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只因为此时苏怜一本正经地站在他们的对面,手上还拿着类似工作牌的东西。身边站着她的经纪人许曼。徐晶晶一向大大咧咧,见状不禁直接出声问道:“为什么她可以带经纪人来?”
许月白是个长了张娃娃脸穿着圆领长裙的女生,看着苏怜站在对面,连忙迈着小碎步走到苏怜面前拽了拽她的袖子:“苏怜姐,你站错位置了。”
叶绾绾眸子中流露讽刺,明显是想说些什么嘲讽她一下,但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嘴巴抿的很严实。苏怜揉了揉许月白的头发,纤长的食指扬了扬手中拿着的工作牌,清冽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欢迎来到恋爱小屋,我是你们的恋爱导师,苏怜。”
恋爱导师?不仅当场的人懵了,直播间也炸开了花。毕竟当时微博上传的是苏怜要参与恋爱综艺,大家一直都猜测她是去当选手的,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新一季的恋爱导师。肖谁有些郁闷地挠挠头。本来刚才看到陆景深一直盯着苏怜看,还想着一会儿分双人组的时候,一定要抢占先机,先和苏怜组成一组。陆景深的想法也跟他差不多,因此这样关系的两人互看不顺眼。结果没想到,谁都没得逞。恋爱综艺守则第一条,不可以和恋爱导师谈恋爱。“命定恋人一共分为三个五天,大家都可以选择自己比较心动的人度过一周,我和其他两位恋爱导师则可以自由活动,选择进入导师观察间或者以观众视角进行观察。”
苏怜懒洋洋道,一旁的许曼也点点头,亮出了自己的恋爱导师牌。娱乐圈顶级经纪人也是导师一员,其他几人不禁眸子一亮。虽说这不是什么选秀节目,但只要能和星耀沾上一点关系也是前途无量。许月白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搞了个乌龙,连忙转移注意力问道。“那还有一位导师呢?”
许曼神情有些诡异地瞥了苏怜一眼:“另外一位导师还在路上,稍后就到。”
苏怜本身受到邀请报名的是命定恋人的嘉宾,但因为她身体常常不适,无法完成节目里的许多游戏任务,索性临时改成了观察导师。谈恋爱哪有嗑cp香。“现在两人分为一组,扔骰子决定每组住在几楼。恋爱任务会在明天8点正式开始,大家今晚早点休息。”
虽然苏怜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参与,但肖谁参加这个节目的初心就是苏怜,自然一心一意想跟苏怜一组的。当他正往她的方向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苏怜,跟我一组吧。”
陆景深拦在肖谁和苏怜之间,深吸一口气,伸手做邀请姿势。这一次,他绝对不想再次错过苏怜。肖谁也不甘示弱地从他身后走出来,眸子紧紧追随着苏怜,虽没有表现出那么强的攻击性,但意思也不言而喻。“小苏姐,我喜欢你很久了,跟我在一起吧。”
这一下子打破了两条恋爱小屋的规定,不能和导师谈恋爱和不能在节目结束前将感情宣之于口。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啊啊啊,顶流小鲜肉和影帝争一个女人!什么偶像剧剧情!”
“不行苏女神不能再被陆渣男蛊惑了呜呜呜,我开叉车叉你走!”
“年下弟弟比较香!”
苏怜刚才才在车上睡了一觉恢复了些体力,但神智还没彻底清醒,差点脱口而出:小孩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幸好被熟知她脑海想法的小绒球及时阻止:“主人你适可而止啊,太浪了的话这个世界结束后善后会很麻烦的呜呜呜。”
小绒球指了指自己的小身体,表示因为善后所需能量太多,它都长不大了。苏怜眨巴眨巴眼,不无失望地“哦”了一声。看着面前两个各有千秋的美男,一个高冷一个阳光。嗯...但都比不上陆辞那妖孽狐狸。苏怜不知为何想到。低头轻咳了一声,苏怜径直与陆景深擦肩而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陆景深的笑僵在脸上。肖谁傻站着看着苏怜朝他走来,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苏怜忍不住上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别傻站着了,我不适合你。”
女人声音清冷,又透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温柔,像沉浸在湖泊中的月亮。本来还在疯狂嗑“年月cp”的网友:呜呜呜呜呜???虽然这样的答案在肖谁意料之中,但他还是忍不住垂下了眸子。眼角微微发红,像只失落的修勾,看的直播间的粉丝心疼不已。“呜呜呜苏女神为什么拒绝肖谁弟弟啊...我的cp塌房了呜呜呜。”
“谁说不是呢,看样子陆影帝也没戏,所以说苏女神真的和陆氏集团总裁陆辞在一起了?”
“陆景深...陆辞...总感觉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QwQ。““楼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吧?”
“啊...那什么什么恋情?好刺激我喜欢!”
直播间弹幕疯狂涌动,眼看着要朝不能播的方向涌去。一下子拒绝俩,苏怜表示非常心痛,小绒球则感动地快要哭了。感觉自家主人长大了嘤嘤嘤。不过如果苏怜知道的话,可能会告诉它真相。沾过陆辞那种极品狐狸,对其他的便没什么兴趣了。回到导师房间,导师房间一共三间,位于恋爱小屋顶楼。入眼一个奶白色的房间,地上铺着猫咪形象的毛毯,意外的温馨整洁。苏怜简单洗了个澡后,穿着白色睡衣吊带,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结果撞上了一个温热坚硬的胸膛。熟悉的薄荷烟草气息,苏怜抬眸,还没等出声问他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就被他低头咬住唇角。一吻结束,苏怜发梢的湿意沾湿了他的白衬衫,变得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的体魄。苏怜伸出食指戳了戳,有点硬的手感。“你怎么来了?”
说狐狸狐狸到。“再不来,你都要跟别人跑了。”
陆辞冷着脸道,低哑的声线里竟然若隐若现透出一丝委屈。