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开始了冷战,吃饭这些都故意避开,偶尔碰到了也如同陌生人一样不说话。莫影强忍着心痛,独自己进宫了。昨日慕容明抓了陈玄礼,今日肯定会宣判的。这出戏,自己怎能错过。果然,一上朝,慕容明就命人将陈玄礼押了上来。陈玄礼一个劲儿的求饶:“皇上,皇上,臣绝对没有私通张氏余孽,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慕容明将一堆信件扔到陈玄礼的脚下呵斥:“这些信件朕都请纸匠查过了,都是快一年的旧纸,如果真有人陷害,那应该是最近三五日的新纸才对吧。陈玄礼,真没想到,你竟然还念着旧主啊!”
莫影趁机捡起落在自己脚边的一封信查看着,一看到这笔迹,莫影内心可震惊不小,这可是原太子慕容尘的笔迹啊。难到慕容尘真的也和兄长在一起?那趁机扳倒陈玄礼倒是正常了,太子尘可是有相当智谋的。自己在皇宫只要不断地给他们制造机会就可以了。慕容明正好看向莫影:“莫祭祀有何发现?”
莫影装着疑惑地说:“这信纸看着果真是很旧,有一年以上了吧。”
慕容明追问:“还有呢?比如这笔迹如何?”
又是试探!莫影继续装傻:“这笔迹铿锵有力,十分工整,想必写信之人,一定是饱读诗书,又胸怀大志之人啊。只是,未免有些秀气……”慕容明冷笑:“比之朕的笔迹,如何?”
莫影又谄笑:“叛军的笔迹怎么可能和皇上比?皇上可是天子!叛军的笔迹再好,也不可能比得过皇上的!”
慕容明听得倒是受用,只是心中又想起了曾经张容清曾批评过她的笔迹:“王爷,你的笔迹应该再工整一些!”
嫌弃自己的笔迹不工整?这时,陈玄礼又开始攀咬起了莫影:“皇上,皇上,臣知道是谁要陷害臣了,是她!”
陈玄礼手指着莫影就咬,“皇上,莫影刚一上朝就针对臣,前日又设计陷害小女,昨日又陷害臣,这是连环计啊皇上,皇上,您可千万不要被她蒙骗了!臣断定,她定是张氏余孽,定和张氏余孽有联系,臣请皇上也调查一下她,搜一下国师府,说不定能搜出来大的机密啊!”
“放肆!”
慕容明怒喝,“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莫祭祀之前还替朕挡了叛军一箭差点陨命呢,莫祭祀的忠心,朕一清二楚!”
陈玄礼焦急地快哭出来:“那一箭,兴许就是莫影自导自演呢,而且不是没有刺中要害嘛!皇上,请您明查啊!”
莫影冷笑,将手中的信件冷冷地甩到陈玄礼面前:“陈将军,你说本座与张氏勾结,证据呢?证据呢?本座的证据还没找到,你的证据可的在眼前啊!陈将军,你对张氏余孽真是忠心耿耿啊,临死还想拉一个忠心于皇上的臣子垫背吗?”
陈玄礼欲哭无泪,说不过莫影,只能又朝慕容明磕头:“皇上,你要相信臣,你要相信臣啊!想当年,臣可是为您立下汗马功劳的!任可人都有可能是细作,惟独臣不可能啊!”
这时,另外一个将军突然站了出来,他指着陈玄礼就骂:“陈玄礼,你此言何意啊?难不成,吾等就没有为皇上立过汗马功劳了?吾等就是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