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斌面色一变,“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治病。”
林凡直接按住他肩膀,用力一捏。“哎呦!”
洛斌顿时惨叫一声,整个人缩在了沙发上。啪!林凡抬手就是一皮带,让他蹦了起来,又落了下去。“你这哪是治病,分明就是谋杀!”
洛斌愤怒大叫。啪!林凡又是一皮带抽下去,“非也非也,若是因为龙阳而生疮,只需要涂抹我的秘制药膏,保证能药到病除。”
“可是洛公子并非这个病,我也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先把这烂疮打开,然后用上等的海盐在酒精里融化,外敷上去,便能药到病除了。”
“不过,我打的虽然很响,但是因为烂疮阻断了你的神经,应该感受不到疼痛才对啊。”
啪啪啪!牛皮腰带一下一下地抽下去,每抽一下,林凡都要问一句,“洛公子,疼吗?”
洛斌死死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否则就露馅了。他额头满是冷汗,想要挣扎,却是身体被林凡牢牢控制住,根本无力反抗。“让你嘴贱,活该!”
洛七七站在旁边偷笑,心里那叫一个解气啊!“爸,你快让林神医住手吧,这么打下去,人要打废了。”
方娟心疼儿子,求洛云天老公公。洛云天笑呵呵说道:“林神医不是说了么,烂疮阻断了斌儿的神经,就算用再大的力气,他也不会感觉到疼痛。”
“山哥!”
方娟晃着丈夫洛文山的胳膊。“哼。”
洛文山闷哼一声,心中明白,林凡这是把他们一家三口架在火上烤。如果喊疼,就相当于承认了刚才说谎!到时候父亲追责起来,事情可大可小,对儿子终究是不利的。可是不喊,就只能咬牙忍着!林凡一连二十几鞭子抽下去,皮带上都已经沾上了血迹。洛斌的屁股像花儿一样红,此时皮开肉绽,鲜血渗透了出来。眼看着差不多了,林凡装作疑惑的样子,纳闷道:“奇了怪了,按理说我抽了几十下,这烂疮应该被打开了,洛公子能感觉到疼痛才是,怎么到现在还没反应?”
他又狠狠地抽了几下,“看来是我力气用的不够啊,这烂疮太顽强了,需要下死手才行!”
“???”
洛斌满脑子问号,同时心中大骂,烂疮抽开就会疼,这么关键的信息怎么不特娘的早说!“哎呦,疼疼疼,疼死我了。”
他大声叫唤起来。方娟连忙冲上去,“林神医,我儿子知道疼了,你不用再打了。”
林凡露出满意的笑容,“弄点最咸的海盐和医用酒精融合,每天用纱布沾湿了擦拭十分钟,早中晚各一次,一周为一个疗程,便可痊愈。”
“啊?!”
洛斌闻言,当即傻了眼,海盐和酒精融合擦拭伤口,不疼死人才怪!“啊什么,还不赶紧谢谢林神医。”
洛七七勉强忍住没笑喷。洛斌疼的咬牙切齿,但为了自己的烂账不被查,只能忍气吞声,“我谢谢你!”
“趁着伤口新鲜,赶紧撒盐,等晚了结了痂,效果会减半的。”
林凡满脸欠揍地说道。洛云天看了一眼方娟,“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林神医的话吗?带他下去撒盐!”
“哦,知道了。”
方娟答应一声,扶着儿子一瘸一拐地退了下去。“林神医,我们喝几杯,怎么样?”
洛云天笑着坐下来,亲自沏茶。“恭敬不如从命。”
林凡点头答应。保姆张姨买菜回来,开始在厨房忙活。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饭菜就做好了。席间,林凡和洛云天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洛文山作为儿子,亲自给他们斟茶倒酒。一直到半夜,林凡和洛云天喝的烂醉如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洛七七的身体,却始终没有任何异样。“七七,我给你的护身符,这些天一直戴在身上吗?”
洛文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洛七七从兜里掏出小布袋,回答道:“二叔,我一直戴着呢,怎么了?”
洛文山眉毛拧成了一团,“你今天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洛七七摇头,“没有啊,还多亏了二叔给我求的护身符呢,最近几天我胃口特别好,晚上睡觉也不做噩梦了。”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洛文山面带疑惑,站起来又说:“七七啊,你照顾一下你爷爷和林神医,我有些乏了,先回去睡了。”
“好的二叔。”
洛七七笑着挥手。等洛文山离去,林凡冷笑着站了起来。“洛老先生,你也发现不对了,所以才陪我演这出戏的吧。”
“林神医,您是怀疑我这二儿子要害七七?”
趴在桌子上的洛云天坐直了身体,一扫刚才的失态。林凡没有隐瞒,将洛七七中蛊的事,以及自己的怀疑,全都说了出来。“您的意思是,我前些日子的那个怪病,也是他所为?”
洛云天震怒,他怎么都没想到,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暗害。林凡目光如炬,“我带你们去看看就真相大白了。”
——另一边。洛文山离开别墅后,左右看了看没有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向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公园走去。大约走了十分钟,茫茫夜色之下,溪水旁,站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大人,洛七七戴了您给的死杀蛊咒,到现在却没有发作。”
洛文山在距离神秘人五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恭敬地说道。“没有发作?!”
神秘人的声音并不神秘,正是保姆张姨。暗处。洛七七无比震惊,险些叫出声来,幸好被林凡及时捂住了嘴巴。“天呐,居然是张姨。”
她有些怀疑人生。洛云天眼神冰冷,万万没想到,这么危险的人就潜伏在自己身边,自己却一直都没有发觉。如果不是林凡,说不定他们爷孙俩的命,早就交代了。洛云天不动声色地看向林凡,对他的身份无比好奇。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大能力,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