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两国大比自己惨败而归,甚至被秦皇斥责,但唯独秦无恙受到所有人的追捧,一个人力挽狂澜,击溃了整个赵国使者团。他乃是众多皇子中最有希望、权力最大的皇子,如今这个位置却受到秦无恙的挑战。他今天就要让秦无恙知道,谁才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利的皇子,谁在朝堂之上有权利发言。“无恙,说说你的想法。”
秦皇冷眼旁观,此刻才出声道。秦无恙环顾周围群臣,几乎有五分之一的大臣躲避他的视线,他们都是刚才出声附和大皇子的。秦无恙携两国大比之威。压的大皇子的势力都不愿正面对抗。见自己的目的达到。秦无恙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随机自信的向前走出几步,来到金銮殿当中。矛头直指大皇子刚才的计策。“父皇,而曾认为大哥的计策实属祸国殃民之策。”
“犹如河东凶,移河东之民前往河西,河西凶,移河西之民前往河东,治标而不治本,也祸国殃民。”
“儿臣刚刚来到的时候,曾听李正斯李丞相说此次流民的利与弊。”
“我国虽然爆发洪灾蝗灾,但所受灾区域范围小,流民数量并不多,受灾区域不过四五个县,流民不过10万人。朝廷完全有能力派出一方大员,赈济安抚百姓。”
“只需派遣能臣干吏,便可妥善处置。”
“所谓修水渠,只不过是权宜之策,洪水已经爆发,如今再修水渠又有何意义?亡羊补牢,为时晚矣,更何况将流民强制留在原地,只是让他们活活等死,大灾大祸之后必有流疾。”
“倒不如将受灾地区的百姓全部转移至其他地方,重新安居由朝廷大臣安抚,给予他们生存之便利。灾区之中重新恢复耕种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如此长的时间,流民怎么可能等得了?”
“再者蝗虫居无定所,随风而飞。所谓动员灾民全力捕捉蝗虫,将蝗虫捕捉殆尽,更是天方夜谭。”
“百姓尚且饿着肚子,哪有力气捕捉蝗虫?白白的劳民伤财,累死受灾的百姓而已。”
“最后在流民之中选出德高望重之人,可财物动人心,谁能保证所选拔出来的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能够不为所动?到最后无非是肥了一批人,饿死一批人,贪官污吏吃的满嘴流油,受灾百姓饿死街头。”
“至于赵楚两国20万流民,更不应放过,我国本就在四国之中处于下风,如此能够增强我国实力的机会,却如此白白放过,岂不是削弱了自己,看笑了他人?”
“天与不受,反受其咎。”
秦无恙站在金銮殿中央,指着大皇子滔滔不绝,一连列出几十条大皇子计谋中不足之处,直接将大皇子说的脸色铁青。秦无恙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铿锵有力,听得满朝文武全部都傻了。刚才出言反对秦无恙的群臣相互对视一眼。经过秦无恙一翻指摘之后,他们突然觉得大皇子刚才看起来英明神武的计谋,似乎真的狗屁不通,是在削弱秦国的根基。一口气将大皇子刚才的不足之处全部说出之后,秦无恙深吸一口气,接着又道。“昔日赵括,纸上谈兵,坑杀赵国,四十万百姓,今日秦国有大皇子秦无虞纸上谈兵,意图谋害我秦国根基,削弱我国实力。”
“还请父皇明察。”
秦无恙深知奖赏皆由上面决定,自己作出惩罚判断,只会有逼宫的嫌疑,惹的秦皇不满。所以千万不要失去的,在最后请秦皇作出决断。大皇子被秦无恙一番说教的冷汗直冒,闻言立刻匍匐在地,大声地哀求道。“父皇请明察,一切都是十弟信口开河,他是在污蔑我。”
其他拥护大皇子的群臣也纷纷进谏。“请陛下明察,大皇子对秦国绝无二心。”
“陛下,大皇子多年以来为了秦国复兴兢兢业业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他绝对不会做出有损秦国国本之事。”
“十皇子信口开河,请陛下至其乱言之罪。”
刹那间整个朝堂乱成一团求情的,呵斥的,众说纷纭。眼看着朝堂之中乱成一团,秦皇立刻出声制止。随着秦皇的开口,满朝文武全部都停下,不再出声。随后秦皇看向秦无恙,“皇儿,你说了这么多,可有良策?”
秦无恙眼神微眯,紧紧盯着秦无恙,秦国不需要一个信口开河,夸夸其谈的皇子,想要反驳必须要拿出属于自己的解决方案。秦无恙自信一笑,他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随即扬声道:“禀告父皇。儿臣已有良策。”
“说来听听。”
秦皇摆摆手示秦无恙继续说。跪伏在一旁的大皇子,眼神怨毒的看着秦无恙。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之下,秦无恙胸有成竹。“我的计划就是进行西部大开发。”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流民为什么称为流民,因为他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田地,失去了养活家庭的活计。”
“知道这一点,那么事情就好解决了。”
“西部大开发,流民为什么是流民?”
秦无恙话音刚落,满朝文武浑身一阵就连秦皇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无恙。所有事情瞬间豁然开朗,他们只想到如何救济灾民,却没有想到灾民为什么要背井离乡,既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背井离乡,那么对症下药就可,可是几百上千年以来,竟然从没人想到过。请勿要没有理会群臣震惊的样子,而是继续道。“将所有流民百姓以及赵楚两国逃亡的百姓,全部以秦国的名义,征召前往西部屯田耕种,修建水利道路,城池等等。”
“朝廷将不再以赈济灾民的名义,而是以工资酬劳的名义发放粮食以及财物。”
大皇子一直详细的听着秦无恙的计划,闻言立刻反驳。“十弟的方法就是官逼民反罢了。”
“十弟说我的方法,乃是劳民伤财,让饿肚子的百姓去捕捉蝗虫,只会让他们活活饿死累死,难道你的办法不是吗?现在百姓已经成为流民,他们身无分文,腹中空空,走路都难以行动,你还想要让他们服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