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季少呢?”
这句话祁和泽几乎是脱口而出。在他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他问的都是什么糊涂话?季永年怎么了?那跟他有什么关系?沈星然黏人怎么了?还不是一样会被季永年嫌弃。可是这么一想,他竟然更酸了,一想到那个让他想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被别人嫌弃,他就变的狂躁起来。助理没有听清楚祁和泽的话,或者说,是听清楚了却不敢相信。所以反问了一句:“祁少是在问季少吗?季少我倒是接触不多,不过他的助理我私下有一起喝过酒。”
听到这个助理这么说,祁和泽原本沉静的心又再次沸腾起来,他连忙问:“那你说说看,季少……季少跟他的女朋友也有这样的时候吗?”
“好像没有吧。”
助理不明白祁少为什么询问有关于祁清清和季少的事情,只是如实回答。他开口道:“我只听过一回,王助理说,要是祁小姐能黏季少就好了,可惜祁小姐完全就是性冷淡风,根本不黏人,有时候连他都觉得祁小姐是个男人了。”
冷淡么?不知道为什么,祁和泽在想到这里突然就想歪了,是不是沈星然没有和季永年那个过?或者说,季永年技术不好所以她不感兴趣?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但是很明显,他的嘴角疯狂扬起,都快要和太阳肩并肩了。可是他还没有高兴太久,就听到这个小助理继续道:“还有啊,王助理说了,虽然祁小姐不怎么黏人,但是季总却很黏人,真是想不通,一个大男人,堂堂总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就败给这样的女人了,其实祁大小姐也挺漂亮的。”
助理说完,一副回味的模样。这幅模样在祁和泽眼里,是他在回味沈星然的美貌,这就让他感觉不爽了,因此他伸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道:“你还不快去候着你们司少?还是说,你们就喜欢这样开小差偷懒?”
助理被这一巴掌打的莫名其妙,他揉揉被打的生疼的后脑勺,有些委屈道:“才没有,我今天也是好不容易开一次小差被您发现了,我现在下去也没用啊,我们司少现在又不需要我。”
他想说,他们司少被司娅岚那个女人算计,现在正你侬我侬呢!想想就好生气,可是他又没什么办法。两人就站在阳台上,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助理看着时间差不多下去了一趟,发现那两个人还没办完事,又气呼呼的上来,这次手里还带了一瓶酒。他看着一边正好奇的看着他的祁和泽,扬扬手里的酒瓶子道:“喝吗?”
不等祁和泽回答,他又自问自答道:“哦,我差点忘了,你伤到了腰部,有可能肾也伤到了,肾有伤不能喝酒。”
助理说完,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祁和泽听到这句话,就想到了沈星然。这个女人从来都不喝酒,口口声声说她不能喝,说她对酒精过敏,可说的时候眼神闪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敢喝酒呢?对了,因为她骗他自己少了一颗肾,而不是卖身换来的钱。呵呵,为什么每次想到她,都是那么多不开心的回忆呢?他将手里的烟掐灭,然后大步走了进去。他出来的时间太长,小茉恐怕又要找他了。正当他走出电梯的时候,就听见医生在跟沈茉嘱咐:“你的子宫这边已经想到办法匹配了,只要找到合适的子宫进行移植,你还会有机会做母亲的。”
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沈茉被沈星然害的可以说是伤痕累累。没了子宫,没了一颗肾,没了一根手指。他真的应该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才是。曾经他也想给沈星然一次机会,甚至欺骗自己,可到头来呢,嘻嘻不是他的孩子,啾啾也不是。那个女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不过是装模作样。这个女人的演技,真的可以得金马奖了。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阿泽,你回来啦?”
沈茉着急的转动轮椅走到他身边,满脸都是欢喜:“你又出去抽烟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身上的烟味很浓,沈茉有些奇怪,祁和泽明明已经戒烟好久,怎么又开始抽了。“我知道。你怎么还不休息?”
“我有些睡不着。再说了,一天到晚都在房间里睡睡睡,头都要睡晕了,刚才医生也说了,我的病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有新戏,你可以去探班吗?”
只要祁和泽去剧组探班,无疑是奠定她霍太太的身份,要知道霍太太的身份可比祁太太的身份响亮多了。祁和泽淡淡道:“可以。”
这一刻沈茉简直要高兴疯了,因为她就是想让那些瞧不起她的人都看到,她才是整个剧组最耀眼的。要知道她在这里呆的人都要发霉了,可是即便是用了这次的换肾计谋,祁和泽竟然还没有跟她提出过结婚。要是她再主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对了,祁大小姐……她没事吧?我听说她被人挟持走了,甚至还被拐进山沟沟里去。”
她怯怯弱弱的看着祁和泽,小脸精致而又楚楚可怜。比起现在的沈星然,不知道看起来可怜多少倍。可即便是这样,也让他的心软不下来。,他只是淡淡道:“问她做什么?她如何与我无关,你好好养伤就好。”
沈茉暗暗咬住嘴唇。怎么无关了?你的肾就是被沈星然取走了的,难道这都不关心吗?都不恨吗?不,这根本不像祁和泽的风格,这当中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沈茉小心翼翼的贴在他身上,轻声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要生气啦~”“嗯,没生气。”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楼梯里有人把手机音量开得很大的在看视频,只听视频里有一个声音大大咧咧道:“hetui,那个祁氏集团女总裁?不要脸,就算是女总裁又怎么样,你们是不知道她口味有多种,我打猪草回家的时候,她把我孙子给睡了,那孩子心智不全,就这么光着腚,满村子胡跑,就把那小贱人放走了,还满嘴胡说八道,说那是他的媳妇。”
“你说你孙子光着腚跑了,你怎么知道是和祁小姐发生了关系?祁小姐不是这样的人才对。”
老太太破吹风机似的嗓音继续道:“不信我给你们问问我大孙子。憨娃,那个女的对你干啥了?”
“她脱我衣服,说让我跟她睡觉会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