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切这种料子,也是第一次抱着那种心态去切料子。我站在边上,听着切割机的声音,心里发狠,猪油常对我做的,我今天都要讨回来。我看着外面,一片平静,但是我知道,马上就要黑暗了,现在这个情形,就跟这块石头一样,外表看着,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当切开之后,有些人的命运就要发生改变了。今天猪油常必败无疑,只是要看硬碰硬,还是他死的悄无声息。我搓着手,看着石头一点点的被切开,我心里也越来越焦急,我的手被搓的发热,身上的汗珠子也一点点的流下来,额头上开始长出来密集的汗珠子。料子没有对切,只是切个盖,这个盖大概三厘米厚,老帕敢的料子皮薄,三厘米足以见肉了。突然,我看到盖子掉下来了,切口的色,让我顿时傻眼。“我草,老阳绿,老阳绿,满料老阳绿啊!”
瘦猴爆着青筋大吼。跟杀猪匠谈话的九叔,以及那些没有反应过来的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当他们看到这个切口的时候,每个人都露出了震惊。我看着那个色料的辣味。我就知道,猪油常今天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