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黄发女子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其余几个女孩已经开始动手扒她的衣服了。沈星然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衣服,做最后的反抗。“像你这样的心机婊我看得多了,像你这种货色,来这种地方还不是想钓个有钱的凯子,觉得我们做公主的脏,瞧不起我们,觉得自己做了保洁就是冰清玉洁是吗?可惜了,你先遇到的是我们。”
另外一个带着看起来清纯打扮的女孩冷笑一声道:“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装,不如我们来给你验验身。”
几个女孩说着,继续在她身上下手,看她们的模样还稚嫩,不过十八岁左右的模样,没想到下手这么狠。沈星然只有开口祈求:“我真的没有装,你们也看到了,我是一个已育的妈妈,只希望有一口饭吃能养活我和孩子,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话说完,黄发女子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啾啾,她原本也想就此作罢,但又一想到之前那个女人的吩咐,便又狠下了心。“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孩子就是你的,而不是你专门弄来扮可怜的?当然,你要是不想脱衣服也行,把这杯酒喝了。”
黄发女子说完,直接抓起桌子上放着的白酒瓶,往被子里倒了一杯白酒放在她面前。打扮清纯的女子有些不悦了:“怎么能这么便宜了她?才一杯白酒,要我看,让她把这一瓶干了算了。”
沈星然看着白酒,她没了一颗肾,是不能喝酒的。她死了无所谓,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可要是她也死了,啾啾怎么办?他的爸爸已经不要他了,如果她也死了,恐怕只能被送进孤儿院吧。“快点选!干了这瓶酒还是脱衣服让我们验身?”
脱衣服还是验身?她当然是选择验身了。沈星然的手放在衣领处,一颗颗准备解开扣子。啾啾还在哭泣,模样清纯的女孩骂了句脏话,直接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卷胶带,将啾啾的小嘴封住。“你们不能这样,他还只是个孩子。”
沈星然扑过去,哪里知道却被那个打扮清纯的女孩揪住头发狠狠的抽了几个巴掌。她恶狠狠道:“孩子怎么了?孩子就有权利哭吗?我告诉你,老娘今年才18呢!你以为那些王八蛋会放过我吗?不会,他们就是畜生,就是恶魔!”
黄发女子洗了一口烟,淡漠的看了一眼那个模样清纯的女子,仿佛这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好了不要磨叽了,既然选择了脱衣服,那就赶紧脱吧。”
在她看来,喝一瓶白酒根本没什么,最多吐得天昏地暗,明明之前委托她羞辱这个女人的人看起来格外恨她,为什么要她在脱衣服和喝酒之间选择。“再不脱我就把这个破孩子扔出去!”
另外一个不耐烦地嚷嚷着,沈星然的呼吸一窒,麻木道:“好,我脱,我现在就脱。”
她脱掉了保洁的工服,露出里面穿的季永年给她买的白色短袖和休闲裤。几人看到她的身材也惊呆了,明明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偏偏身材还这么好,如果不是她自己说过,几人根本不会相信她是生过孩子的。看起来清纯的那个女孩,伸手拍了拍刚才吐得一塌糊涂的油腻男人的脸,轻声调笑着:“嘿,醒来了,我们来了新姐妹,要不要尝尝鲜,超正点哦。”
油腻男人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就看到一个绝色美人出现在眼前,顿时酒醒了大半,就算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也肥猪一样从沙发上滑下去,迈着蹒跚的步子朝沈星然走去。“你不要过来……”沈星然一步步往后退,脸上写满了惶恐。哪里知道她这副模样更让人心动,油腻男子再也忍不住,朝着她扑过去。她被油腻男扑倒在地上,她奋力挣扎着,可油腻男却抓住了她的脚腕,让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接着那油腻男就这样将他那猪一样臭气满天的嘴巴凑过来。沈星然几乎要崩溃了,她伸手奋力推着这个油腻男,只希望他的猪嘴能离自己远一点。门外传来沈茉的声音,“阿泽,我有点不舒服,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你不要担心。”
沈茉的声音刚落,包间的门便被推开,沈茉和祁和泽两人齐齐看到了面前的一幕。她看到祁和泽看她充满厌恶的眼神,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全世界最恶心的东西,她挣扎着冲他道:“救救我……”可面前的男人却只是冷声道:“这么多人,沈大小姐可真会玩。”
她扫了一眼周围,其他三个女孩都穿着性感的制服,而她上衣脱掉只剩下抹胸,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误解。祁和泽只是冷冷的盯着沈星然,盯着那个趴在她身上的肥腻男子,他的脑海中浮现她在他身下的模样,与面前的场景相重叠,愤怒的情绪持续高涨。他像是突然间着了魔似的,收起自己的冷笑,三两步跨上去,将那个油腻男子提起来,砰的一拳砸在了他的下颌上。油腻男子瞬间被打倒在地,挣扎着站起来,虽然他醉了酒,可还是看清楚在他面前的是他得罪不起的祁少董,于是支支吾吾道:“对、对不起祁少董,我没想到这个公主是你点的,您先您先……”“滚。”
祁和泽低声喝着,那油腻男子吓得哆嗦一下,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连滚带爬的往外奔。沈茉察觉出了祁和泽的异常,但她还是要保持自己胜利者的姿态,因此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依偎在祁和泽的怀里低声道:“姐姐……姐姐怎么……”她的话没有说完,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然而祁和泽却只是平静的开口:“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回去陪你。”
整整一年,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的对待过她。她甚至连记忆中初见他的温暖都模糊了。她知道,他不不再是他,不再是那个要和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男孩了,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沈茉虽说不太愿意,却只有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温顺的应了个“好”字。苏茉离开,祁和泽直接闭上眼睛,冲着她冷声道:“把衣服穿上。”
沈星然穿上衣服,最后一颗扣子扣上的时候,被祁和泽狠狠地捏住手腕,他问她:“沈星然,你为什么这么贱?怎么?季永年被你玩腻了,想在这里换口味?”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新鲜的,我带你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