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呢。”
说着,她凑近了徐哲的左耳,又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了,本公主倒是有几分想念了呢。”
说完,她便笑了起来。听她提起当年,徐哲的身体不禁一颤,“当年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好!不提当年,只提今日。”
文鸢语变得一脸冷漠,她走回了床边,坐在了床上,定定地看向徐哲,“白天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本公主一个解释!”
徐哲的实力她当然清楚,若徐哲真那么弱,她也不会提出让徐哲代表她和顾北音比试。“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不觉得我需要解释什么。”
“徐哲!你信不信本公主要了你的命!”
徐哲却一脸从容,“心都已经让公主撕碎了,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滚出去!”
文鸢语气得将手边的花瓶推倒在地,花瓶瞬间摔得稀碎,“你以为你不帮本公主,本公主便没有办法了吗?”
“臣,告退。”
夏国使团抵达燕都,惠文帝自然要宴请使团。晚,惠文帝在皇宫中设下宴会为其接风洗尘。这种国事上的宴会,按理说像沈清歌这样的世家女是不该参加的。但夏国派使团来燕,尤其是还带着个公主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因而惠文帝特地点名要沈清歌去。“燕皇,本公主父王送来的国书想必您已经看过了,不知燕皇作何打算?”
文鸢语可谓是蜜罐儿里长大的,即便她面对的是一朝天子,也无半点敬畏。“公主有所不知,宁王早有婚约,怕是不能与公主结秦晋之好。”
虽然惠文帝下旨令君陌延期成婚,但这并不代表他便愿意让君陌退婚改娶文鸢语。沈清歌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臣子的女儿,一切荣华都是天家给的。可文鸢语是一国公主,代表着整个夏国。惠文帝自然不愿让整个夏国都成为君陌的筹码。他原本也想着趁人还未到赶紧让君陌成亲,可又怕文鸢语无论如何都要嫁给君陌,也怕夏国会与其他国家联合。故而他只能先用君陌稳住文鸢语,稳住夏国。“婚约而已,退了便是了。”
文鸢语行为举止都颇为高傲自满。可在顾北音看来这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绣花枕头。那边的君陌定定地看着顾北音,似乎也不打算说什么。他向来不是个喜欢逞口舌之快的人,故而他不急于抢白,只不动声色地看着。左右不管怎样,他是不会退婚的。“公主此言差矣。”
顾北音开了口,她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文鸢语不悦地看向了顾北音,“事关两国邦交,献仪郡主也敢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