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周怡的公司。在司机的指引下，林凡背着药箱，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林先生，这边请。”
司机始终保持在林凡前面两三步的距离。林凡虽然背着药箱，穿着有些古怪，但是大厅里谁都不敢多看他一眼。能让老板如此恭敬的人，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谁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老板，林先生来了。”
司机敲了敲门，带着林凡走进办公室。“周姐。”
林凡笑了笑。“呦，让我看看，替北方风水界保住了名声，大出风头的林大师。”
周怡略带调侃，上下打量林凡。林凡摊了摊手：“你就别笑话我了。”
“什么叫笑话啊，我是真心的。”
周怡竖起大拇指，认真道：“龙云那个老家伙已经金盆洗手了，以后你就是云清第一风水师了，搞不好以后见你一面都难喽。”
“周姐，你就别提那没影儿的事了。”
林凡把药箱放到一旁的沙发上：“咱们什么时候去给病人看病？”
“晚上六点左右，我费了不少心思，人家才答应让你试试。”
周怡坐回椅子上，感慨道：“小凡，你相面算命可真是一丝不差，李建先前被排挤的老惨了，现在一眨眼就成了局长，问题是，李四的事情，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人被清算。”
她摇了摇头：“只要不出什么差错，十有八九他白得了一个实权局长。”
“周姐，最近我忙别的事情呢，跟你说实话，精神疾病，我还真没什么把握。”
林凡有些心虚：“万一看不好……”“看不好就看不好呗，没了他李建，我的生意该做还是一样做，顶多费点手脚，少赚点钱，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