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赶紧的接通了。电话里传来了老爸夏泽成的声音:“你在平都市吗?赶紧的回来,陈二牛昨晚得病了。”
“什么?陈二牛得病了那就赶紧往医院送,我在医院等着。”
夏建连忙说道。夏泽成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说:“他这病有点怪,你还是赶紧来看看,不行你给扎扎针,说不定管用。”
“好吧!我立马往回赶。”
夏建一挂断电话,马上又给李娅打电话,让她在车上等他,他们现在就去西坪村。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夏建的大奔已经开进了西坪村,他让李娅把车停在了他家的大门口,然后他先回了趟家。家里只有老娘一个人在,一问才知道老爸去了陈二牛家。夏建不敢怠慢,他快步去了陈二牛家。还没走进院门,便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感觉人很多的样子。莫燕先发现了夏建,她忙跑到大门外面拦住他说:“你可来了,这家伙闹腾了一个晚上,我怕他是神经出问题了。”
“你先让我瞧瞧再说,如果我能治,我肯定会帮忙,如果治不了,那就赶紧往市医院送,千万别给耽误了。”
夏建说完,便跟着莫燕往院子里走去。院子里围了好多的男女老少,他们全是陈二牛的左邻右舍,大家也是一片好心。夏建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笑了笑说:“这样吧!各位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给陈二牛扎针,期间不能受任何外界的干扰。”
“好!那我们先出去,如果有什么需要,让莫燕喊我们就是。”
有个村里的老人率先带头往外走。呼啦一下,院子里很快就没有人了。客厅里,夏泽成和陈二牛的父母,还有村委会的几个干部正在低声说着话,大家一看夏建来了,便忙停止的声音。夏建想了一下说:“你们最好是都回去,有什么需要,我让莫燕给你们打电话。”
“像陈二牛这种情况,最怕有人吵。”
听夏建这样一说,大家起身全走了。客厅里只剩下了夏泽成和陈二牛的父母。莫燕带着夏建走进了卧室,只见卧室的大床上,陈二牛顶着被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至于说的是什么,夏建听了好一会儿,他是一句也没有听清。夏建掏出了随身带的银针,然后掀下了陈二牛身上的被子,这家伙看着夏建,一脸的呆痴,感觉脖子有点歪。夏建长出了一口气,他轻轻的抓过了陈二牛的胳膊,先是给他号了号脉,然后对莫燕说:“脉象挺正常的,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我先给他扎针试一下,如果没作用,咱们立马送他去医院。”
莫燕双眼含泪,她激动的点了点头。“来,你趴在床上,我给你看看病。”
夏建说着,便让陈二牛趴了下来。说来也奇怪,夏建说什么,陈二牛都会听,毫无反抗的意思。在扎针的过程中,陈二牛也非常的配合,夏建苦思冥想,使用了医书上记载的九龙摆渡的古法。九根银针,从头到后背,再到腰部一次摆开,随着他调针开始,陈二牛开始大喊大叫,但并不动弹。夏建有点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直到他把所有的针都调整了一遍时,陈二牛先是一阵大笑,紧接着便没有了声音。夏建大吃一惊,他赶紧伸手在他的鼻子下一摸,这货竟然呼呼大睡了起来。夏建长出了一口气对莫燕说:“但愿他这一觉睡起来什么事也没有了。”
莫燕点了点头说:“但愿吧!反正我听夏叔说过,你轻易不出手,一旦出手,就能治好。”
夏建摇了摇头说:“也没有那么神乎。”
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夏建全开始拨针,可陈二牛依然大睡。拨完针后,夏建让莫燕给陈二牛盖好了被子,他便去客厅说话。陈二牛的父母都是老实人,现在陈二牛这个样子,他们还真被吓的不轻。就在他们正说着话时,忽然陈二牛走了出来。他一脸不解的看着夏建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夏建一看陈二牛的神态,他有点激动的喊道:“你这家伙真是吓死人了,现在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我怎么了?不对啊!我应该去村委会的,还有莫燕,你怎么也没有去上班?”
陈二牛有点不解的抓着头发,感觉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好了!上什么班,人家夏建好久都没有来咱们家了,今天中午得在我们家吃饭。”
莫燕说着,她拉着陈二牛的胳膊,把他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陈二牛呵呵一笑说:“好啊!那你赶紧做饭,中午我要和他喝两杯。”
夏建一看陈二牛真没有了问题,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他笑着说:“好了!既然这家伙没问题了,我得回家去陪陪孩子,他们一会儿该放学了。”
“你说他这病不会再犯了吧!”
莫燕跑了过来,她一脸紧张的看着夏建。夏建想了一下说:“这样吧!你让他今天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再给他扎一次针,最好后天继续。”
“这两天我不去上班了,就在家里休息,等这家伙的病情稳定了我再回去。”
听夏建这么一说,陈二牛皱着眉头问老婆道:“我真的病了?不可能吧!我的身体这么强壮。”
陈二牛感觉是什么也不知道。夏建轻轻拍了拍陈二牛的肩膀说:“你确实够吓人的,赶紧去休息,等我给你扎三天的针,彻底恢复了再去上班,你得听话。”
夏建说完,便招呼上老爸一起回了家。老娘孙月娟一听夏建把陈二牛的病给扎好了,她高兴的合拢不了嘴,她笑着对李娅说:“我儿子就是厉害,干什么都行。”
李娅连忙点着头说:“就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中午时分,三个儿子在保姆的带领下整齐的走进了小院。夏建先给保姆徐敏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去逗儿子玩。三个小家伙刚开始还有点怕生,渐渐的,父子们便在一起玩了个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