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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父亡女嫁(1 / 1)

自从傅国峰把诗思姐妹从地痞流氓手中救下之后,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结,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天后发生的这件事便把傅国峰与诗思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到底是什么事?且听我慢慢道来:那日,傅国峰与诗思正在屋里闲聊,诗思便问起傅国峰是否有了夏林霜的消息?傅国峰听后说没有,这件事只能慢慢来。他们的话音刚落,只见诗思的父亲便满头大汗急匆匆跑进来,急迫让傅国峰带诗思赶快离开这里!说话间便把房门紧紧锁住,傅国峰他们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父亲来不及解释,把房间的窗户打开,把诗思推向窗口,并恳切对傅国峰说道,“国峰,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

国峰听后也知事情的严重,便劝诗思听父亲的话。诗思焦急而又矛盾地爬出窗户,待两人爬出窗户后,父亲把把窗户关上,随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最后若无其事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该来的总会来,逃也逃不掉。果然,顷刻之间,房门便被重重破开来!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不正是那天在巷子里企图对诗思姐妹不轨的地痞流氓!破门而入的地痞见他怡然自得坐在房间里,倒有些吃惊,立即问道,那两位姑娘呢?父亲佯装不知所问何事?并质问他们为何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私闯民宅?地痞问不出所以然来,便示意随从者动手教训老班主。年迈而体弱的老班主哪里是这些地痞流氓的对手?不一会儿,老班主便被打得遍体鳞伤,毫无还手之力!此时的诗思还没有离开,躲在窗外的她轻轻掀开一丝缝隙,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揍,被欺辱!她真的好想跑进去保护自己的父亲,然而她却被傅国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的眼泪却没有因此而断流……“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正在这时,从外面传来,原来是娄祺刚刚逛街回家,看见老班主被揍,心里纵然害怕但还是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老班主。为首的地痞看了一眼娄祺,这不正是上次跑掉的那位姑娘吗?心里甚是开心,带着一丝戏谑说道,“好娘子,你让我们好找呀!现在终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哥就等着你去做他的夫人呢!”

娄祺听后,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呸!”

这位地痞没想到娄祺的性格如此刚烈,他恼羞成怒,立即又吩咐随从者对老班主手脚相加。娄祺见状,明白自己今日如果不服从他们,恐怕义父性命难保!这种情况,也容不下娄祺细细考量,也只能含泪答应,“你们不要伤害我的义父,我答应你们!”

说完,娄祺便蹲下身去把老班主放在自己的臂弯,哭着说道,“师父,都是娄祺不好,娄祺给你添麻烦了!”

此时的老班主只能用那一双无神的目光看着娄祺,只听娄祺继续说道,“师父,多谢您的养育之恩,多谢您的教诲之恩,今生今世我无以回报!现在正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但愿来世再见吧!”

她的话刚刚说完,为首的地痞便不耐烦让娄祺离开这里,娄祺这不搭理他们,不慌不忙轻轻把老班主放在地上,起身,随着这帮地痞流氓离开,此时此刻,老班主的眼光紧紧跟着娄祺,因为他知道娄祺这样一走便是凶多吉少!然而他的嘴唇动了动,有言难诉……娄祺被带回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而且还下起了细雨,雨打芭蕉叶,雨落屋檐下,坐在屋里的娄祺望着,听着屋外的雨,倍感凄凄惨惨,冷冷清清!因为她的心里始终还挂念着老班主的伤势,也不知诗思他们又怎样了?正在伤心时,房门被轻轻掀开,进来的是一位男人,也许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大哥”,娄祺心里不禁害怕,恐慌!这位闯入者,没有说话,只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可怜人儿,她的眼角还有泪痕。“你叫什么名字?”

闯入者突然问道。“娄祺!”

娄祺的声音很低,很柔弱。“你家住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人?是做什么的?”

闯入者继续问道。“我没有家,从小被戏班的师父收留!”

说话间娄祺的眼泪不禁又流了出来。闯入者似乎看见了娄祺的眼泪,沉默了一会儿,轻言道,“我叫司徒涛,兄弟们都叫我阿涛!”

随后又问道,“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娄祺万万没有想到闯入者居然还问自己是否愿意?她倒有些犹豫––她突然想起先前离开戏班时这群地痞对自己的警告!这时她也看见了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便吞吞吐吐回道,“我,我,我愿意。”

随后又问道,“你能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司徒涛没想到娄祺还有条件,愿闻其详。只听娄祺说道,“一直以来我便视师父为亲生父亲,所以师父是我的娘家人,我在未嫁之前应该回家照顾体弱的父亲!”

娄祺没想到,司徒涛答应了她的条件,并决定第二天便举办婚礼。当娄祺他们离开后,诗思他们便立即进屋把老班主扶起来,看着遍体鳞伤的父亲,诗思的眼泪似珠帘般望下坠,一个劲自责,看着女人如此伤心,老班主也知自己时日无多,有气无力说道,“女儿,父亲以后不能照顾你了!”

诗思悲痛得不能言语,倒是国峰一直安慰诗思,老班主唤着国峰的名字,国峰立即伸出双手握住老班主的手,只听老班主气语微弱,“以后,我的,女儿,就拜托,给你了!”

国峰此次来城里本来就是为了寻找夏林霜姐妹,可没想到节外生枝遇上这件事,然而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不得不应承下来,老班主听了国峰的话,望了一眼诗思,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门突然被重重掀开了,原来是娄祺冒雨赶回来了,然而她的身后还有一帮跟屁虫。娄祺突然出现在这里,诗思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但却抑不过此刻的悲凉。娄祺忙问师父的情况,诗思难以言说。娄祺立即跑到师父的塌前,哭喊道,“师父,师父!”

此时的老班主早已,精气耗尽,两眼无神,他望着全身湿淋淋的娄祺,艰难而痛苦道,“娄……祺……你……”说话间欲伸手握住娄祺的手,无果。娄祺立即伸手把师父的手握住,老班主的手渐渐冰凉,一句话未说完,老班主的手还是无力垂下去……“爹……”“师父……”两人失声裂肺喊到。此时此刻,屋外的雨叩打大地,仿佛在为老班主的离世而悲痛,有词证曰: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抱得秋情不忍眠,自向秋屏移泪烛。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罗衾不奈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不知这是何等悲凉?不觉后半夜又听屋外雨打芭蕉之声,更徒添几度凄凉。第二天,依旧阴雨不断。它们也在为昨晚戏班老板的死而感到伤心。娄祺被地霸司徒涛峰无情抢走并逼婚。今天司徒涛正风风火火地为自己办婚事。诗思怎肯嫁给这地霸呢?然而她又不得不从––这帮地痞流氓威胁她如不从便会对她父亲不利,甚至对诗思,整个戏班的人不利!唢呐声欢悦响了起来,娄祺伤心地坐在轿子里,她的头上盖着红盖头,而红盖头下却是一张泪脸。轿子缓缓地抬了起来,司徒涛骑着一匹黑色的马走在轿子前,向路人笑着,这一切显得如此不谐阿!突然在街道的尽头出现一辆马车——是一匹只托着木板的马车。马车上躺着一个人,站在马车旁的是诗思,诗思早已哭成了泪人。马车和轿子缓缓地靠近了,司徒涛见了心中自然很不高兴,本想叫人去“处理”一下,但他又担心惊动了轿中的新娘子,节外生枝,便让她们过去了。坐在轿中的娄祺缓缓揭开了红盖头并掀起轿窗的一角——这一个动作让她看见了终生难忘的一幕:诗思与国峰正冒雨拉着马车,与她的轿子擦肩而过,马车上还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义父呀!娄祺很想立刻冲出去送义父最后一程,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她害怕自己这么做会连累到诗思。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的心也在流血:义父,娄祺对不起您!请原谅娄不能送你最后一程……想到和义父以往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泪水再一次涌出。是啊,自己在义父的葬礼上举办自己的婚事那是多么残忍,多么不孝的事啊!娄祺心如刀割,然而面对着这个社会她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愿意:希望诗思能好好安葬父亲,让义父入土为安!然而此时此刻,诗思的心里何尝不是如此悲恸?她不仅为父亲的离世而悲痛,也为娄祺的命运担忧悲痛!街头围观的人哪里知道其中的悲欢?只是用他们看热闹的欢悦心情粉饰了这一幕悲凉……【葬礼与婚礼莫不就是人生的大起大落?一天之内,同时经历这大喜大落又是怎样的遭遇?然而,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也许,下一刻便是阳光或重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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