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可他今天能够站在时肆旁边说不准就是比别人更有机会,所以他不想丢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心中一横,直接伸手抓住了面前无情的男人。“别啊,再考虑一下吧。”
空气瞬间凝结,张特助站在旁边直冒汗,心中已经替不怕死的他默哀。时肆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几分薄怒,收起唇角那丝冰冷的笑意,冷不防的反手掐住搭在自己身上的脏手。“啊啊啊啊痛,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啊!”
“你应该聪明点的,从我离开房间的那一刻。”
中年男人手腕已经脱臼,剧烈的疼痛远不及对这个男人的恐惧,自己刚刚也是被猪油蒙了心,现在清醒了,眼前这爷忤逆不得。时肆抽出手帕擦了擦碰到的地方,朝身后吩咐。“张恒,怎么处理你应该清楚。”
“是。”
时肆丢下手帕,低头漫不经心的整理下西装外套,与身后悲烈的惨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刚一抬头怀中猝不及防的投入一阵娇软。时肆猛皱眉,嫌弃的提着女人的手臂就要往外扔,手还没碰上,腰间就被柔嫩的小手环绕,怀中的女孩突然抬头,仰着驼红的小脸笑嘻嘻的开了口。“唔!你好帅~是我见过最帅的两脚兽!噢...不对,还有金狗爸爸嘿嘿,你跟他一样好看!”
看清怀中的人,时肆幽冷的黑眸倏然眯紧,尤其是看到女孩的穿着,咬牙切齿。“贝、吱、吱。”
“唔你怎么知道...嗝知道我叫贝吱吱?嘻嘻你..你暗恋我吗。”
女孩打了个酒嗝,身子越发软,站不住的靠着男人支撑。在女孩滑下去的一瞬,男人伸出大手扣住女孩细腰,宽厚的手心触碰到腰间软肉时,情不自禁收紧。“肆爷!”
“吱吱!”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张恒处理完中年男人,一回头就见主子被陌生女人靠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赶忙去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的手臂。“是属下失误!这就把她处理了。”
“无碍。”
时肆微微侧身,避开了张特助伸出的手,脱下外套,披在女孩身上,拦腰抱起怀中女孩大步流星朝电梯口走。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张恒,自己前几天去处理追杀主子的事件,这刚回来自己这是多了个老板娘?“诶哥,哥!我...我来吧不劳您了。”
方妍喘着气追上,心里暗骂贝吱吱往哪跑不好,竟往她哥怀里跑?!眼看着时肆就要将贝吱吱抱出去扔河里,方妍此刻焦急如焚。“你是不是生气啦?唔...那你的眼睛怎么这样?这样!”
贝吱吱学着男人紧皱的眉,冷冽的眼。“应该要这样~”贝吱吱学完后把自己逗得咯咯笑,大胆的直接上手,小手覆上男人的眼,随后食指放在眼皮上,食指拇指微微扩大,将男人的眼拉开瞪大,与时肆一惯形象不同,贝吱吱笑的更大声了,在男人怀里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响亮的笑声如同烧开的水回荡在狭窄的电梯。望着男人方妍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一点一点伸手,试图从男人臂弯接过贝吱吱。电梯门开了,时肆迈开步子出电梯。偏头,冷冽的嗓音听不出喜怒,“这就是让你看的人?带她喝酒?”
“哥...”“没有下次!”
——车上。“回丽水。”
“是。”
“两个...两个金狗。”
贝吱吱不安分的往时肆身边爬,爪子在空气中比划。咕咕!区区金狗?我一拳一个!贝吱吱握紧拳头直直朝男人脑袋垂去,时肆大概也没想到喝醉了的女孩会这么勇,极强的训练素质躲开,换做普通人估计得挨这一下了。可贝吱吱偏不按套路来,小拳头擦过脑袋落到胸膛上,“哈!尝尝鼠鼠拳!”
“呕...”“你找死!”
贝吱吱兴奋的打完就作势要吐,空气中弥漫的酒味让时肆强忍着不适和怒意,闭眼深呼吸,一遍遍告诉自己,这疯子能治病,这疯子杀不得还有用!——洗手间,时肆皱着眉,极度嫌弃的装了水,挤好牙膏,大手托住贝吱吱下巴,把牙刷戳进去。酒劲折腾完后,贝吱吱只想睡觉,身子软绵绵的往下滑。时肆见状直接将小疯子抱起放在洗手台上,让她靠着刷。“呸呸呸!好辣!”
贝吱吱噗的一下吐出口中的牙刷,歪头靠在镜子上睡了过去。时肆“...”时肆何曾这样狼狈过?偏偏女孩还不领情,疯狂在男人雷点蹦迪。贝吱吱调整了下睡姿,脚丫嚣张的搭在了男人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