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情就不知情,这么多个人判断做什么?”
洛梵烟都还没说话,谢今弦就皱起了眉头:“是当坐在上面的顾大人和审司席上的几位大人都是个摆设不成?”
听了这话,谢兰语一脸的委屈模样,看着谢今弦:“哥哥,我……”“那场火灾不仅害得我险些失去性命,还伤了我二哥,这件事闹得挺大。既然县主说自己不知情,便只能向容曦小姐追责了。”
洛梵烟说完,叹了口气,看向谢兰语:“县主,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眼下如此就很好,不要像方才那样,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自行揣测,猜错了还要说是我不承认,委实让人伤心。”
“你……”谢兰语被她这番话噎得有些上不来气,瞪圆了眼睛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请王爷与顾大人见谅。实在是此前说我和付言才有染的人和佛兰县主是青梅竹马的手足好友,此次说我和我并不认识的竹影有染的,又是佛兰县主本人。我实在有些百口莫辩。”
说这话的时候,洛梵烟回头看了谢今弦一眼。见后者正端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便微微垂眸,暗暗往自己的腰侧掐了一把。谢今弦正看她演得开心,忽然腰上传来了一阵锐痛,当下便咬了咬后槽牙。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竹影?你怎么又和竹影有染了?”
“我不知道竹影是谁,”洛梵烟语气十分委屈:“是县主,一会儿说付言才与我有染,一会儿说竹影与我有染,还说得言之凿凿,我委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了这话,谢今弦漂亮的眼睛落到了谢兰语的身上:“你什么意思?往本王头上戴绿帽子戴上瘾了?”
谢兰语一愣:“哥哥……?”
“别喊本王,本王没你这么糟心的妹妹!”
谢今弦一副气得不行的样子。随后看向上面的顾安安,大声道:“本王可以作证,那日在皇宫里,陛下已经调查清楚,当初就是付言才和本王的爱妃有染,二人还育有一子。但那个孩子却被有些人故意害死了,这件事是陛下都盖章确认的,绝不可能又变成什么竹影!”
“哥哥?”
谢兰语人都傻了。怎么会有人当众承认自己戴了绿帽子啊?“哦?方才佛兰县主说,曾亲眼看到竹影与侧妃有过鱼水之欢,难道王爷不认吗?”
顾安安藏在面具里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藏起了那一抹稍显兴奋的光芒。“自然是不认!”
谢今弦大声辩驳:“竹影可是臭名昭著的佣兵贼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跑我熙王府后院,和当初丑到神憎鬼厌的洛梵烟苟且?当初她还是个不干净的呢!”
“……”洛梵烟咬了咬后槽牙,逼出了一筐眼泪,很是时候地开口面对着所有人:“顾大人,各位审司大人,有王爷为证,足矣证明我在命案上的清白了把?”
顾安安听了这话,下意识看了过去,随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县主所言没有证据,单凭片面之词不足为信。反而是侧夫人的供词有王爷佐证,可见侧夫人的确无嫌疑。”
闻言,洛梵烟深吸一口气,众目睽睽之下转头跪倒在谢今弦面前,大声道:“王爷,当初虽然并不是有意与旁人有染,但洛梵烟的确已非清白之身。为了王爷的名声着想,请王爷将我逐出王府!洛梵烟,自请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