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上了年纪的大伯站了出来,众人一听,脑海之中瞬间闪过那个人的影子。那便是司虞,自始至终都在全力救他们。也这样他才会对他们不留余力地去救治他们。“司大人救了我们,还把我们的家人从虎口中救下,如今更是为了我们四处奔波,眼下我们也只能相信他了。司大人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希望,也是我们的大恩人。”
“对啊,上一次我被于绅给抓去做苦力,也是司大人把我从于绅那只恶狗手里救了回来,若是没有司大人,我早早便死于非命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纷纷在诉说着他的好。司虞帮了他们很多,更是救他们于危难之中。他的恩情,他们一辈子都还不了。彼时,洛溪村外又来了一堆人马。那些人的衣裳瞧着和于绅的手下身上穿的衣裳一模一样。领头的人和于绅有几分相似,眉间充满了算计。“大人,里面的人说于绅大人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侍卫急急来报,眉宇之中充满了不解。按理来说这里是于绅管辖,可他不应该没有消息才是。领头的男子紧皱眉头,他看向远方,眸中带着几许凝重。他了解自家兄长的性子,绝对不会是轻易失去消息的人。而如今更是如此情景,他更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才是。朝廷最近查的颇严,而如今他已经许久未曾有他的消息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便是为了提醒于绅莫要轻易乱来。他的性子他最清楚了,定然又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村子里可发生了什么事?”
于望看着眼前的村子,直觉告诉他这里定然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听闻,手下摇了摇头。可是不过顷刻的功夫,他派出去的人马已经回来,在他身边跪着恭恭敬敬禀报。“大人,属下打听到了,听闻是宁远侯府中的小侯爷来了,还有他的未婚妻杨家小姐来了。”
听闻,于望眸子大变。他便知道这里的事情不简单。果然,真如他所想的那样。他曾在莫云手下做事,怎会不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情。莫云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他的性子淡漠且狠辣,怎会让人抓住把柄。这里的人都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蝼蚁罢了,蝼蚁而已,和他有何干系。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莫云和他那所谓的未婚妻更是从来没有任何的接触,怎会一起出来,且举止亲密。每一个行为都颇为反常。这一点颇让他怀疑。于望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可那所谓的小侯爷和杨家小姐的身份的确让他怀疑得很。“走,我倒是要瞧瞧那两位到底是何许人也。”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对于望说的话感到万分不解。他们明明都瞧见了那两人是小侯爷和杨家小姐,这来头可了不得。可于望说的话却让他颇为不解。莫非他怀疑他们二人的身份是假的?众人不解,可也不敢多少什么。何况那可是他们不能怀疑更不能得罪的人。于绅的手下带着于望赶往他们所在的营帐里。他们站在营帐外面看着,却不敢有何动作,也不敢抬脚进去。众人心里颇为好奇,可也有所顾忌。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得罪的人。“大人就是里面了,于大人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我等也不敢进去瞧,怕得罪了小侯爷,更怕出了什么乱子。”
属下看着眼前的营帐,心里颇为紧张。“是吗?”
于望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却在盘算着其他事情。众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都在这里守着,其余人都给我去把那两个所谓是大人物给找出来!传我的话,今日来的人乃是假冒的,都给我我去把他们给找出来。若是杀了他们的,我重重有赏!”
于望的命令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谁也没有想到那两个人竟然是假的。这样的结果他们谁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是假的,可是我看着他们明明很厉害的样子。何况能进我们驻守的村子的,哪里会是什么简单的人。我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假的。”
“若他们是假的,那他们又会是谁?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众人不敢置信,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小侯爷都敢冒充,那两人不想活了吧?”
众人纷纷谈论今日发生的事情,毕竟在这洛溪村里待久了,多少会有些烦闷。“不过是些用旁门左道来获取利益的小人罢了。冒充人都这般不严谨,不过是些喽啰。若是见了这两人,活捉了他们,我亲自审。”
于望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他定要让这些人付出惨重的代价。冒充旁人,倒也真是有这个胆子。可无论有多少胆子,都不过是些小人罢了。小人而已,能有多大的身份。于望心里不以为然,甚至根本没有把二人的身份给放在眼里。“是!”
众人应了下来,眸子带着几许狠意。想起他们还对那两个人恭恭敬敬,低三下四的样子时,这心里的怒气就顿上心头。“活捉冒充小人!活捉冒充小人!活捉冒充小人!”
众人高喊,眼眸里带着兴奋。在这洛溪村里待久了,他们竟有些兴奋,霎时来了兴致。或许这样的事情倒是成了他们在这无聊的村子里唯一的兴致。众人纷纷朝着村子里进去,他们只有一个目标,便是把那两个人d都给活捉。众人宛如打了鸡血,心里颇为振奋。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已经没有遇到过了。杀人这样的事情,他们很擅长。当所有人朝着村子里赶去的时候,彼时的屋子里的人却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我尊敬的司大人,您快想想办法吧。那些土匪就要进村子了。”
一旁的白衣男子脸上带着愁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到底怎么了,自打他回了洛溪村后,便一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不出来。他已经闷了整整一天了,眼下依旧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司公子,您也别太着急了。我们大人肯定有他的法子的。”
一旁的部下看着眼前的来回走的人,只能摇了摇头。司予的性子和司虞的性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沉稳淡漠,一个则年少且话多。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二人,可是他们在众人心里的地位,却不可估量。“本公子知道,可是他已经待了这么久,本公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司予满目愁容,眼下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变得正常一些。“司公子,您还是好好想想我们该怎么把洛溪村的村民都给带出去吧。这个村子,实在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