机似的悄悄的抹过了一缕红光。我迅速的揉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右手,难道我身上的保护罩还在?危险的时候它还在保护着我︖不行,我要再找个地雷试试。有了这么一股劲,我心中就不怕了,一边迅速的寻找柴火一边寻找地雷,觉得什么地方有地雷我还要去踩上几脚,终于,在第五捆柴的时候我看见树根下露出了一个圆形的东西,应该是一个步兵地雷。我闭上眼睛,好不容易一脚就踩了上去,没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用力的一脚跺了下去,我靠,我的内心都快崩溃了,地雷还没有响︒在极其紧张的心态之下,我几乎用尽全力一脚踩了下去,咔嚓一声,地雷都往里面凹进去了几寸还是没响。“我靠,是个臭蛋…”挖起了地雷看了看,好像的确是一个臭蛋,下面已经腐烂了半边,随手我就扔了出去,身后轰的一声巨响,扭头一看一棵碗口大小的小树应声倒下。我嘴角抽抽,默默的比出了中指。用了一个下午搬回来了三十几捆柴,一共被炸了六次,把柴丢进荒地的时候,再次被炸了四次,然后迅速盖上稻草,太阳下山的时候我点起了火让它烧起来,在旁边站了一会已经有几处传来了爆炸声。见怪不怪了,我已经有点习以为常,干脆就在田边拿了点柴火木炭加上我的锅开始煮饭,煮好了饭,直接把鱼干放进去一蒸,今晚就凑合着吃吧,就在我要开动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喊声,手电筒牵引之下给我送饭的那个女生又来了。“不用不用,我已经做好了,”我行完礼连连的摆手。远处熊熊的篝火映红了她的脸,还有她身上带着很多金色珠片的衣服,金光闪闪的,她迟疑了一下没把饭菜放下来。“回去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我这里自己能搞定。”
女孩迟疑了片刻转身离开,走出了几步回头问了我一句﹔“”“AreyouChinese?”“Yes…”“Inthevillage,thereareinjuries,Chinesewomen,”女孩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往外蹦说了这么一句话。“What?”村子里面还有一个受伤的中国女人。“Injuredgirl,”“Takemetoseeit,”既然是中国的同胞,想想我的处境,人家还受伤了,那肯定要去看看,不管能不能帮忙,女孩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在前面带路,我看了一眼我那锅饭端起来就在后面跟着,女孩回头看了我一眼哑然失笑。“嘿嘿,Iamhungry,”女孩捂着嘴巴在前面笑着,带着路,我在后面端着一锅饭一边吃着一边紧紧跟着,进了村子在一阵狗吠声中,我被带到了一个寺庙跟前,女孩往里面喊了两声,接着出来了一个和尚,还和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和尚看了我一眼点头示意把我们带了进去。这个地方目前还没有电,转过了一条回廊,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跟前,亮堂的烛光里,我能看得出来里面床上直挺挺的躺了一个修长的身体。“Fainted”女孩伸出了右手手掌反复翻的了两次。昏迷了十天?昏迷了十天也没送去医院,我的天,会不会已经挂掉了?我小心翼翼的过去看一眼,本着能帮就帮的宗旨,看看能不能送去医院救治救治,走到床边的时候床上病人的脸,长发,脸型也很漂亮,如果不是这样,绝逼是一个美女。仔细再看,我觉得那张脸居然有几分熟悉,好像似曾相识,冷不丁的我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名字,蒋小姐,眼光一跳我迅速的把头灯照了过去,伸手拨开了她脸上的头发。我靠,我不要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果我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回头说了一句她是我朋友蒋小姐,迅速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亲若柔丝,摸了一下她的脉搏,没有脉搏,听了一下她的心跳,没有心跳声,但是,我能确定他还活着。“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Whereisthenearesthospital?”女孩听完摇了摇头。我想起蒋小姐的身上可能带有药,连忙的一阵翻找,就连旁边的桌子床头柜也翻遍了,但是,没有找到药,说了一句,我要救他,一转身背起了蒋小姐就跑了出去。那个和尚想阻止还在后面追了一段追不上我终于还是放弃了,我一口气把蒋小姐带回到了竹棚,往地上一放,觉得什么也没有,看着远处熊熊的火光,我一转身背起了她,转身跑向远处的火堆。冥界一向偏寒,她受伤昏迷不醒说不定就是受了某种伤,我现在也没有了功力,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也许给她一个温暖的环境,也许火对他有好处,妹的,由此也可以断定冥界也出事了,狄从志老子和你不死不休…异国他乡,熊熊的火堆跟前倒映着我对天发誓的动作,暴吼声飘出去了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