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奶奶的敲门声吵醒的，一开门奶奶便有些幸灾乐祸的告诉我一个消息。“姓钱的那老骗子昨晚死了！让他没有好良心骗人，活该、死有余辜！”
“钱……钱道长死了？”
我耳边突然嗡鸣了一下。脑海里尽是昨天在山神庙时候，柳如风那副阴沉沉的表情。他果然听到了我和钱道长的对话，被惹怒后，竟然直接杀了钱道长！“孙孙，你咋了？”
奶奶看我失神，晃了我几下。“没……没怎么，就是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我消化了许久钱道长的死讯，越想越坐立难安，仅仅是背后偷偷说几句柳如风的不好，他便能恼怒杀人，我在他身边做事，岂不是小命随时会丢？钱道长也够倒霉的，偏偏挑了柳如风就在我身旁的时候打电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我，万一再怪我害了他。我心里备受折磨一整天，天快黑了的时候，没忍住去买了一沓纸钱。我蹲在十字路口，一边烧纸一边低声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死真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在天有眼，是山神害的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最好把他带走……”这样我也能解脱了。只不过后面一句我还没有说完，一个清冷的声音便提前打断：“把谁带走？”
我一个激灵，回头一看，便对上了柳如风沉郁的面容，顿时颤了颤。他扫向地上的纸灰，明知故问：“烧给谁的？”
“钱……钱道长……”柳如风伸手将地上的我拎起来，瞳孔紧缩成一条细线，满是危险意味的开口：“你很惋惜他的死？敢肖想我的人，还死的这么容易，简直便宜他了。”
我没敢说话，已经被他浑身森冷的气息吓得发抖。“别忘了你亲口答应我的事情。”
他在我耳边提醒。不能有二心，不能嫁人生子，以后生死都是他的人。无休无止无法摆脱。“否则，你就也杀了我吗？”
“知道就好。”
语毕，柳如风揪着我直接闪身回到了我屋中，将我往床上压。身上的衣服几下便被他用力撕扯开，之前虽然已经和他做过这档子事，但那时候我意识不清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如今我是十分清醒的，自然又害怕又抗拒。可能是我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让他太扫兴，在压在我身上盯了一阵后，身上的重量蓦然的消失了。我缓缓地松了口气，和柳如风不欢而散后，我短暂了消停了几天。只不过一切的宁静在钱道长头七这天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