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身上总是带着男士香水味道,而这个男人身上却是淡淡的烟草味,对云芷来说,熟悉又陌生。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瞬间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全身细胞都紧绷到了极点。她紧紧拽着祁越的胳膊,明明恨到了极点,开口时却忍不住乞求。“祁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他害她害得还不够吗?能不能放过她,不要再羞辱她了!云芷吓得瑟瑟发抖,周围却一阵哄笑声。祁越轻拍她的后背,懒散道:“说了等葬礼结束就送你回去,怕什么?”
怕什么?怕丢人!她是他的妻子,如今却被他兄弟抱在怀里,他不知廉耻罔顾人伦,可她做不到!云芷咬着牙直哆嗦,她用力挣扎,然而江珩的手禁锢在她腰上,半分动弹不得。嫌她烦了,他抱着她站了起来。“你们玩。”
江珩冷声说完,抱着她就要走。云芷恐惧到极点,声音因过高甚至显得有些尖利,“祁越,求你了,送我回去!”
她喊时,江珩停了下来。她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冷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有些不悦。“阿珩,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去强迫她吧?”
祁越靠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杯红酒。江珩淡漠道:“你说呢?”
祁越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我和云芷刚签了离婚协议,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没关系。”
云芷还等着他带她走,却未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她在江珩怀里奋力挣扎,想要喊救命,可嗓子里却如同堵了东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她的丈夫都不管她,又有谁会救她呢?云芷被江珩抱到另一个包间,扔到了床上,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身体覆上来,沉甸甸压得她喘不过气。“江……江珩……”她双手用力撑在他身前,声音都在抖,“你别乱来。你要是……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强奸!”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无法参加,还要在葬礼当天,被人这般羞辱!除了半年前因意外阻碍了消防队出行,她这辈子从未做过恶事,为什么要被老天爷这样惩罚?江珩压在云芷身上没出声,他几下剥除了她的衣服,动作快得她没来得及阻止。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她想要大喊,却被他用手臂堵住了嘴。他手不知沾着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移,黏腻腻的,羞耻感和难堪几乎要冲出她胸腔。她紧攥着拳,猛地用力咬在他手臂上。江珩纹丝不动,哪怕她已经咬破了他的手臂,他依旧我行我素。云芷绝望松口,泪水流进嘴里,一阵咸涩,他却突然停手,给她套上了衣服。刺鼻的酒精和药膏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她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刚才是在给她上药。“养好了来江家找我。”
江珩凉声说完,脚步声远去。原来是嫌她身上都是伤口,丑。好了去找他?他当她是什么?妓女?云芷都不知该说自己是幸还是不幸,等确定外面没动静了,她小心翼翼摸索出去,却被人堵住了去路。“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木讷,无趣,总是坏人兴致。”
祁越带着些许感慨的声音响起,云芷才知道他在门口站着。她被其他男人带进房间,他居然还能淡定守在门口。是不是她被江珩强暴了,祁越也只会在这里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